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倒也利索,朝旁邊的一輛摩托用力一踹,油廂掉了下來,裡面的油咕咕的流着,飛快的一拉,扔進了檯球室裡,用打火機一點,轟的一聲響,沖天花光!人撥腿就跑!
林梵他們前腳剛走,怒芒幫的人後腳就到,儘管很多人身上都掛着身,但卻止不住他們那怒火沖天,看着冒着沖天火光的檯球室,差點一口血噴出,半輩子的辛苦就這麼沒了。
“嗚啊,嗚啊!……”遠處傳來警車的鳴叫聲,怒芒幫的幫主恨恨的吐了口口水,“別讓我查出是誰幹的!走!”
讓老眼鏡帶到另一處套房,很雖然他們也留了條後路,出來混的,怎麼可能沒有後路“梵哥!”青龍他們在爲幾個兄弟治傷!對於混黑道的人而言,受傷是常事,所以會治傷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梵哥,我大狗,這一輩子的命都是你的!”林梵捨己救人,這樣的老大,讓所有的小弟心服口服,要知道剛纔那樣的場面,要是沒有林梵出手,出腦,兄弟們肯定回不來。
將所有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所有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發大財了。”
林梵微微一笑,“沒錯,我們發大財了,不過這只是開始,你們是第一批跟我出來混的人,將來只要活着,必定想盡榮華富貴,即使戰死了,你們的家人,也會受到我們的終生照顧!讓他們一輩子無憂!”
“這些錢和東西我們暫時不能動,青龍,你帶幾個沒受傷的兄弟回到原來的房子,注意小心別露馬腳來!”老千兒畢竟年紀比較大,戰是打得好,但掃尾要是不做好,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讓人給包蛟子了。
“走!青龍爽快的一招手,幾個兄弟跟了上,一定也不擔心,這錢自己會分少了,以梵哥今天的表現,及過去的情況來講,他要是是個貪心的人,那天下間,再也沒有講義氣的老大了。
“我們得儘快的搬出這裡,怒芒幫畢竟是這裡的地頭蛇,萬一讓他查出我們的位置,那就慘了。這件事你們商量着辦,記住我們半個月之內,我們的人都要低調點!我先回去了,這裡交給你們!”林梵也沒有去看那些寶貝,向大門走去。
老千兒和眼鏡兩人相視苦笑,這樣的信任,讓兄弟們如何會背叛,這無疑是癡人說夢。
累到極點的林梵,幾乎是爬着回去,全身的精力用完了,還沒進宿舍樓就直接暈睡過去了。
讓路過的馮魯一陣大呼小叫,吵醒無數人,天龍,天麟一見林梵呼呼大睡,無語,天才就是天才,連睡覺的姿勢,都這麼有個性,也不怕別人從臺階下來的時候,給踩了。
“操,頭不會是鐵做的吧,這麼重!”馮魯漲紅了臉,還是搬不動林梵!
天龍、天麟疑惑的擡了下林梵,徹底無語,專家說,天才的頭腦重質又重量,看來林梵更“實在”全身都重,這嬌軀怎麼說也有一百六十斤吧!就這質量,非一般人可比!
三個無恥的傢伙,在叫不醒林梵的情況下,非常費力的把林梵擡到他的房間,“一、二、三!扔!”憋足了最後一口氣,三人將林梵朝着大牀扔去。
“砰!”一聲響,牀板攔腰而斷,大汗!只見林梵挪了挪那彎曲的身子,繼續呼呼大睡。
暴汗!突然馮魯拍了下自己的大腿驚呼一聲,“嘿嘿,我咋夢遊了妮!趕快回去睡覺!“一溜煙不見了。
天龍、天麟看了下林梵,一想起他那超質量的身嬌軀,冷汗都掉下出來了,“明天得早起,專家說,睡上做運動對身體不好!嗨!頭咱還沒回來妮!”無視曲着身子睡在斷牀板上的林梵,趕快跑人。
要是林梵有知覺的話,一定扁得他們滿地抓牙,當然也讓林梵腰間的手槍幸運的逃過了一劫。
次日!林梵由於一晚上的高難度睡姿,一覺醒來,腰痠背疼腿抽筋,看着馮魯他們那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火都大了。
“媽的!”一聲吼,可把他們嚇得渾身發抖,“王八蛋死老頭居然敢弄一張破牀給我睡,還好我身子骨硬實,不然還不被牀板夾成漢堡了,哼!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看着暴怒中的頭朝着校長辦公室衝去,馮魯他們一臉大汗,可憐的校長,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們可沒有勇氣出來阻止林梵,那後果是十分嚴重滴!
“咳咳!天龍、天麟你們繼續跑步,我去解論題了,可不許跟頭說我昨晚偷偷出去吃飯了,不然我也會說你們昨天休息了一整天!”
“操,你想冤枉我們!”天龍大怒,操起籃球就想砸過去。
“切,冤枉你又怎麼樣?反正頭昨天也不在,我說什麼他也沒興趣去證實,當然給你們加一些訓練量那是一定的……
“號外!號外!東街檯球室昨天發生火災,燒死十八人,市局發下文件要求各位學生做好預防火災隱患的工作……
整個校園都在議論着這場大火,一次性次十幾個,這可算得上是特大火災了,林梵此時纔想起昨天自己殺了那麼多人,那時候沒時間想,後來累癱了,現在想想雞皮疙瘩全都冒起來了,殺人的恐懼如遲來的颮風,席捲全身,過了好久,好久,林梵長長的吐了口氣,混黑道,殺人是遲早的事!臉色冰冷的向校長室走去。
“砰!”一聲踹門聲,一隻穿着球鞋的腳伸了出來……
“咕!”校長吞了口口水,是誰又惹了這殺星,“喲,這不是林梵嗎?怎麼有人惹你!瞧瞧,這小鬍子氣得一蹺一蹺的。”很明顯校長這長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林梵的鬍子估計再過三、五年就可以長出來了。
“你惹我了!”冰冷得如死神的呼喚。
“不可能!”校長大驚,打死他也不承認,惹到林梵那比殺自己幾斤肉還難受。
“媽的,你給老子分配的宿舍的牀,居然是爛的,老子今天早上一睡醒,發現躺在地上,那牀板從中間斷開,把老子夾在裡面,說,這事要怎麼解決!”一臉的陰沉,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砰砰!”校長的心跳飛快的加速着,心裡咒罵起那個曾經住那宿舍的酒鬼教授,擠出一個哭比笑還難看的臉,“要不我讓人給你再買一張大牀,席夢思的!”
“就這樣?……”聲音驟然提高八十分貝!
校長差點兒沒哭出來,“要不再給你一筆精神損失費?五千,你可不要得寸進尺,爲了你,老頭子我,可是把三年來沒領的工資中的80%全貢獻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