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11點的夜裡,木小北站在窗臺邊,手指間是燃燒着3000度的香菸,萬寶路(marlboro)。這是一個有故事的香菸。
木小北鍾愛這種味道,就像鍾愛着這盒煙背後的故事。
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
他想他是恨許幕的,可是又那樣羨慕他,一切走到今天這種地步也許很久以前就已經命中註定了。
他只是忽然想起那個女孩輕眨眼眸,微笑中帶着疏離的表情,便是一陣心痛。
瀾錦。
即使你走後這麼多年,我還是抑制不住的想念你。究竟你去了哪裡,我跑遍整個世界也再找不到你。
直到天光破曉,木小北才離開窗臺,一地的菸灰在地面上佇留着,像是被掩埋的感情,燃燒殆盡。
我穿過林間樹葉飄飛的舞姿,抱着書本滿足的坐在樹下,自從那天以後,許幕沒來找我,我也不回去找他,我們就這樣相安無事,歲月靜好。
未央給我打過電話,雖然很短暫但我很高興,她說。生命終於在她21歲時開花結果。
她喜歡上一個男孩,或者說是暗戀,我就那樣安靜地聽她說話,模糊間覺得這個男孩好像似曾相見。她不告訴我是誰,只是說時候還未到,我只能暗自偷笑。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了許幕,這個在我十八歲時對我說喜歡我的男孩。
“幹什麼的,笑得這麼花癡。”我無奈的翻着白眼看着身旁突然坐下的某人,鳳目微眯,脣角掛着一抹耀眼的笑。
“卡陌。想沒想過要成爲歌手吶,就像你父親一樣。”我翻着書頁側着頭看他,陽光墜落到他眼眸中留下的一片瀲灩。
“不知道,我沒有什麼目標。我只是有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一個不得不去報復的人。”他掠過我看向遠處:“而且做完這件事情以後,我與父親都
不會再有回頭路可走。”
我心底猛然一驚。
“顧淺顏。”
“恩?”
“你喜歡許幕麼”
我低着頭隨意的翻動着書頁,紙張嘩嘩的作響,半晌。我擡起頭學他一樣眯起眼睛淡淡的說:“我不知道。我沒想過愛情應該有的樣子,所以我也不知道。”
“哦。”
我們一路沉默,直到在教室門口看見等在那裡的許幕,我的心底突然一跳。他倚窗而站,墨色的發被鑽進來的風細碎的吹起,冰藍色的眸瞳裡有溫柔的漣漪一圈一圈的盪開,清冽卻也誘人。我與他對視着,只覺得漫過無盡的時光。
他雙手放在褲兜裡,徑直的走到我的面前,卡陌看了他一眼轉身走掉。我只能儘量保持冷靜。
“淺顏。我那天的話你要仔細考慮好,我會離開一段時間不知道會多久,回來的時候我希望你能給我答案。”他很認真的看着我,那眸光中有淺淡的星光升起,點點暈染到眼底。
我看着他靜靜地點着頭,然後向他伸出雙手,我們掌心相對然後握拳旋轉90°拇指相對,我透過光看見他眼角一挑的驚豔,微微笑着:“再見。”
“再見。”
他忽然挑起我的下巴,在一片淺淺的抽氣聲中吻住我,明眸善睞,展顏淺笑。
多年以後我仍舊能記起這一抹笑容的驚豔璀璨。記得我們灑落天涯後曾經相親相愛過的這羣孩子。那樣一段青春充滿着明媚與暗瘡,荊棘與笑顏。想起來還是覺得那樣溫暖。
因爲我的青春裡,有你來過的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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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東。十二點的夜裡。
E坐在電腦面前手指不停地跳躍在鍵盤上,屏幕上一串一串的數據出現,他皺起好看的眉,張揚的酒紅色頭髮在黑夜裡划起一道鬼魅的光。
突然間他的眼睛閃過一抹陰狠,立刻斷掉電,用消音槍打爆電腦。身影一閃隱入黑暗,一道道的命令有條不紊的從手錶上下達。
同一時間歸屬【血羅殺】的人員開始緊急撤離隱藏。
黑暗裡的E嘴角露着張揚的笑,邪魅的眼神染着淺淺的血色,耳釘在黑夜裡翻出有黑紅的光.
“幕。你聽好,我這邊有些麻煩,國際反恐組織前幾天一批科學家被劫走,這筆帳被人算到我頭上了,幕你聯繫一下逸讓他給我查一下。我這裡來了些客人。要去接待一下了。”
嘴角囂張的笑在這張妖孽般的臉上邀人墮落,E身體連閃消失不見。
一陣機槍掃射的聲音在中東的夜晚上演。
許幕坐在軟皮沙發上,半晌後那雙清冽的眼睛裡漸漸浮起一絲淺淡的笑意。
他熟練的轉動手上的表,聲音低沉充滿誘惑力:“逸。幫我查一下最近【地獄】的異動。E的麻煩少不了他們。”
好久之後傳來冷逸冰冷的聲音:“幕。交給我就好了,失敗者再來幾次也是失敗者。”
夜晚如此安靜。卻有隱在雲朵背後的陰謀悄悄露出他的觸角。
紅玫瑰從柔軟的大牀上爬起來的時候,燈光下的男人隨意的穿着寬大的浴袍背對着她,高大健碩的身體投下一片陰影,他似乎總是喜歡背對着別人,空氣中瀰漫起一股香菸的味道,還有凌亂的衣物散落在牀腳下。
她忽然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麼?出賣了身體,出買了靈魂,還能說是愛嗎?
摩柯轉過身,墨綠色的眼瞳閃過一抹妖異的光,香菸從指間掉落在地板上熄滅,他一隻手撐在牀上,一隻手擡起紅玫瑰的下顎,有點嘲諷地笑着:“我們的交易成立了,partner。”
她優雅的穿上外套,又恢復了那冰清玉潔般白蓮花的模樣,潔白的旗袍穿在她的身上,摩柯突然有種想破壞的感覺。
門在開過之後又重新關上,迴廊裡一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漸漸走遠。
“老爺。一切都已經處理好了,國際反恐組織的一個組長想要跟你見面,時間定在一個星期以後的波士頓哈佛。”
“哈佛?”他輕輕點着桌子,嘴角掛着莫名的戲謔:“還真是個不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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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