兩人以極快的速度帶着顧傾城離開,當雙腳落地後,雲淺一腳踢開房門,抱着顧傾城往裡走去,“天悵,快去請祖母過來。
花千骨閉上眼,一動不動,意識顯然已經飄向遠處。?
而此時的天悵剛到竹林,望着對面才見過不久的兩人,他開門見山道:“?她出事了,雲淺讓我來找你。”
那年邁的老人原本開懷的笑容一僵,下意識的看向身旁的年輕男子。只見男子的臉一陣泛白,她顧不上多想,一個殘影掠過便消息不見。
天悵看着對面的男子。嘴脣動了動終是沒說什麼。就在他轉身之際,男子拉住他,懇求道:“一定不能讓她有事。”
?天悵眼神一閃,淡淡道:“祖母不會讓她有事,你要相信她。”說完天悵便轉身離去,這是他第一次稱呼那人爲祖母。
男子原本泛白的臉上帶出了一絲的笑意,那慌亂的心也逐漸平靜下來。
“哐鐺”一聲響後,天悵的房門被打開,一陣風掠過帶起了紗幔,雲淺轉頭看去。一個老者已經停在牀邊。“祖母,快看看傾城。”
“傾城?”老者看着牀上的顧傾城,伸出手指探向脈搏。對她那張幾乎和天悵一模一樣的臉感到意外。
“原來她叫傾城。”老者低喃道。
雲淺見她放下手,急忙道:“祖母,傾城怎麼樣了?”
老者的眉頭越皺越高,緊盯着牀上的顧傾城不言不語。這便讓雲淺更加的擔心,“祖母。傾城到底如何?”
老者偏頭看着雲淺,安慰道:“你放心,她沒事!”這話說完,她的神情卻並未放鬆。雲淺見她那樣,怎麼會輕易相信!
這個時候天悵也回來了,他一進房便問:“如何?她沒事吧!”
老者轉過頭。神情有些猶豫,剛纔診脈時,她清晰的感應到了兩個脈搏。雖然有一個脈象很弱,但卻很清晰,這種情況她只在男子的脈象中見到過,一時間她也很是混亂。
見兩人周圍的空氣凝重不少,老者眼神飄忽不定的問道:“那個.…傾城是男子?"
雲淺一聽這話。眉頭皺了皺,指着顧傾城高聳的胸\部?說道:“祖母。您可看清楚了。"
老者老臉一紅,咳嗽一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從她的脈象看,似是喜脈。”
這話着實嚇人,天悵和雲淺同時一僵,不由互相看了看,而後又同時搖搖頭。要知道女人懷孕這件事情,天悵早從顧傾城那裡聽說過,但是他當時否定了顧傾城能懷孕的事實,因爲這裡的男人不能讓她懷孕。
這便產生了一個疑點,既然沒有男人能讓她懷孕,那爲何會突然有喜?而且還是在她月事之後,這段時間她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肌膚之親,何來孩子之說?
想到這裡,天悵急忙問道:“能診出有幾個月了嗎?”
見天悵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老者再次探上顧傾城的手腕,片刻說道:“現在脈象很弱也只有一月多。”
一月多?那不是剛好就是來古家堡之前的日子?那時候倒是有可能,可那時候她還不能懷孕,天悵越來越糊塗。
三人都是一臉的難色,這女人懷孕還是頭一回聽說。
?就在三人糾結之時,顧傾城醒了。她感覺自己的喉嚨處一陣痠疼,“咳咳…該死的花千骨,出手還真狠,咦?這是哪裡?”顧傾城撐起身子,還未緩過來。
“對了,我要去找閻回。”說着,顧傾城掀開被子猛地站起身。
這下把幾人嚇壞了,懷孕的人忌諱什麼他們清楚,象顧傾城這樣萬一摔倒,那可不是好玩兒的。
眼看着三人出手扶住自己,顧傾城狐疑的看着那個老者問道:“這是誰?”
天悵扶着她坐下,輕聲細語道:“是前任堡主,你先休息一下,閻回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原來這個老婆婆便是前任堡主,顧傾城剛坐下聽天悵提起閻回,又一屁股站了起來。幾人看的那是心驚膽顫。
“不行,我要親自去找他。”顧傾城甩了甩被抓住的胳膊,怎麼他們要這麼抓着自己?
“你們鬆鬆手,我又不是病人!”
雲淺把顧傾城按坐在牀上,拍了拍她的腦袋道:“你是不是病人,但你有喜了,不管如何都要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有喜?孩子?我?顧傾城腦袋轉了幾個彎驚的站起身大喝道:“你你你你…說我懷了孩子?”?她大腦空白,怎麼睡了一覺就懷孕了?
“你有喜了,而且已經有一個多月。”老者?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事恐怕任誰也不能接受罷,這女人懷孕她也是第一次聽說。
顧傾城再次聽到肯定的答覆,呆若木雞般的坐下,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她這月還來過月事,怎麼會懷孕?這不合理,自從到了這裡她遇到的不合理的事情一大堆,但這一件事是最不合理的。
一個多月,那這孩子一定就是閻回的,可不是說這裡的男人不能讓自己懷孕的嗎?難道她是雌雄同體?顧傾城雙手揪着頭髮頭大了。
?與此同時在花千骨的房內,花千骨緩緩睜開眼,單手擊向殆的眉心,片刻收手道:“去把這人帶過來。"
殆的腦中閃過一些畫面,擡頭瞟了一眼?花千骨依言退下。
沐兒見殆離開。嘟嘴看着花千骨,“千骨哥哥!沐兒也想去。"
花千骨放下腿,笑看着沐兒。?“沐兒怎知殆要去哪裡?"
“我不知道,可在這裡很悶,又不能去找姐姐玩。”
“姐姐?”
沐兒笑嘻嘻的道:“就是傾城姐姐啊!”
花千骨瞭然,笑道:“再忍耐一段日子,很快我便接你傾城姐姐回花千宮。”
“太好了!”沐兒笑的開心。
花千骨雖然臉上帶笑。但剛纔預見之事只怕沒有那麼簡單。區區無跡在這世上橫行霸道千年,如不是爲了傾城,那血脈根本就不該復甦。
?現在他要儘快讓傾城回到自己身邊,到時候一切都將與他無關。
?在天悵的房裡,老者已經離去,雲淺和天悵左擁右扶着顧傾城。走哪兒跟哪兒!雖然被他們寶貝顧傾城很開心,但是自己現在小腹平平什麼也看不出來,到時候真的頂個大肚子。他們是不是要擡着自己走了。
“我說,我又沒有瘸你們幹嘛老扶着我?”顧傾城不滿的哼道。
雲淺和天悵對望一眼,有些好笑,自從知道她懷孕後,他們心裡別提多緊張了。只怕這比他們自己懷孕都要來的緊張吧!兩人放下手,有些不自在。
顧傾城看在眼裡。?嘆息一聲道:“你們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讓別人看到你們對我這個樣子只怕要惹人懷疑了。"
兩人倒是把這茬給忘了,看來這人一着急還真是會忘事。
“昨天的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顧含漠打算綁架我,但她同時又想見到前任堡主。先不說她的目的,現在要說的是,她的人手在哪裡?除了吟柳?,和她身邊的幾個人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務。”顧傾城坐在桌邊,想起棘手的事情。
天悵也想過這件事情,殺殿的人一定就埋伏在大嶺山,關鍵是如何找出他們,“殺手的隱蔽功夫都很好,恐怕不易找出來。”
顧傾城笑了笑,“這個是當然,不過人有三急,我就不信他們不吃不喝不拉?。再說了,狗鼻子靈,那狼的鼻子就更靈,今晚就找出他們,然後給他們來點藥,到時候顧含漠沒有人手,就憑她們幾人還不是古家堡的對手。"
天悵聽了顧傾城的話,眉頭挑了挑,他倒是忘記了,傾城會奴術,這大嶺山上狼可有不少,看來今晚一定會有所收穫。?
?‘事情就這麼定了,今晚事情辦完我還會回禁地,我有事情沒有問吟柳。”顧傾城昨天之所以不問是因爲她想給吟柳考慮的時間,因爲她不想用催眠。
這件事情雲淺也從天悵那裡聽說,他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只是現在顧傾城相當於兩個人,和以前不一樣,以後的生活要格外小心。“你們先談着,我去準備膳食。”
看着雲淺離開,顧傾城嘴角掛着笑意,伸手撫上小腹,這個孩子來的太突然,在沒有見到閻回前,她一定要好好保住孩子。這是顧傾城現在唯一的念想,希望天悵能儘快找到閻回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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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幾天真的狀態不好....還有明天一天就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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