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雪帶着衆弟子回到花千谷時,守衛這裡的弟子個個屍體邊野,地上的血色彷彿能染半邊天。跟着一塊回來的弟子個個都驚恐不已。
再往前走數步,花環圍繞周遭的小屋此刻花環也已經枯萎,悠雪暗呼不妙,快速衝進去時,法器風月瓶已經被人奪走,霎時間,悠雪心裡憤怒到極點。
枯萎的花環恢復至人形,臉上蒼白無力,看着身前歸來的悠雪,她聲音顫抖道:“青……青丘。”只說兩字,守護這裡的花環已經被風化了。
看着消失的花環,悠雪大呼:“靈木婆婆,別走啊!”身旁一位女弟子看着身前的悠雪有些不解的問道:“悠掌門,我們素來和青丘井水不犯河水,她們爲什麼要這樣趕盡殺絕?”
悠雪還沉浸在靈木婆婆消失的悲痛之中,也不想多說一句話,回想起自己小的時候,靈木婆婆是對自己最好的一個人,米月祖師一副兇像,對悠雪的修煉更是極爲苛刻,而唯有靈木婆婆對她最爲疼愛,每次都會給她好吃的和好玩的東西。
回想她七歲那年,靈木婆婆帶給她最好吃的雪米糕,順便也給她帶了一隻和她很像的小麪人,當時她高興了好幾天。現在看着消失的靈木婆婆,她心裡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
隨後轉身看着衆弟子道:“走,青丘!”看着如此憤怒的她,身後這名女弟子馬上擋在她身前道:“掌門師姐,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爲好,如今風月瓶已丟,還是回去和另外兩位門派師尊一同商議如何討伐青丘才爲上策啊!”
而身邊也和她一起的女弟子上前一步說話道:“是啊,掌門師姐,現如今我們勢單力薄,如此魯莽行事,怎能對得起靈木婆婆在天之靈。”
被這麼一說,悠雪才把心中的仇恨暫時緩緩放下,“好吧!你們先幫忙打理一下,我這就前去南黎。”話罷,御起長劍向南黎再次進發。
本已進入深夜,一道青色身影出現在南黎大殿之上,此刻大殿,燭光悠悠,照亮一片。黎天端坐龍椅寶座上,緩緩拿起剛剛沏好的三清茶,輕輕洺了一小口,當看到身前的悠雪時,頓然驚訝道:“悠雪掌門,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要事相告?”
悠雪緩緩低下頭,看着身前的黎天低聲道:“我派法器風月瓶被青丘奪走,門下弟子更是傷亡慘重,就連那守護風月瓶的靈木婆婆也被其所殺,還望黎天掌門能住悠雪一臂之力。”
見有要事相求,黎天又怎能見死不救,把三清茶緩緩放在一旁,當下起身一起商議對策,把僅剩下的花千谷女弟子一同歸入南黎派,這樣一來,也好一同進攻青丘。
詳談過後,悠雪離開了這裡。
清晨,花千谷外,站着爲數不多的女弟子,悠雪神情凝重道:“從即日起,花千谷一脈和南黎一脈合二唯一,如今,鎮派法器風月瓶已丟,唯藉助南黎派一同討伐纔可,不知各位,有何異議?”
衆女弟子同聲:“掌門聖明。”
接着悠雪環顧四周,看着養育自己這麼多年的地方,此刻卻毀在自己手裡,心裡難免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又把四大凶器之一風月瓶落在青丘的手裡,她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向踏入仙界的米月祖師交代。
如此美好之景花千谷,再也不負往日神采,用悽慘來形容也不爲過,隨後,她御劍帶着衆弟子一同向南黎一脈飛去。
南黎一脈還在修煉,而一旁的羅玉嬌又懶洋洋的坐在旁邊用木條編制的花籃椅子上,悠閒自在的曬着太陽。
當看到悠雪帶着中女弟子過來時,她瞬間起身跑上前去,看着眼前的悠雪,羅玉嬌驚訝道:“你這帶着衆弟子過來要幹嘛?”
悠雪並無多言,黎天從大殿走出,看了不遠處的羅玉嬌一眼,“你先退下吧!”羅玉嬌有些無趣的走開了,看着正在修煉的弟子,他擺了擺手吼道:“各位弟子聽令,馬上集合!”上下所有弟子把劍收回,快速在大殿外形成一個方形陣列,悠雪見狀,把帶領的女弟子也站在他們一旁。她自己緩緩來到了黎天的旁邊。
“從即日起,我南黎和花千谷一脈合而爲一,共同討伐青丘,維護正義,替天行道!”衆弟子共同大呼:“維護正義,替天行道!”
隨後,兩派弟子互相交流了起來。黎天和悠雪也一同向大殿內走去,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倒也頗有幾分喜歡,悠雪臉色微紅,緩緩低下了頭。
黎天緩緩坐在龍椅寶座上,悠雪也坐在一旁,他輕言道:“我要告知給蒼松一脈,讓他們早做提防,以防萬一。”
“好。免得這至兇之物落在壞人手裡,禍害人間。”
只見黎天雙指畫圓,朝着中間虛空一點,一道傳送符條出現,他快速揮動雙指,寫了幾句話,收回雙指,傳送符離開了這裡。
沒過一會,蒼松大殿上,傳送符閃現,白葉看着上面的話頓然有些驚訝,隨後又恢復正常。
簡單回話後,白葉有些無趣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是你自己沒能守住法器,那能怪誰!看來這青丘也不簡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