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問完,羅曉鳳卻是接下話茬道:“小樊給我打電話了,唐峰小樊的確是大小姐的好朋友,不過我也不建議她們接觸畢竟現在還不是時候。”
停頓了一下羅曉鳳轉移了話題:“唐峰,保險庫的事情進展的怎麼樣?”
“我還在等車隊長的電話,警方那邊只要拿到了搜查令,咱們就立刻着手準備打開保險庫。”唐峰道。
“保險庫的事情,麻煩唐峰你操心了,還有唐峰之前答應你的安保費用,我放在茶几裡面了。”羅曉鳳道。
羅曉鳳之前可是和唐峰簽了合同的。
羅曉鳳每個月都會支付唐峰佣金,唐峰不在乎那麼點錢,畢竟唐峰也不是因爲錢接下的這個任務,不過羅曉鳳卻很在意。
畢竟這是唐峰應得的錢。
“鳳姐,你太客氣了。”唐峰笑了笑。
而唐峰和羅曉鳳田馨他們說着事情。
田小虎卻被許文倧叫到西湖春天吃飯。
許文倧這次沒帶着田小虎坐雅間,而是選擇了大廳裡的一個座位。
因爲只有他們兩個人,田小虎也沒多疑什麼。
倒是坐在不遠處有一名帶着鴨舌帽的男子,視線時不時的朝着田小虎和許文倧的方位看。
這個男子長相穿着都很普通,並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倒是許文倧一直在對田小虎勸酒,而當許文倧和田小虎去廁所的時候,男子卻是走到了田小虎的位置拿起了他的酒杯,這名男子用一張膠帶在田小虎的酒杯上纏了一圈,隨後撕扯了下來。
“你幹什麼呢?這桌客人還沒走呢!”男子將膠帶收好,但他還沒有離開,曹小琴卻是走了過來。
而男子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神經病!”曹小琴剛纔一直在忙,沒來得及陪許文倧。
而男子到了外面後,坐上了一輛黑色的GMC越野。
男子到了車上後,卻是對着副駕駛座位上的一個人道:“查到了麼?誰是化學之神?”
“在暗網上買情報,有查不到的麼?”一個帶着眼鏡看起來像是大學生一樣的青年得意的說道。
“是誰?”男子問道。
“我查了這幾年與田伯光有關的上千條新聞,其中幾條很有意思,一個叫做袁和平的搞化學的專家和田伯光來往比較密切,而且袁和平的女兒被滄海集團的二公子侵犯後自殺,是田伯光幫袁和平找的援助律師,而這個袁和平參與了東昇製藥的治療艾滋病的藥物研究,最終成功研製出一款能夠有效治療艾滋病的藥物,田伯光不可能將保險庫的密碼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一個陌生人,所以這個袁和平應該就是化學之神。”
這個青年很得意的說道。
“五枚比特幣,咱們說好了的。”青年道。
“放心,會打到你的賬戶的,但你恐怕沒機會轉賬了。”男子說完,掏出一把匕首猝不及防的刺入了青年的咽喉。
男子面無表情的做完,順便將副駕駛的座位調整成平躺狀,而青年身上繫着安全帶,他激烈的掙扎着,但他發不出一個音節來,只能任憑血液從傷口涌出。
而男子就這樣平靜的調轉方向盤驅車離開,好像他做的只是一見很平常的事情而已。
唐峰夜裡拿着買來的玉石籽料開始修煉了起來。
買來的毛料被唐峰拿到了地下儲物室,唐峰用錘子將毛料砸
成了兩半,而毛料裡面的情況,和唐峰所想的差不多,品質中上乘。
唐峰吸收着毛料,他現在還是黃階初期。
天地玄黃人這五個內修階位,每一個階位還有初期中期後期三個階段,唐峰想要恢復到兩年前巔峰時刻的天階修爲,相當困難。
而唐峰到了黃階後,也得想辦法徹底根治體內的固創。
他體內的舊傷若是不能完全治癒,那麼對於唐峰日後的修煉影響是非常大的。
兩年前唐峰的生活,和現在的生活,似乎恍如隔世。
如果唐峰還是天階高手,他肯定不會屈就做一個大小姐的保鏢。
但曾經傲氣的他,現在則被現實磨平了棱角,大起大落讓唐峰明白,平凡才是真,不求風華絕代,只要簡簡單單開開心心就好。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唐峰正在修煉。
可突然間唐峰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
唐峰緩緩的收了功法,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見來電的是袁和平。
唐峰趕緊接了電話。
“唐先生,你快點來救我!有的男的正在用小刀撬我家的門。”袁和平急促的聲音響了起來。
“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長相了麼?”唐峰心裡咯噔一下,但卻是開口問道。
“只看見他帶着個鴨舌帽,沒怎麼看清楚臉,然後我家的貓眼就被堵住了。”袁和平害怕道。
“你報警了麼?”唐峰問道。
“我沒報警,警察現在都不相信我說的話了,他們要麼以爲我酗酒鬧事,要麼覺得我腦子不正常。”袁和平趕忙解釋道。
“那你喝酒了麼?”唐峰道。
“白天喝了點,晚上沒喝,唐先生,我給你保證我現在是絕對清醒的,絕對不是喝了酒在這胡亂說話,唐先生你趕緊來,我有種預感,那個男的就是衝着我來的!”
袁和平也只能求助唐峰,在深都這邊,親戚朋友都疏遠了他。
現在親戚朋友都當他是個屎殼郎,一身是屎臭味,不願意和他多來往。
甚至警方也覺得他腦子不正常,他要是選擇報警,若是外面那個男的跑了,警方到了肯定會說他報假警。
“我馬上就到,袁和平你自己注意安全,儘量躲到安全的地方。”唐峰立刻起了身。
唐峰連襪子都沒來得及穿,直接踏上皮鞋,披上外套就朝着外面走。
而等唐峰離開了住處,到了車上後,唐峰給阿廖莎打了電話。
唐峰來不及在住處找阿廖莎談這件事了,他只能一邊趕路一邊說這件事。
“唐峰,你是不是按錯鍵了?怎麼這麼晚打電話?”阿廖莎迷迷糊糊的問道。
“阿廖莎,袁和平家門外,現在有人正在撬他家的門鎖,我一會兒讓袁和平將他手機攝像頭打開,你幫我看一下他那邊的情況。”唐峰邊開車邊道。
“他不會喝醉了,說胡話吧?一般像是他這樣的單身漢,獨處的時間長了,因爲太寂寞可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吸引別人的注意。”阿廖莎質疑道。
“我覺得不會,而且剛纔在電話裡,他的聲音很清楚,沒有醉酒的跡象。”唐峰道。
“而且他那邊的真實情況,一會兒咱們就清楚了。”
“那行吧,我現在開電腦,唐峰你不用讓他打開攝像頭,你只用將他的手機號碼說給我就行。”阿廖莎道。
而唐峰給阿廖莎說了袁和平的手機號碼。
阿廖莎對着唐峰道:“電話別掛斷,保持通話。”
“好。”唐峰知道阿廖莎的水平。
如果阿廖莎不夠專業,那麼阿廖莎也稱不上組織的‘天眼’。
而阿廖莎用特殊的方法將袁和平的手機信號鎖定後,阿廖莎編寫了一串代碼以無線網絡作爲媒介黑入了袁和平的手機。
阿廖莎打開了袁和平手機的錄音和攝像功能。
但攝像頭是對着天花板的,看不到什麼,但聲音卻能聽的很清楚。
“你到底是誰?你要做什麼!”袁和平有些驚嚇的吼道!
而那個人並沒有回答袁和平,但阿廖莎能聽到門鎖卡巴卡巴響動的聲音。
袁和平應該是站在了防盜門的位置,袁和平將門反鎖上,並且隨時聽着外面的動靜。
阿廖莎聽到防盜門的聲音後,也是臉色一變。
阿廖莎本以爲袁和平的身份沒有泄露出去,他是絕對安全的。
但現在看來,是阿廖莎和唐峰都太天真了。
他們在動作的時候,郭曌芸的人也在動作。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誰都輸不起。
“唐峰,的確有情況,我再看看南崗荔灣小區內的監控。”阿廖莎道。
阿廖莎輸入代碼,試圖黑入南崗荔灣小區物業監控。
但物業監控已經被屏蔽了,無法查找。
“監控被屏蔽了,唐峰我感覺是真的出問題了!”阿廖莎也清醒了過來。
而唐峰已經用最快的路線和速度朝着南崗荔灣小區行駛。
“阿廖莎,你幫我盯着袁和平那邊的情況,我會盡快趕到。”唐峰道。
“好,唐峰你要小心,對方能找到袁和平,肯定也不簡單。”阿廖莎道。
“我明白。”唐峰答應道。
唐峰驅車去了南崗荔灣。
而在南崗荔灣,袁和平的家裡,袁和平將客廳裡的茶几破舊的沙發什麼的都擋在了防盜門前。
狗急了會跳牆,老鼠急了還會咬人。
袁和平太害怕了。
他從沒有這樣害怕過。
外面的人是誰?
找到他有什麼目的,爲什麼要選擇這樣的時間過來。
袁和平的心臟砰砰跳,袁和平有種直覺,外面那個一言不發的傢伙,非常的危險。
袁和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防盜門那邊,可突然間防盜門外面的響動靜止了。
安靜反而令袁和平心中產生了更大的恐懼。
“你是誰?你要做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不要亂來!”
袁和平歇斯底里的喊道。
袁和平試圖想引起鄰居的注意。
但因爲他平常酗酒,泛起神經耍酒瘋來經常砸東西,鄰居對他這樣的胡言亂語早就習以爲常。
而且袁和平住的這一層,目前只剩下一個住戶,因爲袁和平經常發神經,那個住戶也時長不回來住。
恐懼。
袁和平跌坐在地板上,客廳裡的燈壞了袁和平也沒有修,只剩下衛生間微弱的光線傳到客廳,讓客廳能看得清楚一些。
沉寂了有十幾分鐘的樣子,突然間!
袁和平聽到身後的窗戶有異動,他趕緊回過頭,可一個黑影卻是從的窗臺上跳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