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幽深,盯着她紅潤水嫩的脣瓣,回味着她的味道,她的脣上,還帶着那紙杯蛋糕的香甜氣息,十分好吃,容北瀾忽的起身坐起,用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紙杯蛋糕,命令,“給我拿一個。”
“你自己沒長手?”沒好氣的瞪着他,卻在對上他銳利深邃的眸子時,毫無骨氣的敗下陣來,氣呼呼抓了個蛋糕就往他手裡塞。
該死的臭男人,強吻了她不說竟然還敢命令她,等着,以後總有機會找她報仇。
只是,真的有那個機會?
容北瀾見她這番態度,俊臉一沉,眯眼危險的看着她,磁性低沉的嗓音沒有絲毫感情,那不怒自威的氣勢看的蘇嫦樂冷不丁打了個顫,“蘇嫦樂,記好了,你是本宮的所有物,若是讓本宮看見其他人染指你……”
黑眸劃過一抹冷芒,絕美俊朗的容顏緩緩綻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蘇嫦樂看的心中一顫,不自覺縮了縮脖子,好可怕,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大了,她突然有些後悔去招惹這尊大佛。
只是,什麼叫做她是他的所有物,她又不是物品,她是人,活生生的人!
“爺,小的突然後悔了,小的收回之前的話,不和你打賭了成不成,你看着天下之大,放眼魔武大陸,天之驕女不佔少數,各個比笑的漂亮聰明能幹,小的一個牙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肯定是配不上爺您的。”
這男人雖然極品,甚至可以說是完美的毫無缺陷,可是他氣場太強了,太獨裁了,爲了能讓自己多活幾年,還是別娶他了,蘇嫦樂心中暗暗下了決心,對,一定不能和他有所牽扯,不讓她未來的日子將會十分悽慘。
容北瀾俊眉幾不可見的挑了挑,指尖一彈,那紙杯蛋糕穩穩落在了磁盤中,只見他緩緩從袖中掏出一方手帕,動作優雅的擦拭起拿過蛋糕的手來,“你認爲,可能嗎?”
“爺啊,”蘇嫦樂哭着點撲通一聲跪在他跟前,兩手死死拽着他的袍角,小巧的鼻頭吸了吸,“你喜歡小的什麼,小的改還不行嗎?”
容北瀾頗爲嫌棄的將她推開,掃了眼被她拽的泛起褶皺的袍角,聲線也冷了幾分,“我何時說喜歡你了?”
沒有啊,蘇嫦樂眨了眨眼,“那你爲什麼不同意,傳言爺您不近女色,那肯定也瞧不上我這等連胭脂俗粉都算不上的豆芽菜,我之前也只是一時興起纔可您打那個賭,您是誰阿,我哪兒有那資格成爲您的太子妃不是?”
看着她喋喋不休賣力貶低自己的小嘴,容北瀾眸色一深,又想起方纔她的味道,她說的沒錯,從來沒有女人敢靠近他三尺,一些試圖挑戰的,都早已被他挫骨揚灰,這小丫頭是唯一一個,不僅僅近了他的身,更甚至與他有身體接觸還能活蹦亂跳在這與他談條件的。
看着她那苦哈哈的模樣,容北瀾心情大好,起身,金絲紋面的黑色軟靴向她靠近,俯身,對上她燦如星辰的眸子,“蘇嫦樂,本宮允許你接近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