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爲了得到那個女人的照片,自己要花五十萬,她就恨的牙根疼。這些年在霍嚴平的身邊,她多少也存了些私房錢。
別說五十萬,就是一百萬其實她也是能拿的出手的。
霍嚴平的車子一離開,梅月容就轉身上了樓。
先反鎖上房間的門,拿出一張五十萬的銀行卡,然後撥通了那個陌生男人的電話。
“看來霍夫人想通了,我還以爲這個電話您不會給我打了。”
梅月容不想跟他廢話:“說見面地點吧,我要馬上見到你。”
“這樣吧,我還是去找夫人您吧。半小時後我給您打電話,約在哪兒見面。”
“好。”
梅月容收了線,在家裡等了大約二十幾分鍾後便先坐車出了門。
她現在心急火燎,恨不得馬上就看到那個女人的樣貌。
等她查出是哪個狐狸精,她立馬去撕破她的臉,讓那個女人以後再也沒有鉤引自己丈夫的資本。
車子剛出了門,梅月容的手機就響了,她立即放到了耳邊。
“霍夫人,您讓司機一直往前開,十分鐘之後您就能看見我了。”
對方說完就收了線,梅月容立即吩咐司機向前開去。
大約十分鐘後,車子在一個公園前停了下來。
公園裡的綠化做的很好,高高低低的植物掩映在一起。公園四周的建築物都離的很遠,這裡原本偏僻,周圍更是沒什麼人影。
梅月容下了車,吩咐司機等在路邊,手機在此時又響了起來。
“夫人向公園裡面走,一會兒就能看到我了。”
梅月容拿着手機向公園的深處走去,果不其然,轉過兩個彎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那個男人。
一如上次見到的打扮,戴着帽子和墨鏡。
梅月容立即快步走了過去。
“我現在人已經來了,你說的資料和照片呢?”梅月容先開了口。
男人笑了笑:“夫人看看你的手機就知道了。”
梅月容拿起來,發現女人的照片已經發到了自己的手機上。看着那張普通的臉,她半信半疑:“你不會是隨便發了我一張吧?”
對方再次一笑,拿過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她:“我想有件事,霍夫人以前應該是知道的吧?”
梅月容接過牛皮紙袋反問:“什麼事?”
“您丈夫在跟您結婚之前有過一個初戀情人。兩人的感情很深,但因爲您婆婆的介入,霍總最終不得不娶了您。”
梅月容的臉色變了變:“你是說……這個女人就是?”
“霍總的初戀情人在兩個月前重病去世了,這個女人是她姨媽家的孩子,她的表妹。這些年這個表妹一直照顧着您丈夫的初戀情人,我想霍總能跟她走到一起,肯定是有原因的。”
梅月容恨恨的皺了皺眉,接着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他:“這裡面是五十萬,密碼是你手機的後六位數。”梅月容說完要走,對方卻伸手攔住了她。
“霍夫人,您好像弄錯了,我當初說的不是五十萬,是一百萬。”
梅月容眼睛一瞪:“喂,你別得寸進尺。我告訴你,要不是我急着想知道,這些照片我一分也不會花錢買的。”
對方擡手推了推墨鏡:“您說的對,只要您想知道,別說這一張照片,您可以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有一件事您是不是忽略了?”
“快說!”梅月容有些不耐煩。
“如果我把這些照片發給這個城市裡的各大報社,您說明天霍總會不會就出名了?”
男人忍不住的冷笑,梅月容氣的有些發抖:“你現在是在要挾我嗎?”
“不是要挾,是威脅。如果這些照片上了報紙,我想那些娛樂記者會很高興的。走了,不送。”男人淡笑着要離開,梅月容看着他的背影咬咬脣,快步又追了上去。
沒辦法,她現在只是要找出那個女人,而不是毀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霍嚴平出事,自己在國外的那個婆婆肯定又會回來插一手,到時候受損失的人還是自己。
“錢怎麼給你?”
“三天之內把錢打進這個銀行卡里,記住,如果夫人失言的話,後果自負哦。”男人笑笑,向着公園深處走去,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
梅月容顧不上跟蹤這個男人,她快步的跑出公園,坐進了車子裡。
“馬上去霍氏集團。”
“是,夫人。”
車子緩緩發動,梅月容從迫不及待的從牛皮紙袋裡拿出了那個女人的資料。
雲兒這個名字瞬間跳入了她的視線,原來那個女人叫雲兒。梅月容氣的握緊拳頭,身體都跟着有些發抖。
在去霍氏集團的路上,她幾次都被氣的血壓升高了很多,直喘粗氣。
車子很快就到了霍氏集團的樓下,梅月容把資料全都塞進自己的包裡,氣呼呼的去了丈夫的辦公室。
從嫁給霍嚴平開始,這個地方她已經來過無數次了,可是哪一次都沒有像今天這樣讓她氣憤難平。
從電梯裡一出來,梅月容先去了旁邊的秘書室。
一進去就看到了那個叫雲兒的女人,正在不遠處的角落裡打印文件。
四目相對時,梅月容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她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走到角落裡,擡手狠狠的給了雲兒一個耳光。
啊——
隨着一聲尖叫,雲兒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個打了自己耳光的女人。
今天是週一,霍嚴平正在開早會,秘書室裡的秘書只剩下安琪一個人。
“哎喲,總裁夫人,您這是怎麼了?”一看發生意外,安琪放下手裡的東西就走了過去。
還沒走到兩人跟前,梅月容拿着手裡的包對着雲兒就是一陣狂打,期間還手腳並用。
她是真的氣急了,這些年還是第一次這麼失控過。
“你個狐狸精,我讓你勾引我老公!你個臭女人!騷狐狸!我今天非得撕破了你這張臉!”
雲兒一直拿胳膊護着自己的臉,按說就算是梅月容真的想抓破她的臉,也是不可能的。
可讓雲兒沒想到的是,安琪出手只拉她,不動梅月容。
這給了梅月容可乘之機,對着雲兒的臉幾巴掌就撓了下去,雲兒只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在空中瀰漫開來。
看到雲兒臉上鼻子上都是血,安琪這纔去拉梅月容。
“哎呀,夫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氣呢?”
梅月容氣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擡手指着雲兒氣急敗壞的道:“你個狐狸精,你竟然敢鉤引我老公,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梅!”梅月容說着又拼力想上前去打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