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丁劍聽了又是一呆,可是隨即一陣驚恐涌上心頭。我的老天,冷俊可是秦小柔的表姐,雖說一直以來老看自己不順眼,可當初這女人畢竟幫過自己,現在如果是不管,要是被秦小柔知道了,那自己……
丁劍不敢想下去了。不管對不住秦小柔,可是管……他忽然扭頭問道:“你女兒是什麼時候被人綁架走的?”
“我……不知道,聽說好像剛去醫院……”賈玲其實也搞不清出狀況。
“哪去了幾個人?”
“三個。”這點賈玲很肯定。雖然一開始陶國元讓人去幹什麼她沒聽清,可是離開了幾個人她還是知道的。丁劍一聽就鬆了口氣,對邵傑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知道!我立刻去醫院,可如果……”邵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如果小女孩沒了,你立刻給我打電話,不許你自己去高升集團。聽到沒有?”丁劍口氣很嚴厲。邵傑自然之道丁劍是在擔心自己因爲報仇心切而有什麼閃失,點頭說道:“好!我走了。”
“哎……”賈玲剛想說我也去,可是邵傑已經到了樓梯口,再一眨眼,邵傑完全就消失了。看到邵傑這麼快,賈玲心裡稍微鬆了口氣。
“你在這等着。”丁劍低低囑咐一聲,身形一閃,直接上樓。
賈玲看得有點眼花繚亂,剛纔那個小樓的人雖說動作很快,可總還能看得清人影,可這丁劍快的就離譜了,她這剛一眨巴眼,那邊丁劍就沒了……
“不好!”賈玲忽然想到了還躺在吧檯後面的長毛,趕緊到了吧檯後面。
長毛還在昏迷,賈玲吁了口氣,可眼睛卻看到了長毛那褲子外面那根蚯蚓一樣的東西,所有受過的屈辱似乎都在這霎那間一下涌入她的腦海,她忽然狠狠一腳踹了下去。
“噗嗤!”像是什麼東西破了一樣的聲音,再看長毛,眼睛猛的睜開,可隨機那張臉就完全扭成一團,雙手緊緊捂着襠部,身子躬的活像個大蝦米。
“砰!”憤怒之中的賈玲完全忘記了恐懼,看這小子被踢爆了蛋蛋還不死,伸手抄起一把鐵椅子,狠狠砸了過去。隨着一聲悶響,長毛吭哧一聲就倒了下去,雙腿用力蹬了幾下,最後用力一伸,再沒了動靜。
“砰砰……”長毛雖然死了,可是賈玲手裡的鐵椅子還是一下一下砸在長毛頭上,直到她渾身再無力氣,拿鐵依姿彩啪的一聲落到了長毛腦袋……不,吸納在已經不是腦袋了,完全就是一被砸爛了的西瓜,紅的白的迸濺的到處都是。
“我殺人了……”憤怒過去,頭腦清醒過來的賈玲知道自己殺了人,心裡不由陣陣的後怕。只是這後怕不久重新又被對女兒的擔心所代替,她看了眼血肉模糊地長毛屍體,完要把長毛的屍體塞入把臺下的一個空櫃子裡,隨後便吧一些調酒的顏料傾倒在地面上。這樣一來,那些紅的白的就不在顯眼了。出了口氣中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沒有人知道這裡面會藏着一具屍體。就算明天被人察覺,也許這個酒吧,可能早就不存在了。
在走出酒吧的時候,賈玲回頭看了一眼三樓的方向,然後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三樓上,丁劍此刻正對着兩個大字型的美女發呆。
剛纔上樓以後,陶國元那幾個手下根本連人影還沒看清呢,就全軟癱了下去。不過他們並沒有死,就是被丁劍打昏了而已。如果不是陶國元還有用處,只怕現在也不會這麼憋屈的被捆成了糉子。
丁劍上樓的目的,一是爲了解救冷俊,而來就是爲了找到毒蛇。只是,他還點不確定這個毒蛇會不會是在緬甸逃走的那個毒蛇。對於那個毒蛇,丁劍可是一直都沒敢忘記。在異國他鄉的酒吧裡,這個毒蛇逃脫了,從此就成了丁劍永遠的心病。
那個女人,丁劍永遠忘不了她的毒辣,笑着就能殺人,丁劍自認是做不到的。也正因爲這一點,他纔對這個毒蛇感到無名的恐懼。別忘了,毒蛇所在的外籍僱傭軍幾乎被丁劍一人消滅,這可是生死大仇。丁劍可沒期望這女人能大度到忘了這種仇恨。其實他一週都在想着怎麼把這個毒蛇找出來,但是,在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那是簡單的事情嗎?何況,但是曾經是一個僱傭軍團的教官,還是個外國人,想找到這種人,那無疑有點是天方夜譚。
眼下聽到但毒蛇的名字,丁劍本能就想到了那個女人,可是到了樓上一看,他卻是有點失望了。因爲那個被鐵環扣住手腕腳腕的女人,絕對不是那個毒蛇。
雖然同是外國人,但是那個毒蛇,卻沒有這個漂亮。丁劍也曾有懷疑過,懷疑這女人是化過妝的,也想過去看個究竟。但是,他沒敢過去。
因爲那兩個被鐵環扣住的女人,都是全身一絲不掛。兩個女人都是長髮,除了一黑一黃之外,那飽滿的乳峰、細窄的腰身、肥碩的臀部,細長而又白嫩的大腿,幾乎都是一模一樣……
也不全是一模一樣,最少丁劍看到了一處不同。那兩個女人小腹下面不一樣:黃頭髮的毒蛇小腹下,是以從黃燦燦的金色毛髮,而那個冷俊,小腹下卻是光禿禿的,竟然是個白虎。
“嗯……啊……”兩個女人還在呻吟,白花花的身子更是在不住扭動。隨着身體的反轉扭動,豐雍的大腿不住的研磨着。
“我靠……”眼見的兩個脫光的美女在面前扭動,丁劍有了個很無奈的發現。那就是他身體的某個部位,變得堅硬如鐵。
“給我……癢……我要……”毒蛇此時早沒了殺手的冷漠,手腕掙扎的鐵環環錚錚直響,兩條美腿不住的絞動,四化想借此來減輕下體的瘙癢。只是這麼做的結果卻與期盼恰恰相反,越是研磨,她那下體便是越來越無法忍耐。爲了止癢,她的小腹不時地向上挺動那倒三角形狀的金色毛髮不住的在挑戰者丁劍的忍耐。
“不能看了……”丁劍身子漸漸彎曲,他感覺自己若是繼續看下去,只怕會變成世界上第一個憋爆了的混混兒。只是他一扭頭,那眼又直了。
另一張牀上,冷俊也是相同的呈大字形被鐵環扣住四肢,光滑的在牀上不住的扭動,兩條長腿更是不住的分開、合攏。在哪兩腿分開的時候,丁劍甚至能看清那團嫩紅色的溪谷,是指還看到了那溪谷中奔流的溪水……
“不行!”丁劍身體越來越晚,眼看就成蝦米了,可是嘴裡仍在念念有詞:“她是柔柔的表姐,咱不能做那事兒……那個毒蛇的身份還沒有查清,也不能就這麼上了……”
“嗚嗚……”被綁成糉子嘴裡還堵着雙破襪子的陶國元也在扭動身體。雖然心裡竟怕得要命,可他也是男人,更是一天都離不開女人的男人,眼瞧着牀上兩個美女一個勁兒的喊癢,他能受得了嗎。因此是嗚嗚出聲,心裡更是大罵這個壞了他好事的小白臉兒。
“草,叫喚你媽比亞!”丁劍正在忍受煎熬的當頭,聽到陶國元的嗚咽,不由狠狠的罵了一句。當他看到陶國元的時候,那腦子終於清醒了一些。
如果自己現在上了冷俊,也許冷俊不會怪責自己,秦小柔也只會吃點乾醋,根本沒什麼大事兒,更何況自己這也算是在救人。單位提示如果自己真的那麼做了,跟地上這王八蛋有什麼區別?不都他媽成了靠下半身行動的禽獸類?這**應該有解掉的方法吧?
“說,解藥在哪兒?”丁劍一個箭步竄到了陶國元身前,伸手就把破襪子小蔥陶國元嘴裡拽了出來。可隨即又皺眉彎下了腰:“草,咋這麼硬啊!”
丁劍這冷不丁的竄過來,陶國元當然被嚇了一跳,可是見到丁劍彎腰的糗態,她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大哥,我早告訴你了,真的沒有解藥……”
“用冷水可不可以?”丁劍曾經聽人說過,有的**是可以用冷水來解除的。陶國元一聽連忙搖頭:“解不了的,這次搖兩下的太足,除了那事兒,根本沒得解。大哥,你看咱們就當救人吧……”
“咱們?”丁劍大怒:“尼瑪的,這時候還有禽獸的想法,真是他媽該死!”大罵聲中,他一腳掃了過去,正中陶國元太陽穴。
“砰!”陶國元理所當然的暈了過去。幸好他讓丁劍感覺還有用,要不然,就憑丁劍這一腳,他那脆弱的腦袋,是絕對不夠看的。
打暈陶國元,丁劍摸摸鼻子,看着牀上還在不住扭動的兩具軀體,再聽聽那讓人口乾舌燥的嬌喘呢喃,丁劍臉色越來越苦:“我草,這也太折磨人了。幹吧?對不起柔柔,可不幹吧?又對不起自己。到底是對不起別人好呢,還是對不起別人好?”
丁劍陷入糾結之中,還是非常的糾結那種。但他畢竟是拿得起放的下的人物,和快就做出了選擇。那就是堅決不能對不起自己:一定要挽救這兩個女人!
陶國元不是說了嗎,要想解除藥性,除非是做那種事,爲了挽救兩個無辜的可憐女人,丁劍決定以身飼虎,捨己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