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城特戰隊的作戰命令,這不僅僅是上下級的命令口吻,華北各集團軍都將陽城特戰隊當做神一樣的看待,對於陽城作戰部的命令,他們絕對百分之百服從命令。趙文星雖然曾經是單奕軒的老團長,而單奕軒也算是他手下的一個兵,但是他不得不佩服單奕軒,因爲單奕軒天生就是一個帶兵打仗的材料。
偵查員拿出胳膊間夾着的文件夾,看着趙文星沉聲念道:“茲陽城特戰隊下轄第二集團軍軍區總部首長趙文星軍長,在你軍區附近幾公里處,有我陽城特戰隊指揮官專用緊急求救光環釋放,因我特戰部隊距離該地區距離較遠,且這件事情可能牽扯到了陽城特戰隊總指揮單奕軒的生命安全,作戰部特批示,請立刻調動部隊查明究竟,增援信號發射地區。敬請第二集團軍軍長趙文星受到此函,立即執行作戰部下達的命令;陽城作戰部電令!”
“什麼?奕軒出事了?”趙文星不禁猶如被潑了一盆涼水,單奕軒曾經是他手下的一員虎將,爲了他,自己沒少和上級和組織上吵架,曾經他們同生共死,並肩作戰,作爲以爲年齡比他大幾歲的指揮官,他將單奕軒當做孩子一樣看待,只要有一點關於單奕軒的事情,他都想第一時間知道,單奕軒是他手下最出色的兵,雖然自己現在要服從他的命令,但他並不後悔,在戰爭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就說過,只要單奕軒能比自己會打仗,自己的團長給他做,自己給他當兵都願意,雖然現在自己的軍銜是軍長,一個集團軍的最高指揮官,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話已經應驗了。
偵查員咬了咬嘴脣,深吸了一口涼氣說道:“目前還不確定,但是我們分析,發佈求援信號的應該是狙擊組的指揮官肖峰,肖峰和軒哥一同去延安多日,現在應該到了返程的時候,除此之外,信號兵已經找不出誰還攜帶了這種指揮官才配發的緊急信號彈!目前第三集團軍已經全部出動,陽城特戰隊也已經出動了偵察機和特戰精英,目前正在趕往事發地點!”
“媽的,老子就不相信了,誰他孃的敢給奕軒下套!”趙文星憤怒的說道:“命令,一二三團迅速機動前往事發地點,其餘軍隊立刻急行軍前往事發地點!”說着從桌子上拿起自己的配槍,緊接着快步走出指揮部。
偵查員看着趙軍長的行動那麼雷厲風行,心中不禁一陣感動。隨即快步走出房間,跟着趙文星等人準備前往事發求援地點。
威廉駕駛着一架零式戰鬥機飛在最前面,六架戰鬥機的航速均保持一致,在諸多山丘的地區進行超低空飛行,這已經是雄鷹空軍的家常便飯,長時間的高空格鬥已經讓兄弟們練的不厭其煩,自從單奕軒提倡了低空戰鬥,低空偵查的意見以後,雄鷹空軍大隊立刻調整了訓練方案,低空飛行已經成了雄鷹空軍大隊各隊員感覺最刺激的事情。
威廉的飛機飛過山坳,隨即又飛了回來,下面的場景不禁讓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地上躺着一個蜷縮着的人,手中握着的信號裝置仍然在不停的釋放着狼煙一樣的信號。“其餘飛機待命,我下去看看這個人是誰!”威廉手心中不禁滲出了冷汗,汗水從飛機的chao縱杆上落下,接着就變成了冰塊。
其餘五架飛機立刻升至安全空域待命,威廉的飛機飛過一圈後開始垂直降落,下降的速度不禁讓高空中的幾名飛行員打了個冷戰。威廉在距離對面幾乎一百米的空域拉伸cao縱杆,飛機垂直的下降後迅速爬升,整個地面不禁被飛機的引擎吹起風沙一片。“下面的人是肖峰,敵人可能藏在山坳中,山坳太長,不適合戰鬥機進入觀察,立刻呼叫作戰部,座標在1134,1222地區,需要陸軍增援,已經發現傷員一名,狙擊手肖峰受傷,需要醫療救治!命令陽城空軍再次起飛六架戰鬥機在1131,1221地區進行空域偵查,切斷敵人的逃跑路線!”
威廉用胳膊擦了擦臉龐上的冷汗,心中不禁有些擔心軒哥的安危。陽城作戰部第一時間將消息發送到了各個部隊的通訊部,所有的路線幾乎都是明確的,只爲讓部隊迅速抵達1134地區,此外,陽城機場的跑道上,六架早已經待命的飛機也跟着起飛,快速向指定的地點飛去。
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超過三十輛車門上貼着骷髏頭的軍用汽車向指定地點疾馳着,每一輛車的油門幾乎都已經被駕駛員踩爆了,顛簸的路段倒是彰顯出了吉普車的優勢,超級的越野能力,也更讓裝甲汽車工廠更加自信,國產的越野車,其實一點也不比日本的豐田差……
路上的行軍部隊看見長長的車隊,不禁全部自覺的紛紛避讓。車上的那顆插着匕首的黑色骷髏頭,象徵着兵王和特戰隊傳奇的標誌,車上飄揚的軍旗,更是非常的耀眼奪目,只是此刻他們無論有多麼的酷,也沒有人去在意,因爲他們是去執行任務的,並不是耍酷耍帥的!
車隊超過一輛輛集團軍隊的軍車,揮舞的陽城特戰軍旗,不得不讓所有的軍車爲其避讓。長長的集團軍車隊嘎然而止,等待三十幾輛汽車飛馳而過,才繼續啓動引擎快速跟進。
“陽城特戰基地的兵就是不一樣,這車開那麼快,也不怕車子散架了。”一名駕駛員一邊開車一邊小聲嘀咕道。
“說什麼呢?開你的車!”坐在一旁的軍官瞥了一眼司機,非常反感的說道。
山坳的外面,肖峰血肉模糊的抓着信號裝置,飛機的轟鳴聲讓他有些激動,因爲他知道,援軍可能馬上就到!飛機揚起的灰塵,讓他的眼睛非常的癢癢,但是他的雙腿和雙手都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他自己也不知道是骨折還是已經斷裂,反正就是一點知覺都沒有了。信號裝置點燃不久,一名忍者就和他打了起來,一個只學過博鬥技術的狙擊手,怎麼能打得過一名超級忍者?他甚至連自己的媳婦都打不過,更不用說這名超級忍者了。
山坳中,單奕軒嘴角帶着血絲,眼神中充滿了憤怒,看着山坳外被打殘廢的兄弟,他的心中不禁就覺得猶如怒火中燒一樣。嵩山少林一行,他學會了很多中國武術的精髓,能和四名忍者糾纏於這麼久,不得不讚嘆中國的武術精髓,太極。儘管他用太極能暫時牽制住四名忍者,但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遍體鱗傷,而四名忍者,彷彿戰鬥纔剛剛開始一樣!
“小子,十幾年前,你們中國某個寺廟中有五個老頭,就用你這種打法和我們周旋,我們打鬥了十天十夜,最終都沒有分出勝負!今天你小子能用這種打法和我們對峙這麼長時間,真是我們小看了你啊!”小山真人摘下黑色的斗笠,心中不禁佩服單奕軒的忍耐力和精湛的功夫。
單奕軒緊握着的拳頭不時的發出陣陣響聲,犀利的眼神掃過四個人,怒聲說道:“卑鄙無恥的下流功夫,也敢和我中國功夫相提並論,真是無知無恥之徒!能用中國功夫和你們打上十天十夜還沒有分出勝負,只能說他們的功夫太垃圾了,不配使用中國武術!”看着四個人臉上略帶奸詐的笑容,他不禁有種想要把他們的身體塞進火炮筒中的衝動。
“哈哈!”小山真人爽朗的笑了笑,完全忽視了單奕軒怒視自己的眼神。“你可知,那五名寺廟僧人是什麼人?他們的功夫很棒,我從未見過能有這麼精湛的功夫的人,說實話,我很佩服有真功夫的人,在大日本帝國,忍術界我們從未佩服過誰,在中國武術界,我僅僅佩服他們五個人,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活着,說不定被我大日本帝國的飛機炸死了也不一定,誒……哈哈”看似像是在讚歎的話,最後一句哈哈,卻讓人感到非常的噁心。
單奕軒深吸了一口涼氣,不禁想起自己和楊梓落在少林寺修身的那一段時間,常常聽師傅說起,佛門中有一禁地,任何人不得入內。還常常聽說禁地中有幾位修煉的高僧,從來都是無神論的他當時就以爲那是唬人的,現在想想,不禁有些像是真的。心中不禁暗自想着,以四個人的能力,能和他們打上十天十夜,這一定不是一般的人了,自己才他們糾纏了幾個小時,身體幾乎就各種體力不支了,心說,看來這個老傢伙說的是真的……
“中國的武術精髓博大精深,不會和你們島國一樣,只會一些暗器和邪門歪道。”單奕軒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心情,儘量不和對方發生不必要的衝動,他要等待援軍,等待援軍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