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五德果然豪爽好客,當天晚上就設宴招待白水和段譽,其中更是對段譽推崇備至,商人嗎?天生就對附庸文雅感興趣,白水又絕口不提他在江湖上的事情,因爲也沒有什麼江湖閱歷;馬五德自然認爲白水只是初出茅廬碰壁的小菜鳥。而且白水的真氣經過一個月的磨練,控制技巧大增,這個時候內斂與身,別人也看不出這個黑臉少年的特殊。
對於馬五德對段譽的殷勤,白水自然不會當回事,因爲就在無量山上馬五德只是言語上保了段譽一保,確定他沒有什麼武功後就沒有在露面,可見其意氣也是片面。白水只是看段譽揮灑,果然是大理皇族出身,一舉一動別樣的優雅高貴,只是本身柔弱讓人不由自主的忽略而已。幾杯淡酒下去臉上就帶上了紅暈,真是娘娘腔。
這時的酒漿就像是微微發酵的果汁,酸酸的有一種別樣的味道,白水喝的爽口,一會的功夫已經喝下了兩壇。心裡仍然如同明鏡一般映射着整間房子的一切,臉上一點顏色也沒有,心裡暗笑:老子以前喝不起茅臺就拿北京二鍋頭過癮的,這樣的酒漿就是十壇也醉不倒老子。馬五德畢竟也是年老,而且身軀肥胖恐怕有什麼高血壓一類的疾病,漸漸的也撐不下去了。腦袋一歪,直接吩咐散了酒席,然後告辭而去。
白水則和段譽一起被安排在一個套房裡,裡面一間的雕花大牀讓給了段譽,白水則端坐在另一張塌上開始每天習慣的休習。半夜時分段譽在牀上迷糊的叫道:“小雨,給我端水來,快些,我有些難受。”白水被他驚醒,心裡暗自鄙視:果然是皇族,什麼時候都忘不了讓人服侍。自己什麼時候也弄上幾十個美貌侍女,酒醉時呼喝幾聲,便有柔軟滑膩香氣撲鼻的小手給自己端水來,然後在腦袋上按摩一會。嘿嘿,那享受!
“小雙,你給我泡茶來。”興許是因爲沒有人答應,迷糊中的段譽再次叫了起來。白水哼哼兩聲,走下來用茶杯取了一杯冷茶,掰開他的嘴就灌了進去。段譽幾乎被嗆到,模糊着又要叫喊什麼,可是被白水一把按住了嘴。因爲他聽到有人運用輕功在房頂上躍過,聲音輕微,看來輕功實在不錯。
白水隨手點了段譽的啞穴,打開窗戶也躍上了房頂。遠遠的便看見一個人影消失在一間屋子裡,白水心想在小說中馬五德一行沒有什麼高手啊!這個傢伙雖然不知道他其他功夫如何,可是輕功的確是很有火候了。想了想,白水還是跟了上去。輕輕的落在地上彷彿一片樹葉,矮身蹲下來,隔着一層紙窗戶裡面的動靜是一清二楚。
白水苦修十五年,內息強勁平常呼吸彷彿若有若無,根本就不怕別人察覺。可是一聽這牆角登時呼吸一亂,幾乎喘息起來。原來裡面是兩個人正在牀上大戰,淫聲浪語一潮高過一潮,又有劈里啪啦各種姿勢弄出來的聲響,當真不下於絕頂的A片。白水在外面聽的筋肉鼓脹,手一抓無聲無息的將一塊石頭捏了個粉碎。靠,欺負老子是處男啊!居然搞出這麼多姿勢!白水心想還是撤吧!聽這種牆角長雞眼的。可是接着一個女子媚軟的聲音阻止了他。
“你這個大惡人,每次都不說聲就來了,人家剛纔幾乎叫了。”
“你現在不叫嗎?剛纔就你叫的歡啊!”男人的聲音很奇特,忽尖忽粗十分難聽。有點太監的感覺。白水暗罵自己傻,這個簡直就是一種豬啊!還太監呢!
“你當初拋下我去跟着那個殘廢,實在是個負心郎,還讓我嫁給馬五德這個老頭子,讓我難過這麼多年,兒子還跟着人家姓馬。你雲家的祖宗回氣死的,你深點,又虛了嗎?別想應付老孃!”
男人沒有說話,繼續埋頭苦幹起來。劈里啪啦的聲音再次以高頻率迴響起來。
白水心中的火卻立刻消失了,姓雲、跟着個殘廢、惡人。靠這個就是‘窮兇極惡’雲中鶴?太吃驚了,這個幹淫賊行業的傢伙不注意計劃生育,實在是太沒有職業道德了。同時對老馬錶示同情,你的家產危險了。這個女人也是個“巾幗”強就一個字。不過雲中鶴髮現段譽了嗎?好像他以後去找段譽老孃了,他老大的馬子。
白水再也聽不下這場春宮戲,在外面弄出了一點聲響,等着雲中鶴出來。果然這個傢伙不愧惡人的資質,立刻拉上褲子躍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側身迴旋,一雙爪子扣向白水的咽喉。白水不躲不避,任他扼住喉嚨猛擰,自顧自的一圈打在他肋下。白水金鐘罩、鐵布衫全部大乘,金剛不壞體神功也已經小乘。雲中鶴這個除了輕功其他半吊子的傢伙怎麼可能傷的到他,只覺得擰在了一塊鐵石上。肋骨卡嚓一聲,已經斷了。
然後白水開始慢條斯理的捶打抓挖,慢慢的收拾雲中鶴,用手指戳他的肋骨縫隙,用拳慢慢擂他的心臟位置,用手慢慢的拔他的頭髮。讓雲中鶴幾乎變成了一隻褪毛雞。雲中鶴欲哭無淚,這個傢伙是什麼怪物啊!自己真的快被折騰死了。想到這裡他連忙叫道:“大俠,饒命。”白水聽到這個惡人說大俠幾乎笑了出來,手上一個不留神將他的肋骨又搓斷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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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中鶴終於忍不住慘叫了一聲,白水聽到裡面的女人有動靜好像要出來,趕忙道:“雲中鶴是吧!讓裡面的女人別出來,老子只是問點事情,不是來要你的性命。”裡面的女人果然聰明,沒等雲中鶴迴應,她已經重新躺回了牀上,不再動彈了。
白水提着雲中鶴躍了出去,來到了一個空地上,將雲中鶴隨手一扔。雲中鶴在地上翻滾過來,就按住自己肋骨斷裂的地方,等着白水問話。白水奇怪的問:“你應該看出來我的輕功不很好,起碼比你差,你爲什麼不逃跑呢?”雲中鶴冷靜的道:“這裡有我的兒子,祖宗的血脈不能斷絕的。”白水冷哼一聲道:“別給自己貼金了,你也看出來了,你一旦逃跑,就會被老子手上的石子打成篩子。”
“算了,老子也不和你廢話了,老子有件事要你做,你去通知段延慶,告訴他想要皇位就來無量山,我有場富貴送給他。現在一個叫段譽的傢伙住在我身邊,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