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冰諾我決定開始反擊的那一刻起就註定這慘悲劇的發生,也許,不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而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而令冰諾兒更加沒有預料到的是居然有人還要比她着急,在她還未出手的時候就已經對她出手了。
那樣的平靜只是持續了幾天而已,而那幾天與樓墨有關的一切似乎徹底從冰諾兒的世界消失了那般。爲了休養生息,冰諾兒早已搬離了樓墨的屋子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樓墨家裡的東西她什麼都沒有帶走,因爲對她來說那些都不屬於她冰諾兒的。既然不屬於她,就沒有必要帶走。
因爲擔心冰佑的安危,冰諾兒乾脆將冰佑放到零度弒決裡面讓雪薔薇他們看着。她相信憑着零度弒決那堅固的防磊,想要劫走冰佑是困難的。
然,冰諾兒怎麼都沒有想到危險在正慢慢的向她靠近。死亡的魔爪就像蔓藤延伸着,然後將其死死纏住,直至死亡。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冰諾兒向來遵從的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你無情,那就休怪我無義了。
就這樣,一場殘忍的獵殺危機開始了。
冰諾兒以爲自己在家養傷,加上樓必安已經獲知了她的身份不會再輕舉妄動。可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在樓必安知道她真實身份的那一刻更是下定決心了要置冰諾兒於死地。
更何況後面還出現了樓墨對冰諾兒心軟的那一幕,這更是讓樓必安認定冰諾兒必需死的理由。
他樓必安的媳婦可以是任何人,那怕是乞丐也可以,但絕對不能是冰諾兒這個女人。
她以爲自己可以暫時性的休養生息,可沒想到迎接而來的卻是一場場驚心刺激的獵殺遊戲,而她正是的目標獵物。
這一晚,月亮是那麼的亮。皎潔的光輝照亮了夜幕下的大地,透過斑駁的樹影灑在地上,隨風搖曳着。那漆黑的樹影隨風而動的影響就像死神的魔爪,在這個森冷而漆黑的夜裡向誰索命般可怕。
蕭瑟的冷風拂過別墅的外牆,吹起地上的黃葉隨風而舞着。然,那掠起的風裡卻瀰漫着絲絲詭異的味道,讓人不寒而慄,處處充滿危險的那一種。
而這時的冰諾兒已經處於深深的睡眠中,即使外面月色再好,城市的霓虹燈火再美都和她沒有絲毫的關係。對她來說,此刻誰的魅力都沒有周公的魅力來得大。
然,隨着那一陣蕭瑟的冷風掠過大地。幾抹敏捷而快速的黑影在月色下閃過,縱逝安靜而漆黑的別墅裡。
憑着敏銳的直覺那些入侵者闖進了冰諾兒了屋子,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找到了冰諾兒休息的那間房。那些人並沒有貿然闖入,而是在門口停頓
打着只有他們自己人才懂的手勢。
有人曾告訴過他們千萬要小心這次的目標人物,她將會是一個非常棘手,極其難纏的人物。而且稍有不甚,他們反倒會成爲此人的目標。
所以,他們得萬分小心纔是。這次的行動不能出現任何差錯,錯了可不是任務失敗那些簡單。
來人都是一身黑色緊身衣,面具擋住了他們的容顏。但是從身材可以清楚的知道來的人裡面三個是男人,兩個是女人,他們的身上都散發着強烈的殺氣。
交待好誰誰誰應該做些什麼之後,其他四人再次潛入黑暗中消失不見。只留下爲首的男子站在冰諾兒的房門前,他的手輕輕的握上了門把,動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男子小心謹慎的扭動着門把,全神貫注的戒備着。表面上是如此的鎮定,但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他內心的忐忑與不安。
他聽說這次他們的目標是僱傭兵裡的首席殺手嗜血羅剎,他們真的有本事能殺掉嗜血羅剎嗎?對於這一點,男子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可是,沒有信心又能怎麼樣。他們已經接下任務了,爲了那筆豐厚的獎金,他們一定要完成任務不可。
猛的推門而入,男子將槍對準了屋子裡面。他原本以爲自己會遭受到襲擊什麼的,卻沒想到迎接他的是一片寂靜,而這樣的寂靜中散發着濃烈的危險。
男子心底浮現出一絲疑惑,亮如閃電的黑眸掃視着房間尋找着目標人物。
怎麼回事,以紅外線的感應那個女人明明就在這間屋子裡,怎麼沒有看到人?那個女人跑到那裡去了,想到這男子心底略過一絲不安。
不一會兒,其他四人從不同的位置進入冰諾兒的臥室。當看到空空如也的臥室時,五人面面相覷的看着,眼底一片疑惑。
“人呢,不是說人在這兒嗎?”其中一個女的對着爲首的男人打着手勢,滿臉的疑惑與不解。
然而,此時何止這個女子疑惑就連那個爲首的男子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那個女人明明就在這間屋子裡,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消失。
就在五人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一個幽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你們是在找我嗎?”極輕極冷的聲音有着絲絲的嘲弄,冷音落下的那一瞬間原本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臥室瞬間被光亮填滿。
五個人?這些人還真是有夠明目張膽的,居然連她家都敢闖。真以爲她什麼都不知道嗎?要知道她冰諾兒也是敢這一行的。
其實,早在這五個人闖進別墅的那一刻冰諾兒便感覺到了而已,只不過她只是什麼都沒有說而已。
剛纔她有很多機會將眼前這幾個稚嫩的殺手解決掉,她沒
那麼做只是因爲這些人還不配讓她出手而已。更何況她還想知道這些人是誰派來的,那慕後黑手也太二了一點吧。
冰諾兒的聲音讓五人背脊一冷,心底寒間叢生,眼底一片驚懼的光芒看着那個依靠在牆上一臉清淺笑容的冰諾兒。
五人錯愕震驚的表情全都落入了冰諾兒的眼中,那雙彷彿宇宙初開般蘊藏了整個星空的眸子斂過一道滿是嘲弄與輕蔑的淺笑。
“我等你們很久了,幾位。”擡眸的那一瞬間,眸子發射出一道銳利的寒光。清冷如玉的聲音帶着淺淺的笑意,卻給人一種嗜血無情的感覺。
這幾個人的速度比她想像中的慢很多,就憑這樣的身手也想解決她,他們背後那人未免太癡心妄想了一點。
那些來殺冰諾兒的殺手此時除了震驚與愕然更多的則是心底開始蔓延出的恐懼與不安,一種死亡無力感將他們包裹,讓他們不得動彈。
冰諾兒什麼動作都沒有,她只是依靠在牆壁上,嘴角保持着一抹淺淺的好看的弧度。
看着冰諾兒那副淡定到極致的表情,五位殺手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然後什麼話都沒有說便朝冰諾兒攻擊而去。
他們使的是槍,裝有消音裝置的槍。子彈脫離膛的那一刻發出一聲沉鳴的聲響,聲音不大卻是如此的刺耳。
於此,靠牆而立的冰諾兒仍舊未動一下,彷彿那些子彈的目標不是她一樣。薄涼而細膩的脣角擒着一抹邪肆無比的淺笑,眼底斂着一片森冷弒決的光芒。
眼看着那些子彈刀上就要打中自己,只見冰諾兒手微微一擡。然後……然後只聽錚的幾聲清脆的聲響,那是什麼與金屬厲害相碰撞而發現的聲響。
再看看離冰諾兒不遠的地面上散落了五顆子彈,還有五柄細小而精緻的飛刀。
冰諾兒出手的速度很快,快到沒人看出她是怎麼出手的。他們只聽到錚的幾聲清脆的聲響,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子彈已經被飛刀給擋住了、
驚愕,那些人的眼底除了驚愕還有恐懼與不安。他們似乎惹上了一個很恐怖的女人,她的恐怖到一種讓人見到她人就感到害怕的程度。即使她的嘴角一直保持着一抹溫柔,有禮的弧度,他們依然感到可怕。
“你知道嗎?你們真的不配我出手。”狂傲的話語裡有着目空一切的囂張,彷彿世間的一切早已入不了她的法眼。
這五顆子彈冰諾兒是完全可以避開的,要不是爲了給他們一個威懾力和教訓她壓根就不會出手。
找這麼些蹩腳的殺手來殺她,這樓必安腦子進水了還是錢多了。還是說他想試試她有沒有這個本事,她厲害到什麼程度了嗎?冰諾兒並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