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
楊凡將手機扔進包中,對於林雪等人已經確定剛纔被自己擊斃的人是黑撲克之中的方塊3沒有絲毫的喜悅,在黑撲克這個龐大和嚴謹的組織之中,只要不涉及到紅桃Q這樣的關鍵角色,對於整個黑撲克來說,都算不上真正的傷筋動骨,只能算是噁心而已。
將善後的事情丟給了心不甘情不願的林雪,楊凡離開星海大酒店,一個人慢騰騰的走過燕城的大街小巷,感受着和南方完全不一樣的景色。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燕城,但是卻是第一次有時間用一種遊客的心態來看待燕城的一切。
在上惡魔島之前,他曾不止一次的來到燕城,但是每一次都是揹負着一個又一個的任務,遊離在生死間的他,根本沒有機會好好品味這座古城的風韻。
隨手從街邊的小販手中買下一串兒糖葫蘆,楊凡笑眯眯的跟在人潮之中,悠哉悠哉的朝軍醫院的方向趕去。
順手在夜市之中買下一堆兒水果和小吃,楊凡帶着東西笑眯眯的朝軍醫院的方向走去,這些都是孟韻最喜歡吃的東西。
眼看軍醫院馬上就要到了,楊凡卻是滿臉帶笑的走進附近的一處小巷之中,而後站立看着小巷口,笑道:“你們從星海大酒店跟我到這裡,還不出來麼?”
楊凡的話音落下後幾分鐘,幾個人影才慢騰騰的從小巷口走進來,看着提着東西的楊凡,爲首的大漢冷笑道:“小子,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你今天自認倒黴吧,放心,哥幾個不會要你命的,最多隻要你一條腿就是了。”
一條腿?
楊凡嘿嘿一笑,眯着眼睛故作害怕的說道:“哥幾個有話好說,對方出什麼價錢,我雙倍出就是了。”
“雙倍?”那大漢搖了搖頭,笑道:“兄弟你倒是挺上道的,不過委託我們的人我們惹不起,所以,抱歉了。”
楊凡的眉不禁意的皺了起來,本來他還以爲是秦雙氣不過使陰招的,但是這三人行走的時候腳步虛浮,雖然看起來人高馬大,但是絕對是繡花枕頭,比之秦雙身邊的那四個保鏢還不如。在被自己瞬間撩翻四個保鏢後還派這三個貨色出來,除非秦雙是被自己那一杯子砸成傻子了,否則絕對不會讓這三個貨色來丟人現眼。
“呵呵,幾位大哥,要不這樣吧,你們告訴我,我得罪的是誰,我親自給他道歉,當然,一樣給你們雙倍報酬好不好?”
“不行,保密是我們這一行的規則。”大漢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卻被他死死壓下。
楊凡嘆息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水果,他本來還想套點線索呢,現在看來是失敗了。
“喲,小子,打算還手了?”
那大漢看着楊凡放下東西,緊盯着自己,頓時感覺自己被挑釁了,怒吼道:“也好,本來感覺欺負你一個小白臉挺不好意思的,現在是你自找的了。”
“小白臉?”大漢的話讓楊凡下意識的笑出聲來。他在惡魔島待這麼久,皮膚早就沒有之前那麼白了,可算不上什麼小白臉。
“嘿!”
大漢吐氣開聲,看起來頗爲有氣勢。
然而,楊凡面對眼前這一拳,卻是輕描淡寫的擡起一隻手,輕輕握住對方的拳頭,而後狠狠一捏。
“嘎吱!”
骨骼破碎髮出的聲音隨着大漢的慘嚎聲,頓時讓在場的另外兩個人臉都白了。
大漢是他們之中最能打的人物,誰想到竟然連對方一招都打不過。
“還愣着幹什麼,掏傢伙啊!”大漢看着畏畏嗦嗦的兩個同伴,忍痛大吼道。
兩人聞言,急忙從懷中掏出兩把摺疊刀,怒吼着朝楊凡脆弱的小腹部刺去。
小腹乃是人體最爲脆弱的地方之一,哪怕是煉成內氣的高手都無法用小腹來抵擋銳器的刺入,加之小腹之中雲集了人體的各種器官,一旦受到損傷,竟然危及生命。
眼見如此,楊凡心中最後一點仁慈也隨着兩人狠毒的招式而被拋出門外,眼看着兩把折刀將要刺入自己的身體之中,楊凡猛地一腳踹在眼前的大漢膝蓋上,直接將對方的膝關節踹的粉碎,而後兩隻騰開的手,一左一手扣住兩把刀的刀刃,運力一使勁。
“蓬!”
兩把刀直接被楊凡暴力折斷,散碎的刀刃在大力的作用下四下飛濺,竟是直接插進兩人的身體之中。
“啊~”
楊凡如此勇猛,三人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只是小巷狹窄至極,在阻斷了楊凡的退路的時候,也阻擋了三人。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否則……”楊凡說話之間,腳下一挑,只剩下半截刀刃的折刀飛起,竟是深深沒入邊上的牆壁之中。
三人見狀大駭,卻是面面相覷,一言不發。
“你們不怕死麼?”楊凡恐嚇道。
那個被楊凡捏碎了手骨,踢斷了膝關節的大漢頭冒冷汗,十分硬氣的說道:“今天是我們運氣差,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扎手,不過沒有關係,我們天青幫有的是人。我們死了,就怕閣下你接不下。”
楊凡見此頗有些無奈,雖三人剛纔下手狠毒,但是自己卻不能真的殺掉三人。
就在楊凡爲難的時候,小巷之外,突然*閃爍,警笛長鳴,一隊警察快速衝了進來。
“你們是什麼人?”
爲首的警察一聲大喝,突然看到那三人滿身血跡,頓時拔出手槍指向楊凡,怒吼道:“馬上趴下,我懷疑你故意傷人。”
“警官,我一個人,他們三個人,我故意傷人,你覺得可能麼?“楊凡站在原地,怡然不動。
那警察冷笑一聲,招呼其他警察上前在楊凡身上搜查了半天,冷聲道:“他們是這附近的居民,老實巴交的,我理解的很,相反,你一個外人突然出現在這裡,不是你故意傷人又是什麼?”
楊凡本來還想辯解,但是這個時候另外一名警察卻是飛快的撿起地上的折刀刀柄,無聲無息地將刀柄上的痕跡擦拭掉。
眼見與此,楊凡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