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龍哥……你怎樣了?”月櫻驚呼着,快速走到龍巖身邊,蹲下去想將他扶起。結果,她並沒能這麼做,因爲一把雪亮的大刀已經架在她脖子上。
“小姑娘,我勸你別亂動,免得弄痛了你,乖乖跟我回去吧?”說話的正是小人得志的帶頭大哥,架在月櫻脖子上的刀也正是握在他手裡。
月櫻深知以自己目前的體質,就算是有十個自己也絕不是這強盜頭子的對手。事實上,她連走路的力氣幾乎都沒有,所以她只能就範,也只有這一條路了。
帶頭大哥見月櫻姿色美極,也早起了色心,現在幾乎是唾手可得,哪裡把持得住,一手將她摟在懷中,嬉笑着說:“小美人,回去做我的壓寨夫人吧!我雖然閱女無數,卻還沒有一個能配得上做我壓寨夫人的,能做我夫人是你運氣好!”
月櫻被一條粗壯的手臂死死攬住,掙扎不脫,嬌羞,震怒,悲哀,絕望……一連串負面情緒涌上心頭,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你快放開她!”龍巖伏在地上,臉色蒼白,微微握緊的拳頭因憤怒而顫抖着。
龍巖的眼色依舊犀利,如刀鋒雕在帶頭大哥臉上,可一個失去了行動力的人無論如何也是震懾不到人的,更何況是頗有實力的大惡人!
帶頭大哥不屑再看龍巖一眼,朝他吐了一口口水,便即攜着月櫻強行將她帶上山去。
“大哥,這小子怎麼處置?”其中一名小弟隨口問了句。
“還能怎樣,一刀給剁了!”說話的是那個吃了龍巖一拳的大漢。
“不要!”月櫻一聽,登時臉色鐵青,忙不顧一切的懇求道:“求求你們不要殺他!我……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帶頭大哥不知爲
何突然有了惻隱之心,他立即下了一道命令:“算了,將他拖上山,先關起來,面得我的小美人痛哭流涕,擾了我的雅興!”
龍巖一直昏昏欲睡,直到他感到身體一陣劇震,才稍微清醒了些。此刻,他早被扔進了一個牢獄之中。他用力晃了晃腦袋,試着讓自己再清醒一些,等外面的小卒都離開了,方纔慢慢從地上坐起,試着運用獨特的療傷方法進行自療。
山寨火光通明,照得四周宛如白晝。
今晚對寨主嗜血狂人來說,絕對是個值得慶賀的時刻。對他來說正是富貴已得,美人難求,像月櫻這般貌若天仙的女子更是幾乎不可能遇到。現在,他不但遇到了,還將她帶上了山,這可是金銀財寶不能比擬的。
月櫻垂着頭,她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卻又不想多看大廳之內那一張張邪惡猥瑣的面容,所以她只能垂着頭。
酒過五旬,寨主和衆弟兄放懷慶祝了一番,也算告一段落,此刻他帶着一絲醉意,目光落在他身旁的月櫻身上。
“小美人……今晚本王特別高興,你也陪我喝一杯吧!”寨主說着將手中的一碗酒伸到月櫻胸前。
月櫻不說話,也始終沒有擡頭,暗淡的目光斜斜望向地面。
“啊……你看我真的是喝多了,忘記你被點了穴道。”寨主嘻嘻笑了笑,接道:“等我先替你解開穴道。”
說着真的替月櫻解開了穴道,他根本不擔心她會逃走,因爲龍巖還被關在這裡。
“好了,穴道替你解開了,爽脆一點,把這碗酒喝了!”寨主說着又將酒伸到月櫻面前。
“我不喝酒……”月櫻過了半晌才輕輕的說了句,與此同時伸手將遞過來的酒推開。
那寨主見
月櫻極度不情願的表情,竟也沒勉強,道:“既然你不喝,我就替你喝了!不打緊,只要你懂得服侍男人就足夠了……”說罷,不懷好意地吃吃笑了笑,接着仰脖將酒飲盡。
時間一點點流逝,夜已很深。
月櫻一直在盤算着如何逃離這裡,但終究沒有找到辦法,就算是她隻身一人也是難逃魔掌,更何況自己牽掛的男人受了傷,還被關在這裡呢?
吃飽喝足,大廳之內,醉倒之人也有一大片,此刻宴席接近尾聲。寨主也打算返回房中休息,於是便拉起身旁的月櫻,對她說:“美人,現在該是我們享受二人世界的時間了,跟我回房吧!”
月櫻深知,只要跟這個強盜頭子回去,她的清白必將毀於一旦,然而她能抵抗嗎?
就在月櫻爲難之際,突然聽聞門口處傳來一個威嚴肅穆的聲音:“誰是嗜血狂刀?”
此言一出,在場神志清醒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連那些睡倒了的人也有不少被吵醒過來,惺忪地望向門口。
門口處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手裡橫着一把長槍,體格並不健碩,但袒露的肌肉卻十分發達,看得出來也是經過特殊鍛鍊的。最令人注意的是,這個青年的衣着,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能看出,他穿的是一身官差辦案時的衣服!
“你是何人?”嗜血狂刀警惕地踏前了一步,拍了拍胸膛道:“我便是!”
“不好意思,你被捕了!”持槍青年義正詞嚴的說道。
“哈哈……”嗜血狂刀大笑數聲,“我嗜血狂刀豈是你說捕就能捕到的?”
“你可以拒捕,我有權將你就地正*法。”青年一本正經的說,語調卻顯得慢條斯理,不緊不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