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坐在臺階上,腿上放着有關於經濟的雜誌,淡月單手翻過一頁。額頭浮現一條青筋,她又翻了一頁雜誌,額頭再次浮現一條青筋,她終於忍不住瞥了一眼,被握住不放的手指。

天啊,至從她允許以後,他好像握上癮了一般,不單下課要握,連上課也要握着。對,她沒有說錯,他已私自跑到她們班上課來了,而上至校長,下至老師,都因爲他雄厚的背景,對他的所作所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吧,好吧,既然他喜歡上二年級的課,就隨他了,但是,不要拉住她手指不放好不好,這會讓她很困擾的,這不,她連看書都有些不便了。

低下頭又翻了兩三頁,淡月長嘆一口氣,開口到“晶。”

“什麼,什麼?”愉快的轉回頭,百里晶明亮的大眼中,閃動着興奮的光芒。

“你能不能放開我的手?”連同他的手一同擡起來,在他們之間搖了搖。

眼中的興奮消失不見,百里晶扁了扁嘴脣,全身籠罩着哀怨。

“好,好,我知道,隨你,隨你。”這已經是第幾次了,他已懂得運用智慧,知道怎樣才能讓她妥協了,唉………。

哀怨之氣消失不見,眨眨琥珀色大眼,百里晶爲淡月展現出,他特有的純真微笑。

早已對他的笑容產生免疫力,淡月復而低下頭,繼續研究她的雜誌去了!不同於淡月,正在上體育課的衆位學生,可就難以倖免的紛紛中招。抽氣聲此起彼伏,更有幾位女生髮出了驚歎“好,好可愛啊!”

“嗚,不行了,我要暈倒了!”

“唉?你,你流鼻血了,誰有紙巾,快快,把頭擡起來!”一時間,操場雜亂起來。

被聲音打擾,擡起頭掃向人羣,淡月冷哼一聲,無聊。

不明白,操場爲何突然之間雜亂起來,百里晶咬着手指,莫明其妙的眨動大眼,他們這是怎麼了?

手忙腳亂了一陣子,‘流血’事件終於平息下來,衆人長噓一口氣,對於百里晶,他們是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希望不要再有‘慘劇’發生纔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流血’事件剛剛落幕,告白事件又起,三個女生陪同一個女生,出現在百里晶面前。最前面也就是最中間的那個女生,臉色羞紅,神情扭捏,經過身後那三個女生的再三催促,她終於鼓足勇氣,把一個紙袋送到百里晶面前。

被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紙袋嚇了一跳,百里晶疑惑的擡起眼,她們找自己有事情嗎?

百里晶充滿疑惑的可愛模樣,讓中間那個女生的臉色由爲鮮豔,躊躇了一陣子,她把前幾天預演了許多回的‘告白’,結結巴巴的說出了口“這,這個,送,送,給你吃!”

終於明白那女生的用意,百里晶對其展開笑靨“謝謝。”

純真的笑容,太過燦爛,四個小女生頻頻產生眩暈症狀,互相扶持着對方,她們終於穩住了將要暈倒的身體。百里晶對自己笑了,是不是意味着她有希望?

不同於,幾個小女生的胡思亂想,百里晶的想法很單純“櫻舞,你看小點心呀!”他興高采烈的向淡月獻着寶。

“噢!”連頭都未曾擡起,淡月輕噢一聲。

“給你吃!”沒去注意四個小女生,千變萬化的臉色,百里晶把貢品呈獻給‘老佛爺’過目。

依舊沒有擡頭,淡月隨口問到“什麼東西?”

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百里晶抓抓頭,把紙袋拿到眼前向內望去“是餅乾!”嗯,還有股甜甜的味道!

“噢。”聲音不冷不熱。

“櫻舞給你吃!”親自拿出一塊餅乾,百里晶笑眯眯的送到淡月嘴邊。

甜甜的奶香傳入鼻中,淡月不自覺的張大嘴巴向下咬去,可牙齒還沒合上,頭頂上就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指責聲。

“那是我們做給百里晶同學的。”

“不是做給你的。”

“對對。”

“原來如此。”離開餅乾,合上嘴巴,淡月繼續看她的雜誌。

四個小女生的制止聲與淡月的行動,讓百里晶困惑不已“呃,櫻舞不可以吃嗎?”

“那,那,那是,我,我做給你的!”臉色羞紅,爲首的女孩子吶吶到。

默不作聲的看向紙袋,然後擡起頭看向面前的女生們。“如果櫻舞不吃,我也不吃!”百里晶擡手把紙袋推到女生們面前。

料想不到百里晶竟會如此回答她們,四個小女生驚叫一聲“什麼?”

“我,我,我………”這跟回絕她有什麼不同,難以置信的後退一步,那個羞澀的女生,轉過身,眼淚汪汪的逃走了。

狠狠瞪了淡月一眼,其它三個小女生,喊着逃走小女生的名字,追了過去。

“喂,你們的餅乾還沒拿走呢!”望着匆匆離開的背影,百里晶高舉餅乾叫嚷着。

“不用叫了,她們已經走遠,這袋餅乾歸我們所有了!”望着逃向遠方的身影,眼含同情,淡月笑看百里晶。

只要以百里晶做餌,零食就會源源不斷來到她身邊,這種坐享其成的事情,她到很樂意接受呢!

星期一,依如往常是學生會‘聚會’的日子。如影隨形的身影消失不見,淡月單獨的出現,讓整個學生會爲之震驚。團團圍在淡月身邊,衆人七嘴八舌的詢問着。

“呃,百里晶呢?”探向淡月身後望了望,楓芷琪握住淡月肩膀,搖動個不停。

“停,停。”被楓芷琪搖得頭暈眼花,淡月高聲制止。

“快說,我可愛的小晶晶呢?”停止搖動,改爲口水攻擊,楓芷琪神情激動。

擦去臉上的口水,淡月聲音平淡。“我怎麼會知道?還有他什麼時間成爲你的了?”推開楓芷琪的牽制,淡月向會長專用椅走去。

“你怎麼會不知道,他粘你粘得就差跟你進入洗手間了,你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哪裡?”不相信,她不相信月月的說詞,月月對她一定有所隱瞞。

“從今早他就未曾出現在我身邊,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裡!”冷靜的說出口,淡月拿出這星期學生會的工作日程。

“噢,原來是被百里晶同學拋棄了!”一直默不作聲,左清影、蕭天洋、夢曉璇恍然大悟的齊聲到。

話音未落,就迎來淡月一記犀利的冷射,衆人乖乖閉上嘴退向一邊,該死,他們說錯話了!

對淡月犀利的眼神熟視無睹,楓芷琪來來回回走個不停“今天都沒來?我可愛的小晶晶一整天都沒有來,完了,完了,事情大條了!”抓住頭髮,她仰天大叫。

“哼。”打開學生會這星期的工作日程,淡月從鼻子中輕哼一聲,算是回答她了!

抓狂了一陣子,突然撲到桌上,楓芷琪對淡月大吼到“你爲這麼冷靜,難道就不會激動與不安嗎?”伸出手掌重重的拍打着桌子。

擡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瘋婆子,淡月聲音依舊平淡。“像你一樣?”

“對,想我一樣。嗚嗚嗚,我可愛的小晶晶啊,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沒有出現在學校呢?”頭埋一隻手臂中,楓芷琪伸出另一隻手臂,錘打着桌面。

“他不在,我到安靜了許多,在也不會有人妨礙我工作了!”垂下眼。

“冷血,冷血,你太過份了,嗚嗚嗚,我恨你月月。”張開手臂在桌面掃來掃去,桌面的東西應聲而落。

擡高文件,不讓楓芷琪掃落在地,淡月聳聳肩膀。“隨你怎麼說!”

“鐵石心腸。”連假哭都沒有用,作戰失敗!

“你們都過來,這個星期的工作日程,我交待給你們知道!”不在理會楓芷琪,淡月望向衆人。

乖乖從角落處走回,乖乖坐在椅子中,衆人認真聆聽着,淡月交待工作日程。

“好了,這就是這個星期的全部日程,你們還有什麼疑問嗎?”交待完畢,淡月看向衆人。

“沒有。”衆人搖搖頭。

“那有什麼事情,交給我處理嗎?”再次詢問。

“沒有。”再次搖頭。

“那好了,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把文件留在桌面,淡月向外走去。

盯看淡月身影消失在門外,衆人轉回頭“…………,你們不覺得月姐姐,今天語速特別的快嗎?”

“有同感,而且小月的眼神,也不容我們提出任何問題!”拿起放在桌面的文件。

“害我連社團問題,都不敢向她提了!”擦擦額角的冷汗。

“那這些文件該怎麼辦?”伸手拿出厚厚一疊文件。

“唉…………,沒有辦法,只好我們自己處理了!”擡手按住額角。

“不是吧,天啊,慘啊!”學着會長趴在桌面上,錘打個不停。

就在衆人懊惱不已時,一陣陰笑聲傳了出來。“嘿嘿嘿嘿”擡起頭,楓芷琪掛起壞壞的笑容。

會長這是怎麼了,做什麼笑得這麼陰險。

“哼哼,還說不擔心我可愛的小晶晶,淡月這個騙子。”眯起眼睛,摸了摸下巴。“真是個不坦率的人。”

“會長你是說,月姐姐去找百里晶同學了!”原來如此,這樣所有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沒錯。”得意的笑眯起眼睛。

“原來月姐姐還是在意百里晶同學的!”脣邊浮起一絲笑意。

唉………,他們的傻秘書啊,全學生會可能只有她一人,不知道淡月爲何提早離去了,站在一邊攤開雙手,左清影與蕭天洋搖搖頭,長嘆一聲!

往常都是百里瀾用直升飛機,把她與晶‘綁架’到這裡,每次看到的也都是天台,大廈的全貌今天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站在地面,擡頭仰望高聳入雲的大廈,淡月略做停留後,收回目光,向大廈內走去。

坦然走過服務檯,淡月向總裁室的直達電梯走去。其自然的行動,另人毫不起疑,可她身着的衣服,就不得不另人感到奇怪了。未等走到電梯前,她就被安保人員攔了下來。

“小姐,您走錯地方了!”和聲悅氣,安保人員沒有刁難淡月的意思。

“這部電梯不是直達總裁室嗎?”掃了一眼電梯一側的標緻。

“沒錯,但是………”瞧向淡月身着的校服。

“唉…………,我知道了,我不會爲難你們的,不過,能不能借用,你們服務檯的電腦一用?”強行突破,只會讓這些安保人倍受指責,並且具她觀察,自己並不是這些安保人員的對手,可以說毫無勝算可言,還是使用自己特有的手段吧。

“這個………!”互相對看一眼,安保人員面露難色。

“我不會弄壞電腦的!”淡月認真的神情,讓安保人員妥協。“我去幫你問問吧,至於她們讓不讓你用,就要看你的運氣了!”

“謝謝你們。”淡月脣邊輕柔的微笑,使安保人員也跟隨輕笑起來。

走向服務檯,與服務檯的小姐們,低聲交談了一陣子,其中一個安保人員,向淡月揮了揮手。

與身邊的安保人員,同向服務檯走去,淡月坐在電腦前。滑動鼠標,手指點擊飛快,一串數字與英文在屏幕裡閃過,就在衆人莫明其妙的時候,她結束一切站起身來。

“謝謝你們,幫了我一個大忙!”頜首向衆人鞠了一躬,淡月站在服務檯前,耐心等待着什麼人的到來!

對淡月的行動,有些莫明其妙,衆人滿頭問號的抓了抓頭,她這是在做什麼?就在衆人迷惑不解的時候,一個身影讓衆人有所頓悟,但又不是十分明白,她是怎樣做到的?

“淡月小姐?怪不得總裁叫我下來接你,原來你真的在這裡!”秘書臉上浮現出驚訝神色。

“謝謝你能來接我!”微笑的點了點頭。

“不客氣,不過淡月小姐,爲什麼總裁會知道你在這裡呢!我們並未收到任何的電話啊!”這是她最奇怪的地方。

“很簡單,我在他電腦上做了一些手腳,讓他電腦顯示出‘笨蛋,快來樓下接我,要不然你就死定了’的字樣,所以他就知道我來了!”如果自己提出打電話給總裁,這些安保人員同樣會她趕出去,所以她才使用了,這個即簡便又快捷的辦法,

“呃?”笨蛋,她叫總裁爲笨蛋?在驚詫中,秘書與淡月的身影,消失在總裁室的專用電梯中。

這個女孩子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叫他們的總裁爲笨蛋,最讓他們驚奇的是,總裁非但沒有生氣,還真的讓人接她來了,這個女孩子真是太神奇了!

呆立不動,剛剛的安保人員與服務檯小姐,不由的張大嘴巴。

跟隨秘書小姐身後,淡月來到總裁室大門前,不如以往般平靜,總裁室內人聲鼎沸,同時還傳出,許多機器細微的聲響。奇怪的望向秘書,淡月在心中暗忖,從剛開始,她就覺得秘書有些心神不寧,外加這裡反常的情況,以她直覺斷定,一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淡月小姐,跟隨我來!”推開大門,一派混亂景象呈獻在淡月眼前。

四壁被許多掛式屏幕佔滿,幾臺電腦雜亂的擺放在屋子四周,地面交錯着許多的數據線,若大的空間內十幾個人忙碌着,或是敲打鍵盤,或是互相交談,在他們耳邊,都佩帶有小型耳機。

坐在總裁室的中央位置,十指交叉在一起,百里瀾凝眉冷視着牆壁的屏幕,嘴脣抿成了一條線,可以看得出,他已隱隱動怒!

把一切收入眼底,不用秘書做任何解釋,淡月來到百里瀾身邊。

“啊,你已經到了,抱歉,我沒看見你進門。”近達身邊的身影,讓百里瀾回過神,惱怒的神情,也因見到淡月而有所緩解。

沒有回話,只是閉起眼睛,讓青筋在額頭暴跳,淡月突然睜開瞳眸,做了一件讓衆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給我滾開,廢物!”擡腳把百里瀾踢下椅子,隨後自己坐入其上。

措手不及的被淡月踢下椅子,百里瀾趴在地面,驚訝的望向淡月。

與百里瀾同樣驚詫,剛剛還人聲雜亂的總裁室,這一刻靜的連針掉在地面,都清晰可聞,而衆人的嘴巴也張成了O字型。

“喂喂,在我手下面前,給我留點兒面子好不好!”從地面爬起,百里瀾嘟囔個不停。

“晶發生這種事情,這麼久都未能找回,你還讓我給你留面子?”聲音冰冷,淡月犀利冷射。

“呃?呃,這個………。”他無話可說!

總裁非但沒有生氣,還對來人低三下四,這女孩子究竟是什麼人?

“這是什麼時間發生的事情!”盯向牆壁上的屏幕。

“今天早晨!”低下頭。

“暗中隨行的保鏢呢?”她很清楚,晶的身邊被他安派了一些,暗中保護的隨行人員。

“對方早有預謀的僱用了專業僱傭兵,所以他們…………。”簡單的說,他們失手了!

“嗯,我想你應該在晶的衣服上,安裝跟蹤器了吧!”沒有責怪那些敬忠職守的保鏢們,淡月繼續問到。

“對方是專業級的,晶衣服上的跟蹤器,已被全部毀壞!”所以他們的追蹤,纔會一度停頓不前。

“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晶體內也應該被你植入跟蹤器了吧!”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臂支撐住下巴,淡月斜看百里瀾。

“你怎麼知道?”吃驚淡月連這種事情都知道,百里瀾睜圓雙目。

“因爲我的天才!”哼,愛弟心切的變態老哥。

“可這件事情,我做的極爲隱秘,別人應該不知道纔對啊!”低聲咕噥。

“告訴我,晶體內的跟蹤器,爲什麼沒有起任何作用,難道是殘次品?”

“怎麼會是殘次品,是他們棋高一招,所處的地方有大量的磁場,所以………!”下回他一定弄個,無法被幹擾的跟蹤器給小晶。

“笨蛋。”

“對方有沒有與你進行交涉,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把整件事情掌握了個大概,淡月探出身子,擺弄着百里瀾的電腦。

“這個還不知道,因爲對方至今未曾打來電話。不過你放心,只要對方電話一通,我們便可以查出,其所在的地址!”哼哼,還說她不關心小晶!她根本是擔心死了,嘿嘿,讓他抓住尾巴了吧!

“你當對方是白癡嗎?既然可以謹慎到如此,又怎會輕易的讓你們跟蹤其電話,找到藏匿地點呢?”說話間,淡月已在電腦上,飛快的擊打起鍵盤。

這是他最擔心的事情,但也算是一線生機,或許他們能特別幸運的跟蹤到呢?

“爲什麼不早些告訴我,混蛋!”數字與英文在淡月眼前飛快掠過,屏幕中的字體,以刷屏形態快速閃過。

“時間緊迫,所以………。”坐在淡月身邊,看着飛快閃過的數字與英文,百里瀾的大腦打起一個死結,這是什麼東西,他都看不懂!

瞟了百里瀾一眼,沒有言語。“你們幾個誰最厲害!”手指未曾停下,淡月忙裡愉閒的詢問到。

“我。”隨着淡月詢問,一個年青人答到。

“你機器的名字。”

“HUOJING01”

“好,請你收接這個文件,並把這個文件連接到電話主網上。”

“是。”

“請你們其中的一個人,把電話城市分部圖調出來。”重新低下頭,淡月繼續以飛快的速度擊打着鍵盤。

話音剛落,一幅城市電子圖,出現在正中央的大屏幕上。“不行,這個圖不夠細緻,不是我想要的!”瞄了一下,淡月否定到。

“可是,細緻的那個圖,不讓我們接入,需要密碼!”束手無策,那年青人擡起頭看向淡月。

“是不是請總裁打個電話,讓他們告知密碼?”另一個年青人詢問到。

“那會浪費我們很多時間,………強行進入!”

“呃?”強行進入,那不是讓他們做黑客嗎?

“管不了這麼多了,等他們發覺並跟蹤到我們時,再請你們總裁與他們進行交涉吧!”隨着淡月一連串鍵入,一張新的城市電子圖出現在衆人眼前!

不會吧,就這樣被她突破了?張口結舌的來回於,電子圖與淡月之間,衆人睜大雙眼。

“我看不出,這張圖與那張圖有什麼區別!”打量面前的電子圖,百里瀾皺起眉頭。

“怎麼沒有區別,因爲它的跟蹤系統是衛星,可以說它顯示的地點,與實際地點,不會相差十步,你說有沒有區別?”擡眼看向百里瀾。

原來是衛星,怪不得,不過,爲了尋找到小弟,動用衛星也值得!撫摸着下巴,百里瀾在心中暗忖。

“把我剛剛給你的軟件,連接到這張圖上。”屏幕上的數字與英語,移動速度減慢下來,看樣子是要接近尾聲了!

“如果用你給我的軟件連接這張圖,我們將勢必被對方發現。”用普通的跟蹤系統是沒有問題,但是她給的軟件就…………,那青年擡起頭,推了推眼鏡。

“沒有關係,後果由你們總裁曾擔!”

“你們就按照她所說的進行,一切責任由我承擔。”爲了找到小弟,什麼手段他都要使用!

“是。”既然總裁都這樣說了,哪有他們不從之理。“連接成功。”

“很好。”停止擊打鍵盤,淡月看向前方。

“我很好奇,爲什麼要使用,你給他的軟件?”這些事情,他只是略知一二,對於她的奇怪舉動,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很簡單,用普通的追蹤系統,三分鐘後,我們才能知道對方的所在位置,即使我們啓用衛星城市圖,只要對方在三分鐘之內放下電話,我們依舊找尋不到晶的位置。但我所編寫的追蹤系統,只要三秒鐘就可以察覺到對方的位置,顯而易見,對方不可能只打三秒鐘的電話,所以只要對方一接通電話,我們就可以知道他們的確切位置了!”眯起眼睛,淡月脣邊浮現一絲冷酷的笑容。

三,三秒鐘,這麼短的時間內,憑她一己之力編寫出的程序?天才果然非同一般!

“總裁,有你的電話!”秘書把他的私人電話交到百里瀾手中。

“喂,你好,………,對,沒錯,是我們擅自使用了,但這是爲了救出我弟弟,………,我弟弟被綁架了!………,好的,我會把他救出來的!”關上電話,百里瀾把電話放在桌面上。

“不愧是倚夜的總裁,這麼簡單就結束了!”靠在椅背上,淡月調侃着百里瀾。

“其實,一聽到小晶出事,他們就什麼條件都答應我了!”靠在椅子中,望向牆壁上的大屏幕。

“關晶什麼事情?”難道小晶比他這個總裁,還要具有威信?

“可能小晶沒有告訴你………”頓了頓,看到淡月詢問的眼神後,他繼續說到“小晶的智商在二百左右,也就是說可以操控全救經濟的不是我,也不是倚夜,而是小晶。”所以那些政客,纔會無條件的救出小晶。

“什麼,他的智商有二百,比我還高?”猛然站起身,淡月怒吼到。

“沒錯。”縮縮肩膀。

“我不相信。”那麼白癡的一個人,智商怎麼會在二百,她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不過,因小弟長時間不與人接觸,以至於對某些方面知之甚少,所以才顯得………”咳咳,有些白癡了!

“那他………”危險的眯起眼睛。

“小弟從未騙過你,他真的很喜歡你,其實小弟最白癡的方面,就是感情!”慌忙爲淡月解釋。

“哼”坐回椅子中。

長噓一口氣,百里瀾把懸在半空的心,放回肚子中,與天才談話,還真是讓他覺得疲勞!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對方打來電話,百里晶這個有些白癡的天才,未來的命運會是如何呢?衆人能否把他解救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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