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羣山賊之中,要數其中的一個槍手2個刀盾跑的最快,已經殺到跟前來了。槍手挺槍猛刺而出,光寒寒的鐵槍直奔他阿菜前胸而來。
“呔——!”阿菜腳下用力,身體一晃已經閃過鐵槍。飛身上前,一劍急刺而出,朝槍客心臟而去。槍客收勢不住,一聲頓時被紮了一個透心涼。
兩個刀盾卻見有機可乘,雙刀齊下,“哈——!看刀”。
阿菜來不及拔劍,只的頂住槍手的屍體壓了過去,雙刀一時都砍在屍體上。阿菜朝前急衝把他們掀翻在地,拔出劍來狠狠的劃在其中一個的脖子上。另一個刀盾急忙滾爬起來,焦急的看着阿菜又回頭看了看還有不到十米遠的五個兄弟,緊張的一手握着刀,一手提着盾護住身體不敢上前,希望能拖到兄弟們趕上來。
阿菜哪會給他時間等待,一步衝了上去接連兩個盾擊直把他撞的站立不穩。防禦出現空隙,阿菜反手一撩,一劍拉出個傷口從他下身直到上身。血流滿地,那刀盾滾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已經失去戰鬥力。
那五個山賊接連撲了上來,緊隨其後的是一羣山賊。阿菜不敢接戰,急忙轉身而跑,引他們拉開距離。若被他們拖住,只怕就要陷入被圍之中進行一翻苦戰了。
跑了數十米,那五人一一拉開距離。每個人前後相隔不到數米,阿菜慢慢的緩下腳步。那跑最前的槍手立時跑的更歡了,興奮的呀呀只叫喚,以爲阿菜已經跑不動了才慢下來。
阿菜聽的聲音不用回頭就知道他近在身後2米不到。一個提盾擋住身前,回身猛撞過去,那槍手始料不及一槍撞在他的盾上,收勢不住連連跌退,他後面的一個槍手一下反應過來,連忙把槍朝側移,可是來不急,槍擦着前面那槍手的身體,透衣而過。兩個人頓時攪在一起不可開交,一個說讓對方鬆手一個說讓對方陪損壞衣服錢,都不肯相讓。後面的三個山賊急忙收腳,一個跑去勸架,兩個饒過他們從側邊殺來。
右邊是刀盾,左邊是槍手,無敵裝甲車——阿菜朝槍撞去,那槍手知道手中的槍對盾牌不起作用,卻不肯認輸,提槍狠狠的加速直刺盾牌,要跟阿菜拼力氣。只聽“噔”的一聲,阿菜退了一步,那槍手卻把持不住,連退四五步。
他奶奶的,好力氣!阿菜心中大是佩服。山賊之中還有這麼大力氣的人,真是不可小覷。
不提防身後刀盾早已追來,砍在他背甲上,阿菜差點沒被砍的一交跌在地上。憤怒回身一劍把那因爲砍到他而樂的大笑的刀盾劈翻了。阿菜轉過來正對那槍手,那槍手止住腳步,再次衝上,卻不是朝他身上刺,而是頭部。
找死,阿菜不退反進,頭部輕輕一歪,鐵槍頭擦盔而過,阿菜隨槍而上,已經近到他的身前。那槍手無法用槍,急忙轉身後退,可惜速度不如阿菜,被一劍插在後心上,倒地而亡。
那三個山賊到現在也還沒爭出個結果來,喋喋不休,吵的人心煩。阿菜看的不耐,一盾點(砸?)在那勸架山賊的腦袋上,把那山賊掀到一邊,說道:“知道怎麼勸架嗎?不知道,好,我教你。”
阿菜隨手一劍劃過,一點粲然星芒,破開兩個山賊的喉嚨。兩個山賊果然靜了下來,整個空間清靜了,再也沒有蒼蠅的嗡叫了。
阿菜回身看這那山賊的眼睛,很認真的問:“現在知道怎麼勸架了嗎?”
那山賊頭直到現在還昏腦漲,又哪看的清楚啊!搖頭晃腦的,見他手段如此高明,不由吃驚問:“囈,真的安靜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阿菜沒想到他的資質這麼愚鈍,無可奈何,只得說道:“好吧,我再教你一次,你可要看好記好啊!千萬別再忘了。”
揮劍,一點寒光剛好輕輕點破頸動脈,血汩汩的流淌出來。山賊拼命的睜大了眼睛,想要看他是怎麼做的,卻硬是沒看出來,死也不甘心的睜着圓圓的眼睛看着阿菜,彷彿在說:在教我一遍,我還沒看明白。
阿菜頗爲惋惜的幫他合攏眼。哎,這真是個心地純潔的好同志啊!一心想着幫助別人,只可惜,站錯了隊伍,跑到怪堆裡去了,你如果是我的一個NPC同門那該多有意思啊!哎,兄弟,再見了,一路走好,恕不遠送了。
弓手早已全滅,刀盾槍死傷了10個,現在還剩下30個了。真是麻煩,阿菜頗是不耐,怎麼才能殺快點呢?
阿菜望着剩餘的殘兵和不遠的兩個整齊方隊,心中想了個主意。打算先試一試再說。
領着追近的混亂山賊,阿菜朝2個完整方陣跑去,進到方陣弓手的射程之內。沒想到那些弓手居然真的完全不顧及這些山賊殘兵,開始朝他射起箭來。
BUG?不是,當阿菜接近到其中的一個方陣時,另一方陣就不射了。只有在阿菜離兩個方陣都遠的時候,他們才同時放箭。不是不顧及所有山賊同伴,而是不顧及不是同一個陣,而且還沒了頭的山賊。
這羣山賊也知道有借刀殺人這麼一回事,不敢“誤傷”實力同樣雄厚的山賊,偏偏“誤傷”起實力不濟的山賊倒是毫不手軟。真他奶奶的邪門。
阿菜和七個山賊近身接戰,不停的狼狽躲閃抗住他們的進攻。耳邊響起一陣弓箭的颼颼風聲,又是一輪齊射,來的好!阿菜立刻趴倒,用盾罩住全身頭縮在下面。
只聽附近響起數聲慘叫,五個全力攻他的山賊被從天上飛來的“誤傷”傷害了,阿菜立刻跳起來砍翻了那剩下的兩個孤掌無援的山賊。不理會依舊躺在地上身體已受傷的敵人,再次饒圈跑動起來。
身邊的山賊一個一個倒在了戰友們的不是故意的“誤傷”之下,七八輪齊射下來,就只有剩下那麼幾個零零星星的山賊只受了些小傷,還可憐兮兮的一拐一拐,堅強而勇敢的釣在後面,不離不棄。
第一中隊終於覆滅了。
看這他們蹣跚的身影,阿菜黯然泣下。他們不屈不撓的精神把阿菜征服了。阿菜不禁悲從心起,替他們抱不平,嗚~嗚~乎~乎~哀~哀~哉~哉~,你們山賊也太不把人命當回事了吧,怎麼能這麼屠殺你們可愛的同志們呢!我要到國際法庭去告你們兇殘的殺害戰友。要殺也要我來殺嘛,這才合情和理,有根有據啊!真是的,一羣不懂法律的法盲兼野蠻人。
想到野蠻這兩個字,阿菜忽的又有些洋洋自得起來,按照這個邏輯來說遵守法律的我——阿菜,也就算的上是文明人了,呵呵,阿菜傻傻的笑着。(某人,拿小彈弓,瞄準——啊呀!我打!)
咚,阿菜的頭盔被個小石頭狠狠的打了一下,好夢頓時被驚醒。
“誰?”阿菜惶惶不安的四下張望,背上涼颼颼的冷汗直流,顫聲問道:“敢問是何方神聖,功夫如此神通廣大,一手彈指神通使的是如此驚天動地,無影無息,還請閣下現身一見。”(某人立刻把彈弓藏在身後,兇狠的盯着邊上的人:不許說話)
阿菜惶惶張望個半天,沒發現那個不知蹤跡的絕世高手,心終於稍微放了放。阿菜擦着額頭的冷汗,心中自慰:或許他在開我的玩笑,哈哈,開玩笑,呵呵!是的,開玩笑,絕對是。
“颼颼——颼颼——颼颼——”
“颼颼——颼颼——颼颼——”
滿天的弓箭像蝗蟲一般黑壓壓而來,阿菜嚇的連忙龜縮在地,高舉盾牌。盾牌上咚咚咚直響個不挺,好半響,聽着沒動勁了。阿菜終於把腦袋探了出來偵察敵情。
哇~~哇~~,真壯觀。兩個方陣的“美國大兵”(山賊啦,還有誰,笨),正要包他的餃子來了。
轟——轟——轟——,大陣壓上。
阿菜目瞪口呆,看着他們一動也不知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