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常要動手之際,突然一名武將模樣的人來到了高衙內面前,那人在高衙內面前耳語了幾句,只聽高衙內擡頭問那人說道:“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那名武將點了點頭,高衙內也點點頭說道:“此事的確十分重要,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回府去吧。”
接着高衙內打了一個手勢,包括趙常在內的所有人均急匆匆的離開了此地。
雖然吳崖子可以輕鬆的對付趙霸天那樣的武學高手,但要他與人不人鬼不鬼的趕屍人動手,他心中卻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別人欺上門來了,自己說什麼也不能不戰而逃吧,要不然自己怎麼對王剛交代呢。
現在趙常與高衙內等人爽約而走,那是再好也沒有的事情了,事後自己也可以對外人宣揚是高衙內怕了自己,這才逃之夭夭的,這對自己聲譽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吳崖子不由常常的出了一口氣,他的臉上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但他突然看到王剛正在看着自己,吳崖子暗想自己這樣如釋重負的表情未免有些不對。
於是他隨即裝出一副憤怒的模樣,對着高衙內的背影破口大罵道:“我說那個叫趙常的,有本事就回來與我較量較量,現在一句話也不說就悄悄溜走了,你小子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你們都給我回來,我們再較量較量。”
王剛聽了趕緊拉住了吳崖子,他暗想那些瘟神好不容易纔離開了,吳崖子這樣大吵大叫的,說不定會把他們給從新引回來,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他勸解吳崖子道:“吳兄,我看高衙內那些人是怕了你,所以才立即逃之夭夭了,俗話說窮寇莫追嗎,我們現在已經大獲全勝了,我們不如回府去吧。”
末了王剛擦了一把汗說道:“他媽的,剛纔嚇死我了,那個趙常與他的殭屍人可不是吃素的,我真擔心吳兄對付不了他們。”
吳崖子暗想我心中比你還怕,畢竟是我要與那個趕屍人交手,他暗想自己也裝得差不多了,於是吳崖子晃晃腦袋說道:“本來我打算將那個趕屍人大卸八塊的,但那小子害怕我的厲害,望風而逃了,哼哼,下次碰上他小子,就不叫他這麼輕易地走脫了。”
接着吳崖子與王剛一起回到了他的府第之中,王剛顯然很看重吳崖子這個天山劍俠,特意給他準備了幾間上房,又爲他安排的幾名下人專門伺候他,吳崖子就這樣過起了上流社會的幸福生活。
接下了幾天左右無事,王剛便天天陪着吳崖子飲酒作樂,這一天,公主府上派來了一輛馬車來接吳崖子過去敘敘舊,吳崖子想起如琴公主惹火婀娜的肉體,不由得欲蟲入腦,他恨不得立刻將如琴公主那蕩女拉到塌上來一場魚水之歡。
吳崖子隨着那名下人來到了華麗的公主府的大院子裡,接着那名下人帶着他左轉右轉,帶他來到了一個幽靜優雅的小院子裡,那名下人恭敬地對吳崖子說道:“公子請了,我們的公主就在她的寢室裡,我們這些下人不方便進去,就請公子自己過去吧。”
吳崖子聽了心中暗自好笑,這個如琴公主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女,只看她在自己的寢室之中接見自己就知道她是一個什麼人了,都是宋人最重禮法,什麼大家閨秀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笑不漏齒,衣不漏手什麼的,那只是統治階級用來壓迫平民百姓的,而趙佶這些特權階級,他們的行爲卻最荒唐不經。
吳崖子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又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他很想再找個鏡子看一下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很帥,可惜自己又沒有帶鏡子來,也只好將就一下了了,然後他敲了敲門說道:“尊貴美麗的公主殿下,你在嗎。”
裡面一個悅耳柔和的聲音‘嗯’了一聲,卻沒有再在說什麼,吳崖子大清早聽到這誘人的天籟之音,他不由得腦袋發熱,於是他推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
一進門,臥室之中一股迷人的芳香撲鼻而來,而且室內的光線極暗,要不是寢室八仙桌上點了一盞燈,只怕吳崖子還因爲是到了晚上呢。
想不到如琴公主的寢室的封閉這麼嚴,只要關上門,就算外面是白天黑夜自己都不知道,由此可見這個放浪的公主的確是天天過着醉生夢死的生活了,只是奇怪她的丈夫爲什麼不管一管她,難道她的丈夫是個妻管嚴,他看着自己當王八卻不敢管嗎。
雖然吳崖子瞧不起如琴公主的爲人,但他想到自己今天說不定可以得到她動人的肉體,他心中不由得暗自叫爽,於是他的目光朝四周搜索過去。
只見背對着門口的地方放着一個足可以容納四五個人的大牀,而那個大牀上吊着一個質量極好的蚊帳,藉着朦朧的燈光,他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女子儀態萬方的躺在了牀上。
吳崖子暗想這個騷蹄子到會享受,一個人住了這麼大的一張牀,要是自己上了這張大的話,就算自己與她在牀上攪個天翻地覆,也不會滾到牀邊吧。
就在吳崖子發愣之際,蚊帳能伸出一隻白皙的小手,將蚊帳一角輕輕撩了起來,如琴公主那閃着炫目光輝的玉臂與渾圓的大腿立即印入了吳崖子的眼簾,而且她的美胸更是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看着她那對使人食慾大增的美胸如同一對小兔子般微微顫動。
吳崖子暗想自己一會如把那對小白兔握在手裡,然後任意捏成自己想要看的形狀,這豈是不是太美妙了,如果自己將她的那對美胸變換成不同的形狀的話,自己豈不成了魔術師了嗎,如果自己加把勁把她的小白兔捏爆,她又會有什麼反應。
想着想着,吳崖子只覺得此刻自己有些臉紅心跳,他肚子中的一顆心也跟着劇烈的跳了起來,只怕一不小心,他的那顆心臟便會從自己的嗓子眼之中跳出來一般。
雖然如琴公主只穿着一件大紅的布兜,她堅挺的雙峰被裹在了紅布兜之中,但她的藕臂與胭脂白玉一般的大腿卻清晰的露了出來,更要命的是她還躺在牀上,臉上掛着迷人的微笑,她的這副模樣,與赤身裸體也相差無幾。
如此活色生香的局面,吳崖子還是第一次遇上,雖然巫行雲的姿色不下於如琴公主,但要說到誘惑男人的本領,只怕巫行雲那小丫頭拍馬也追不上這個風騷的宋國公主。
如琴公主親啓朱脣說道:“呆子,這裡是天堂,還不快過來。”說罷,如琴公主緩緩倒在了牀邊,閉上了那顛倒衆生的美目,這是她等的姿態。
吳崖子只覺得這如琴公主的聲音悅耳之極,如果她叫起牀來的聲音一定十分的悅耳,他的腦海之中不由得浮現出自己將如琴公主壓在身下,如琴公主激情大叫的動人情景來。
想着想着,吳崖子只感到一股熱烘烘的液體他的鼻子上流了下來,他不由得很自然的抹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只見自己手上全是鮮血,他不由得大吃一驚,莫非自己遭了別人的暗算,要不然自己怎麼會流血呢。
但他隨即想到了問題所在,由於自己很久沒有接近女人,對女人的反應因此顯得特別敏感,而如琴公主又是一個迷惑男人的高手,自己心中的慾火突然之間達到了高峰,所以他的鼻血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如琴公主見吳崖子許久也沒有動,她睜開美目看了吳崖子一眼,只見吳崖子鼻血已經流到了胸前,於是她用她那一貫很好聽的聲音問道:“公子怎麼突然流鼻血了。”
吳崖子這纔回過神來,他暗想自己這次可是丟人丟大了,居然在這樣的美女面前留鼻血,於是他笑了笑說道:“高貴美麗的公主殿下不用害怕,我這人是傷鼻子,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流鼻血,我已經帶來了衛生紙以備不時之需。”
說罷吳崖子掏出早就準備好了的衛生紙擦去了臉上的鼻血,他同時心中暗想,自己的衛生紙本來是打算到了牀上以後處理戰場的,想不到自己倒提前用上了。
聽吳崖子說自己帶了來衛生紙,自然不會相信他說自己的鼻子是傷鼻子了,而且她是誘惑男人的高手,立刻便猜到了他帶衛生紙的用意,於是如琴公主嬌羞的白了他一眼後說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