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地躺在牀上瞪他,“我說,江大少,這是我的臺詞吧?”
江以誠輕笑了一聲,伸出手去揉了揉她柔軟的發頂,“但是我親愛的煙兒總是選擇逃跑,所以我只好將你的臺詞搶過來了。”
南煙扁了扁脣,“我什麼時候選擇逃跑了?”
“上次在澳洲,那是我臨時想要回國來散散心所以……所以才和顧菱月他們一起回來的。”
“我要是真的想逃跑的話,我就自己回去美國了……”
來國內所謂的散心,只是害怕某個男人找不到她而已。
想到這裡,南煙便默默地嘆了口氣。
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對她,已經這麼重要了?
“沒有麼?”
男人將那枚被南煙放在牀頭櫃上面的戒指拿起來,套在南煙的右手的中指上面,“那爲什麼把它摘下來放到我的牀頭?”
“你難道不是在打算逃跑?”
江以誠不是傻子。
一大早起來,他送給她的戒指,被她放在牀頭櫃上面,她的手機關機。
這樣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僅僅是回去給他拿衣服的。
更甚至……
南煙拎着的那個大大的行李箱。
拿他們兩個的衣服來,總不至於帶這麼大的行李箱吧?
南煙扁了扁脣,將手藏到身後,“這個是昨晚咱們兩個太激烈了,我害怕弄掉了才摘下來的!”
她是不會承認自己在感情裡面其實又做了一次逃兵的!
男人看着她,眉梢上揚,邪肆地笑了起來,“昨晚我們兩個有多激烈?”
“激烈到讓你害怕戒指會弄掉?”
南煙:“……”
“你流氓!”
“那你回答我的問題啊。”
“問這個問題就是流氓!”
“那我就流氓了,怎麼着?”
“你不要臉!”
“在你面前不需要臉。”
“啊啊啊啊啊——!”
南煙咬了咬脣,拿出一個枕頭狠狠地砸在江以誠的臉上,“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好朋友。”
“江以誠,你是打算跪搓衣板了是不是?”
她這幅胡攪蠻纏的樣子,讓江以誠忍俊不禁。
“說不過我,就開始讓我跪搓衣板,煙兒,你這是暴政。”
“暴政怎麼樣?這個家裡面我就是老大,有本事你把我趕走!”
她扁脣,雙手環胸,一臉的傲嬌。
女人這幅可愛的樣子讓江以誠心底升起某種說不出來的悸動。
那顆爲冷思涵變得瘋狂的心,本以爲在她之後,會心如死灰。
但是上天待他不薄,給他送來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妻子。
“這個家,你是老大。”
男人輕笑了一聲,伸出手,將她的雙手握在手心裡面,用他的手緊緊地包裹住她的小手,“以後,都是你說了算。”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南煙默默地抿了抿脣。
她看着他那雙認真的眸子,半晌,才深呼了一口氣,“江以誠,你說話算話,以後你都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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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點頭。
“不許有事情瞞着我。”
男人再次點頭。
南煙這才默默地長舒了一口氣,“那你告訴我,你昨天和白萱見面之後,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