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羅斯里根的評價,霍爾麥笑的更加的得意與猖狂。
羅斯里根老邁但不失豪邁的說道:“這種美酒當取第一!”
此話一出,其餘四人都是一臉的黯然,有的則直接放棄了,還有一個不服輸的繼續着手中的調酒。
可是,麥哲倫配置的酒實在是美妙絕倫,當仁不讓的取得了小組第一的成績,他傲嬌的環視了一圈參賽的選手,輕蔑的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來,閉目養神。
這一副欠揍的表情,讓很多的參賽選手很是不滿,但是,又無可奈何,誰叫自己的實力不濟呢!
這一次,麥哲倫的精彩絕絕的表演讓評委和賓客都對他另眼相看,這一次品酒大賽的桂冠一定屬於麥哲倫。
剩下的比賽都平淡無奇,品了麥哲倫調製的酒,再飲其他的選手調製的酒,就像是泔水一般,苦澀難以下嚥。
接下來的比賽走馬觀花的進行着,他們已經很難再打動評委的心了,很快進行到了第九組,上臺的都是黑頭髮,黃皮膚的亞洲人的面孔,本來,對亞洲人就帶有歧義的歐美人都是不屑一顧,他們已經開始討論剛纔麥哲倫那杯酒的美味了。
沈無炎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哈切,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勉強的打起了精神,前面幾組確實平淡無奇,看的他哈切連連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他無意的向比賽場地瞥了一眼,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一頭筆直的青絲從肩膀上傾斜下來就像是如雲的瀑布一般,姣好的面容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美豔動人,少女手持着一個玻璃容器,柳眉緊鎖,薄薄的嘴脣緊緊的抿着,面色凝重,彷彿上了戰場將要展開一場拼殺的士兵。
咦,怎麼她也參加比賽了,沈無炎驚奇的說了一句,目光盯在了馬歡歡的身上沉思了起來。
臺下的馬洪一臉凝重的望着自己心愛的孫女,緊張的有些發抖,自己這個孫女什麼都好,就是偏偏喜歡上了調酒師這個職業,馬洪無奈遍請名師悉心的指導,經過了幾年的培訓,他原本以爲馬歡歡的水平已經躋身於國際上一流的調酒師的水平,可是,這次看了比賽,他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見識太短了。
其實,這麼不能怪馬洪認識上出現了偏差,因爲夏國國內本身的調酒師就很少,而且,基本上都是一些濫竽充數的,所以,馬歡歡能在這些能面前拔得頭籌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在以盛產葡萄酒的歐美國度,其底蘊非常的雄厚,調理師行業更是人才濟濟,就相當於一個正規軍一個臨時拉起來的隊伍,兩者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雖然,明知必敗無疑,但是,馬歡歡還是盡了一百二十的努力將酒調製到自己所能調製的最佳的水平。
很快比賽結果出來了,馬歡歡取得了小組的第一名,但是,在座的對酒有了解的都可以看出來,這個第一名是這些小組中最差的。
馬歡歡甩了甩背上的飄落下來的青絲,擡起了纖纖玉手輕輕的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密密的汗珠,咬着牙,一臉倔強的走下了賽場。
馬洪關切的詢問道:“孫女,沒事的!重在參與,輸贏都在其次!”
馬歡歡重重的點了點頭,她也看出來自己和其他選手的差距了,自己這個第一在其他人的眼中不值得一提,她嘆息了一聲,以前那個充滿自信的少女第一嚐到了失敗的滋味。
“呵呵!馬老恭喜了,令孫女能取的小組第一,可見實力不一般啊!”沈無炎笑呵呵的走到了馬洪的身邊恭維道。
他其實說的話是發自肺腑的。馬歡歡確實在調酒上有很大的天賦,只不過是被一些庸才給耽誤了,如果,遇到了像是查爾斯那樣的大師,她現在的水平應該和瑪麗在伯仲之間。
馬洪神色黯然,馬歡歡更是氣惱的撅起小嘴,臉色蒼白的怒視着沈無炎,誰都可以看出來馬歡歡第二輪必將淘汰,在一些水平泛泛的人手中取得了第一名有什麼用。
二人都以爲沈無炎是在調侃自己,沈無炎微笑的說道:“馬老不要誤會啊!令孫女天賦異稟,可惜那些庸才耽誤了,如果,拜名師的話,假以時日,定能躋身於一流調酒師的行業。”
有些挫敗的馬歡歡頓時精神一震,雙眸泛着精光,直勾勾的望着沈無炎詢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沈無炎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一旁的馬洪也知道沈無炎說的沒有錯,但是,他和這些國際上的調酒大師沒有交情,怎麼讓他們收自己的孫女做徒弟啊!
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沒有人願意將畢生所學交給一個素不相識的外人。
馬洪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哎!可惜沒有門路了!”
聽了爺爺的話,馬歡歡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她一臉悵然若失的說道:“這些名師的門檻很高的。”
沈無炎原本想開導馬歡歡讓她令投名師,沒想到居然是這種結果,是啊!如果,當初不是自己救過查爾斯,再加上自己身份特殊,查爾斯未必會教自己調酒。
他沉思了片刻,正想開口時,大廳裡響起了一個粗礦的聲音。
“好了!第十組準備了!”
沈無炎歉意的向馬洪拱了拱手說道:“不好意思,馬老,我先上去比賽了,咱門一會兒再聊!”
在馬洪的記憶中,沈無炎說過他是一個酒莊的調酒師,也是來參加這次的品酒大賽的,於是,也沒有多想,就點了點頭說道:“好的,你去吧!”
說完了低下了頭,依舊在尋思怎麼可以結交調酒界的大師。
這次,參加比賽的除了兩個陌生的面孔,還有一個將沈無炎恨之入骨的司馬勳,沈無炎沒有想到司馬勳居然也參加比賽,不過,看他一副被酒色財氣掏空的身子,沈無炎輕蔑的一笑,這樣的人估計場面混跡酒吧學了一點調酒的皮毛,就敢來參加國家調酒大賽,簡直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