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思考之後,陳晨最終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冒險上廁所。
沒辦法,逼到這個份了,也只能這麼做了。
聽到廚房裡傳來的聲音,陳晨鬆了口氣,然後悄悄地靜靜地,從藥桶裡走了出來。用毛巾將自己的下體給遮了住。
可是,正所謂天不如人願,就在陳晨慶幸劉忙沒有發現自己的時候。
劉忙的聲音卻傳了出來。
“你幹什麼呢?拿着毛巾擋着做什麼啊?”
一聽到這話,陳晨本能地一回頭,就看到了劉忙那幅討厭到骨子裡的嘴臉,啊,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然後,陳晨就用閃電般的速度,跑到了廁所裡,重重地將房門給關上了。
糖醋排骨,番茄炒蛋,肉沫豆腐。這三個菜,劉忙已經基本上搞定了,此時的他正坐在沙發上,等待着獵物的出現。
悄悄地,將廁所門打開了一條縫,陳晨偷偷地瞄了眼,並沒有發現劉忙。
人呢?
在哪兒?
陳晨可不相信劉忙那貨,會不佔這種便宜。
都說女人最美麗的時刻,就是洗澡的那一瞬間。以前,可能劉忙還不信,不過,現在的劉忙已經完全相信了,溼發披身,香肉之上帶着滴滴水珠,皮膚白裡透着一股粉意,女人自有的體香撲面而來,簡直讓人如癡如醉。
試想一下,這種讓人如癡如醉的畫面,劉忙豈肯輕易錯過。
所以呢,當陳晨剛從廁所裡走出來,就被劉忙直接抱住了。
“啊,你個臭流氓,你幹什麼?”陳晨本能地尖叫起來。
“不幹什麼,幫你治病。”劉忙抱着陳晨,一字一字地說道。
話說,這手感太尼瑪舒服了。
“就算幫我治病,那也得讓我穿上衣服啊。”陳晨反駁了起來,她現在羞得都快不知紅爲何物了。
“我要施展痞子針法,你穿上衣服,就不能施展了。”劉忙內心那叫個笑啊,這一幕,就是他期待的,如何能夠輕易放過呢。
“你----我的節操啊”陳晨開始大聲喊叫起來。
“行了吧,又不是第一次見第一次摸,你至於嗎……等等,你的兩隻小白兔,好像有點粉嫩啊?是不是自己剛纔揉了……”
劉忙笑呵呵地問道。
陳晨聞言,臉都快紅到脖後根去了。
劉忙輕輕地將陳晨放到沙發上,望着眼前這種誘惑性的場景,若不是劉忙盡力控制,只怕早就開始那什麼了。
“你看什麼呢?”陳晨歪着臉,半眯着眼睛,可是卻發現劉忙正流着哈拉子,瞪着自己。看那樣子,恨不得吃了自己般。
“沒看什麼,我在想,這痞子針法,怎麼施針來着。”劉忙很裝地說。
“你----”陳晨都快無語了。
平靜了兩秒以後,劉忙取出一盒銀針,用酒精棉消過毒以後,就準備行鍼了。
痞子針法,這是劉忙的師父老痞子,自己起的名字。這套針法,可謂集衆家之所長,而且最重要的是,老痞子將自己的心得融匯其中。
劉忙可以說,深得這老痞子真傳,所以呢,施展起這套針來,可謂順手拈來。
一套痞子針法,很快施展完畢。
不過,就在劉忙準備好好休息一會的時候,這電話卻響了。
是趙海濤打來的。
“我說小劉啊,你怎麼還不來,我可告訴你啊,我們家冰倩都絕食三天了,你要是再不來,她就不行了。她要是活不了,我這個當媽的也就不活了。我要是活不了,我家老趙也得永遠地離開人世。”
“我告訴你小劉,你今天要是不來的話,那就相當於,你直接謀害了我們一家人。”
“你說,你到底是想讓我們一家人,活還是死?”
這番話,自然是趙冰倩的極品老媽張晴說的,聽到最後,劉忙都快哭了。
丫的,這個張晴也太能扯了吧,就好像這地球離了自己就不能轉似得。
劉忙正想拒絕,此時,用沙發套裹住關鍵部位的陳晨開口了,
“去吧,我自己在家吃就行了。”這會的陳晨,就如同綿羊似得,很是溫順。
衝着陳晨笑了笑,劉忙隨即就演起了戲來,“什麼,你說什麼,我這裡信號不太好,喂,喂……”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當張晴聽到這番話時,頓時氣得直接將手機拋了出去。
趙海濤見狀,不由得蛋疼起來,“老婆,這是我的手機,你----也太暴力了吧。”
“媽,你至於這樣嗎?劉老師不來,那是有事,你又何必苦苦逼呢。”趙冰倩開口了。
張晴聞言,頓時就跳了起來,指着趙冰倩一字一字地說道,“女兒啊,你還是我親生的嗎?我這麼做還不是爲了你好,你可到好,到了最後,非但不感謝媽,竟然還指責媽。好好,你的事情,媽不管了。反正,你媽我又不缺男人。”
說到這,張晴拉起趙海濤,便向房間走去。
衝着自己老媽的背影,趙冰倩狠狠地吐了吐舌頭,然後就小跑着回自己房間了。
飯桌前,陳晨望着那三道菜--糖醋排骨,番茄炒蛋,肉沫豆腐;嘴角不由得泛起了絲絲笑意。那是發自內心最深處的笑意。
“笑什麼笑啊?快吃啊。”劉忙給陳晨連夾了好幾口菜。
“你要是再夾,我就真不吃了。”陳晨嘟噥着小嘴,一幅生氣的樣子。
“爲什麼啊?”劉忙雙手托腮,怔怔地問道。
“因爲,我要是吃胖了,你就,你就,你就不要我了。”
聽到陳晨這個回答,劉忙頓時就笑了起來。
第二天正午,乾坤藥業集團大廈。
陶雪芳望着各地傳回來的資料,不由得怒了。
“總裁,現在怎麼辦?”秘書站在一旁,低聲說道。
“這只是個案,並不代表什麼。告訴公關部,讓他們派出最優秀的員工,去解決這些事情,另外,多給家屬一些補助,我的意思,你明白嗎?”陶雪芳盯着秘書,一字一字地說道。
秘書頻頻點頭,隨即就轉身離開。
趙海濤正在辦公室裡喝茶,不過,剛喝了兩口,就聽到了敲門聲。
“趙秘書,你怎麼來了?這臉色爲什麼這麼不好啊?”趙秘書,就是總裁陶雪芳的秘書。
趙秘書無奈地點了點頭,“唉,別提了,我先討杯水喝,然後再跟你說。”
由於趙海濤跟趙秘書同姓,所以呢,兩人關係在集團裡很要好。
趙海濤將一杯茶水遞了過去,趙秘書喝了幾口以後,這才緩緩地開口說道,
“趙哥,實話說跟你吧,就上一次,你跟我說的那件事情,現在已經應驗了。”
趙海濤聞言,不由得一愣啊,“你是說,乾坤養心丸的負作用已經出現了?”
看來,黃忠說對了。
自從上次黃忠告訴給趙海濤這乾坤養心丸有問題後,趙海濤便找了個機會,跟這趙秘書講了。冀希望趙秘書能夠在陶總裁心情好的時候,勸勸她。可是,現在看來,已經晚了。
“快說,總裁什麼意思?”趙海濤壓低了聲音,輕輕地說道。
趙秘書看了看,見門已經關好,這才輕輕開口,道,“還能什麼意思,眼下乾坤養心丸勢頭正狠,可以說,是集團的賺錢利器,總裁怎麼可能捨得呢。拿錢了事唄。”
“可是,這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啊。萬一哪天,事件升級,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啊。”趙海濤提醒道。
“誰說不是呢,可是,又能怎麼辦?畢竟,咱們只是員工而矣,人家纔是總裁。總裁都這麼說了,我們也只能聽命了。”趙秘書無奈地搖了搖頭。
蕭德才家中!
蕭德才雖然說現在正在看報紙,可是,那顆心卻一直想着乾坤養心丸,他始終不放心。而且呢,這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劉忙那面是否有進展,想了又想,蕭德才便給劉忙撥起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當蕭德才把自己的意思講出來以後,卻聽到了一個讓他哭笑不得的答案。
“時機還不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叫什麼答案?這叫什麼話。
蕭德才氣得直跺腳,“劉忙,我要的是具體的答案。”
“具體的答案沒有。”
說着,對方就掛斷了電話。蕭德才那叫個氣啊,這個劉忙,簡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關於乾坤養心丸的事情,劉忙自然不會忘記了。掛斷了蕭德才的電話以後,劉忙想了想,便給南宮仙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秋水。現在的秋水,對劉忙的態度很客氣。
“秋水,你家小姐在不?”劉忙問道。
“在。”
“那好,你開着車,來接下我。我找你家小姐有事。”劉忙急急地說道。
秋水還以爲是劉忙要來給小姐治病,於是呢,也就沒多想,開上車就去接劉忙了。
將劉忙接來以後,南宮仙在看到劉忙的那一瞬間,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驚訝的神色。
“你是不是來早了。”南宮仙首先開口說道。
要知道,不管是何人跟南宮仙談事情,開口的都是對方,而且呢,對方往往說好幾句,她都不帶回應一句的,可是,現在她竟然主動地跟劉忙說話,這也就說明,她的病情有所好轉。
這拒男症,已經如同冰山般,開始慢慢地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