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劉宇徑直去了醫院,準備去探望一下楊易的傷勢如何,自打對方進了醫院,自己還沒去看過呢。
楊易就住在自己上次住的那家醫院,離訓練場很近,所以不到五分鐘就到了。進了病房,楊易正坐在牀上發呆,絲毫沒有發現劉宇進來。
“喂,想什麼呢?”劉宇走上前去,拍了下楊易的肩頭,輕聲道。
“哎,是你啊。”被突然這麼一拍,楊易不由一驚,急忙轉過頭來,待看清楚來人後,鬆了口氣,苦笑道:“嚇了我一跳,好久不見,坐下吧。”
劉宇點了點頭,坐到一邊的牀上,開口道:“最近感覺恢復的怎麼樣?這段時間社團也比較忙,沒時間來看你,真不好意思。”
“哎,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社團的事重要,我在醫院又不會出什麼事,挺好的。”楊易擺了擺手,臉色卻變得有些不自然,低聲道:“上次真的是委屈你了,連累你在警局內關了一天。”
“沒什麼,我這不是出來了麼?你好好養傷,出院了咱倆整幾杯。”劉宇毫不在意的呵呵一笑,輕聲道。
“好,到時候可得和你好好喝幾杯。”楊易點了點頭,哈哈笑道。
二人閒聊了一會,劉宇突然問道:“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有個你哥哥?”
“沒錯,都快十年沒見過他了。”楊易輕嘆了口氣,點頭答道。
劉宇點了點頭,接着問道:“難道你沒有想過去找找他?”
“他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這些年裡我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他,可偏偏沒有他的一點的消息,好像是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說到這裡,楊易的神色暗淡了下來,畢竟自己就這麼一個親人了,說是不想,那都是騙人的。
“你哥叫什麼名字?”聽了楊易的話,劉宇眉頭一皺,詢問道。楊易當時的實力也算不錯,如果真打算找一個人的話,應該不會費那麼大功夫。可楊易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找到,這樣的話,恐怕是有點蹊蹺了。
“楊立明,怎麼了?”楊易回答道,隨後一臉疑惑的看着劉宇。
“沒什麼,如果我有你哥的下落了,會通知你的。”劉宇擺了擺手,輕笑道。
“那就多謝了。”楊易點了點頭,也沒再說話。
與此同時,在林家別墅的書房內。
“大軍,聽林強說你倆上次鬧翻了,是這樣嗎?”林志遠點燃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看着站在自己的對面的大軍,輕聲道。
“沒錯,老闆,是有這種事。”大軍也沒否認,很痛快的回答道。
“哎,你聽我說,林強那孩子不懂事,老是得罪你,昨天我已經把他好好的教訓了一頓了,希望你也別往心裡去,你跟我也有段日子了,別鬧的不愉快了。”林志遠搓滅了手中的菸蒂,輕聲道。
聽了對方的話,大軍微微有些錯愕。他很清楚自己老闆對林強那是十分寵溺的,如今爲了自己這麼一個小小的保鏢就喝斥兒子,怎能不使自己感動呢。
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大軍搖了搖頭,輕聲道:“您說笑了,老闆,您對大軍我有知遇之恩,這麼和我說話,真是折煞我了。”
林志遠聞言,呵呵一笑,好似無意的道:“對了,林強說你和那幾個人走了,那幾個人你認識?”
“嗯,那也是最後才認識的。”說罷,大軍頓了頓,接着道:“對了,其中一個女的還說她認識您呢。”
“認識我?”聽了大軍的話,林志遠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臉好奇的道。
“沒錯,她說你是他爸爸的好朋友,還說她小時候您常去看她呢,叫薛琪琪還是什麼來着。”
“哦,原來是她。”聽到這個名字後,林志遠不覺臉色一沉,自言自語的道。
“您說什麼呢?老闆。”大軍見狀,眉頭一擰,疑惑的問道。
“噢,沒什麼,你先出去吧。”林志遠擺了擺手,無力的道。
見老闆發話,大軍也沒做多說,就出了門。
大軍剛一出門,林志遠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自己曾聽薛世秋說過,他女兒不是正和家裡鬧矛盾不想回家麼?幾個人究竟是誰?怎麼會和薛世秋的女兒在一起。不過這樣也好,自己的計劃恐怕得提早實行了。
想到這裡,林志遠的嘴角一勾,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寒意。
……
“松本君,此次前往Z國,凡事記得聽從總部的安排,想辦法救回野田君,最不濟也要把血殺拿回來,那可是我們組織的寶貝啊。”昏暗的客廳內,藤原緊緊的盯着眼前一箇中等身材的男子,一臉期待的道。
“放心吧,藤原君,保證完成任務。”松本輕笑一聲,一臉自信的道。
藤原點了點頭,自己對眼前這個男子是最放心不過了,雖說不是組織中最爲頂尖的存在。可他勝在心狠手辣,手段陰狠暴戾,去完成這個任務,是最適合的人選了。
“時間也不早了。”松本擡手看了看腕上的時間,輕聲道:“我走了,藤原君,你就在家裡等候我的好消息吧。”
“一路順風!”
松本微一點頭,提起行李箱就出了門。
“藤原,你來說說松本這次去,能不能圓滿完成任務?”松本剛一出門,客廳的另一頭就傳來一陣低啞的聲音。隨即一個身材矮小,背部微躬的老頭走了出來。
“回大人的話,松本在組織裡的實力也算的上屈指可數,我想問題應該不大。”看到眼前這個老人,藤原急忙彎下腰,一臉誠惶誠恐的道。
“據我所知,野田是在佔有巨大優勢的情況下被生擒的,如此可見,對方的實力並不容小覷。”老頭冷哼一聲,淡淡的道,古銅色的臉上籠上了一股寒氣。
“什麼?這怎麼可能?”聽到老頭的話,藤原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自己是很清楚野田身手的,在整個組織中也算得上中上水平,再加上那把削鐵如泥的血殺,就算是單槍匹馬也難以擒住他。
可一聽竟然有人能在劣勢之下將野田生擒,自己心內的震驚就可想而知了。
“現在最主要的只有兩件事,第一就是找回血殺,那是川島君的珍品,如若丟失了,你我二人都是擔當不起。第二就是繼續和那個姓林的支那人合作搭線,他有什麼滿足就儘量滿足他。等我們在那裡站穩腳跟後,就順手做了他吧。”說到這裡,老頭的臉色變得冰冷起來,已然是動了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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