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什麼，生活就是當一個美女伸手要打你的左臉你就要有把右臉湊過去的覺悟。
王林很信奉這一點，所以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光，湊成左右臉各一個巴掌印。只不過左邊的一個相對嬌小一點，痕跡也更淺些，右邊一個纔是他自己下的狠手，很大…很明顯。
原因無它，全都怪那句該死的臺詞。本來準備留給家裡的那位享用，卻不想被徒弟的柔弱表情誘惑，神志不清地就送了給她，結果換來臉上一條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
當時的情景雖然不能用驚天地來形容，但泣鬼神絕對綽綽有餘。
“小清，我們滾牀單去吧！”
“啊？”石清先是一愣，轉而掙脫他的懷抱，一個大耳光甩過去。
“啪”一聲乾淨利落的脆響，王林被打懵了，事實上他也沒想到徒弟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在他原先合理的YY中，徒弟應該是先臉紅再點頭，然後自己就……爲所欲爲。
可現實是殘酷的。
就連臉皮厚度可以媲美地球直徑的流氓頭子也覺得無顏再待下去，儘管徒弟眼中驚愕、悔恨、害怕以及少許絕望讓他心裡稍稍得了些安慰，但這並不能阻擋他離開的步伐。
……
“你回來了？”楚楚驚喜地看着進門的流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是啊，老婆，我想你了。”王林張開雙手，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
“你放開我啦，可惡！還說想我，那你怎麼不早點回學校找我？”楚楚橫他一眼，突然臉色一變：“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你說的是手掌印？”王林神色自然地說着，像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是小清打的。”
“清姐？”楚楚捏緊小拳頭，咬牙切齒地道，“是不是你對清姐做了什麼？混蛋！你敢欺負清姐，我打死你！”揚起拳頭，狠狠地砸下去。
“喂，小妞，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王林扣住她的手腕。
“還有什麼好說的！肯定是你想欺負清姐，然後被她打了。”楚楚眼裡升起霧氣，極力掙扎着。
“你亂想什麼！你以爲我真想…那個小清的話，我能被她打到？”只不過是一時走神而已，王林心裡加了一句。
“那你還說是清姐她……”楚楚懷疑看着他，淚光閃動的眸子裡帶着絲絲期盼。
“是我叫她打的……”在用了不到二分之一秒時間，王林已經編好了理由，“喂，你那什麼眼神？先聲明，我不是被虐狂。是小清說她想試一下力量有多大，所以我就貢獻出了我的臉，瞧見沒有？”王林指着自己的右臉，“這是我打的，和左邊的比起來是不是有很大的不同？事實證明，小清的力量比我差遠了。”
“你，你怎麼那麼笨啊？”楚楚心疼地直落淚，輕輕撫摸着流氓右臉上那個顏色深紫的巴
掌印，對他破綻百出的謊話毫無察覺，“我去煮個雞蛋給你敷一下。”
“別！你不是說今天要補償我的嗎？我現在什麼也不要，就想…吃了你！”王林摟緊她的腰。
“我昨晚不是給你……你怎麼還要？等晚上好不好？”楚楚以手推桑着他的胸膛，慌亂地迴避着他充滿侵略性的眼神。
“嘿嘿…你說呢？”王林調笑道。
“我說有什麼用！大流氓！只准這一次，下不爲例啊！”楚楚恨恨地白他一眼。
“耶……老婆萬歲！”王林抱着她橫躺在沙發上。
“怎麼又在這裡？”楚楚瞪大眼睛，死死地按住他肆意活動的魔爪。
“你不覺得客廳環境更好嗎？空間也大，嘿嘿，我們還可以這樣……”王林咬着她的耳朵說悄悄話。
“討厭！”楚楚聽得害羞不已，“不可以啦，我怕我做不到…你說的……”
“不會，很簡單的，我等下教你。”說完，王林張開大口重重地蓋在她的小嘴上。
“鈴，鈴，鈴……”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電話，你的電話……呃……”楚楚還想再說什麼，流氓已經發起進攻。
“沒事！沒人接會自己掛掉。”
果然，沒過一會，電話安靜了下去，流氓頭子洋洋得意地看着身下的小妞，遭來後者一記嬌媚的衛生眼，鈴聲再次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
楚楚伸出雙手頂住王林的胸膛，嗔道：“快去接電話好不好？”
“唉……”王林長嘆了一口氣，抽出身來，摸出丟在一邊的褲子裡的手機，他怕再不接會繼續吵個不停。
本以爲會是某個姓蘇的小妞打來，卻不想居然是那個讓他感到窩心的母親，王林搬開楚小妞的大腿坐回沙發上，接通電話。
“小寶，是媽啊。”
“有什麼事嗎？”王林有點埋怨地道。
“怎麼，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很顯然，向媽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滿。
“不是！我正在忙呢。”
“忙？你忙什麼？忙得連媽的電話也不接？”向媽很生氣地說。
“我現在不是接了嗎？”王林很無奈地道。
“你還敢頂嘴了？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現在在外面翅膀硬了是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把話說完。”王林一激動，手下的力道大了點，捏得小妞痛哼出聲。
“你那邊是怎麼回事？好像有女孩子的聲音……”向媽的耳朵極其靈敏，連這麼細小的聲音都捕捉到了，忽然笑罵道：“難怪！我說你這孩子怎麼連媽的電話也不接，原來是談了對象了。”
“是的。”王林聽她說得高興，於是打蛇隨棍上的附和道。
“哼，有了媳婦就忘了娘，我白養你這麼多年了
。對了，那姑娘長得漂亮嗎？”
“還行。”
“什麼叫還行！漂亮就漂亮，不漂亮就不漂亮，你怎麼說話的。”
“漂亮！”王林覺得自己快瘋了，不過心裡卻很享受這種溫情。
“她現在在你身邊？”
“恩。”
“你叫她接電話，我跟她說說話。”
“什麼！”王林有點接受不了，這也太快了吧？
“不行嗎？”向媽語氣嚴厲地說。
“行，行！那你等下。”王林拉起渾身酥軟的小妞，將電話遞給她，“找你的。”
“找我？誰呀？”楚楚有點莫名其妙，明明是你的手機，怎麼又變成我的了？
“我媽……”
“啊？”楚楚一激靈，立刻坐直身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伯，伯母她…怎麼會找我？”
“因爲我說了你是我老婆。”
“討厭！”楚楚嘴裡說着厭惡對方，眉眼間卻全是欣喜的神情，顫抖地將電話放在耳邊……
……
看着猶如小雞吃米般勤快點頭的小妞，王林惡作劇心起，突然將她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啊……”小妞尖叫一聲。
“你怎麼了？”由於離得近，王林可以聽到電話裡面傳出向媽的聲音。
“沒，沒…事！”小妞狠狠回頭白了一眼流氓。
“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沒有……呃……”楚楚全身一僵，面露哀求之色地看着流氓。
“要我放過你也行，剛纔我和你說的動作我們今晚都要練習一遍。”王林附在她耳邊低聲道。
楚楚猶豫了一下，終於委屈地點了點頭。
這幾天王林過得很爽，原因自然是楚楚對他有求必應，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廚房或者浴室，只要他想，小妞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當然後果是嚴重的，楚楚不像流氓有那麼變態的體力，被蹂躪得渾身發軟，幾乎天天只能在臥室裡躺着，要不就臥在沙發上看電視，學校更是一步都沒進過。
期間，連王林都自嘆不如的淫蕩大哥楚辭來過一次，見小兩口恩愛到足不出戶的程度，自然又是好一番說教，順帶提了一下防孕安全問題，說得小妞面紅耳赤的同時流氓的手臂和腰間軟肉又多了些青紫色印記。
王林對這個便宜大舅子也是極盡諂媚之能事，什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高大威猛、風流倜儻……到萬千少女夢中的白馬王子、深閨怨婦心中的絕世猛男等所有關於阿諛誇讚之詞全都不要臉般往他頭頂上套，說得某個本來就有些自戀傾向的淫蕩傢伙確信自己的降世就是來解救那些處於水深火熱中的女性，從出生三個月的女嬰到活了一百零八春秋的老嫗一切通殺，飄飄然中的他也就對兩人沒去上課的事不再過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