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跟以往不同,以往他沒有什麼前臺身份,所以怎麼出入賭場都無所謂,而且在蒙卡這種地方更是無所謂。這裡的賭博很多時候就真的是業餘的一種愛好和玩樂的一種手段而已,蒙卡國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賭場到處都是。
蒙卡國的人甚至把能夠進蒙卡賭場賭一把當成榮耀,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唐易在賭場裡有很多熟人,但是大部分還不知道他如今的身份,很多都還以爲他是賣煎餅果子的那個被王室推崇的東方少年。認識的人都對他報以微笑,這裡沒有鄙視也沒有那麼多心機,反而比外面要更加和諧友好。
唐易可不可以在這裡贏走3000萬美金呢?
他還不知道影子一已經搞到了另外的1000萬,所以他自認爲的缺口還是3000萬。3000萬和30萬差很多,相當的多,唐易來的時候是下決心要贏一把大的。
可是當他真正走進來以後他突然改變了主意,不管別人如何,賭場反而是留給他人生美好和感到愜意的地方。他至今也仍然信封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的黃金法則,因此他不能一夜之間成爲全球博彩委員會上面的限制黑客。
最後他甚至沒有下場,連平常的30萬都沒有贏出來就離開了。
當然期間還有幾個熟人問他要神奇的東方料理,他一點都不生氣,只是咧嘴一笑說,今天休假不做生意。熟人也報以微笑,他們對這種生活方式十分寬容和理解。
唐易走出蒙卡大賭場之後才影子不見了,被賭場經理擋在門外以後就不見了。這個帶着武士面具的傢伙能跑到哪裡去呢?他一邊下意識往自己貧民窟的房間走去,一邊本能的尋找。
很快影子又重新出現在他身後,沒說話直接遞過來一張1000萬美金的支票。唐易嚇了一跳,不是因爲錢太多,而是因爲這種支票他太熟悉,竟然是譚瘸子開出來的。
影子在他進賭場的時間從譚瘸子哪裡得到了1000萬美金,那麼影子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唐易深呼吸,邊往前走邊問,“難道你將神隱賣了?”
影子不說話,在她看來只要按照她自己答應的搞到錢就可以了,至於過程如何那是她的事,與唐易這傢伙無關。所以她不出聲,她做一個啞巴。
其實影子很喜歡做一個啞巴,因爲做一個啞巴真的很好,做一個啞巴很輕鬆,不需要做任何應酬和應付,也不用管別人的喜怒哀樂,只要做她自己就行,只要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之中就可以。在她自己無聲的世界中她的靈魂是高傲而自由的,她是自己的主人也是時間的主人。
這個世界上凡是有特別本事的人都有一些怪癖,影子也不例外。
影子身後又多了一個人,那就是冷鋒,他花了1000萬那麼就要從此跟隨着影子,直到將傳說中的神隱學會。所以眼下的情形比較詭異,唐易走在最前面,他身後跟着一個武士面具的影子,影子後面跟着一個銀刀冷鋒。這三人的組合讓人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怪異,怎麼看都覺得要出事。這三個人隨時隨地都會動手殺死對方,他們雖然都收斂殺氣,但是他們甚至的殺氣卻都十分濃重。
唐易的殺氣是不自覺流露出來的,他的腦袋裡根本沒再想影子這1000萬的事,他想的是自己剩下的2000萬如何得到?他沒想到不進賭場的影子也能如此快速發家致富,他腦子裡甚至流露出一種奇怪的想法。要是有朝一日他對江湖厭倦了,那麼他就帶着影子歸隱也挺好的。
他平日什麼都不用擔心,只需要吃喝玩樂就行。沒錢了直接跟影子說聲,“喂,出去搞點美金花花。”然後這女人就不知道戴着一個什麼面具出去了,然後就搞回很大一筆錢,然後他就繼續瀟瀟灑灑的吃喝玩樂。這難道不是夢想中神仙般的快活日子麼?
況且唐易還認爲影子還沒有使出她的殺手鐗,如果使出殺手鐗,通過搶劫殺人等手段賺錢的話,那麼會來的更快。她用這種方法賺錢一點都不奇怪,因爲她本來就是殺手。
唐易第一次派她出去搞一艘大船的時候,他就以爲她會直接去殺人,去威脅一個船主,或者去殺一個殺手榜單上的重磅人物快速賺錢。
卻沒想到影子直接跟索頓做了生意,這次又是,她跟冷鋒做了買賣。難道一直以來她纔是隱藏在他身邊的商業高手,這女人做生意的本事似乎比他還要強悍。
唯一的區別是這女人做生意根本沒什麼計劃,隨意而爲,雖然效果很好,可是對於唐易這種習慣計劃的人還是十分的不適應。
譚瘸子突然痛快的決定讓位,唐易現在需要搞清楚這個問題。
影子可以從譚瘸子那裡搞錢,他可不可以呢?
唐易腦子裡在思索這個問題,最終他再一次選擇放棄,從譚瘸子這裡搞錢並不是明智之舉,譚瘸子外號譚扒皮雁過拔毛,他如果真的肯付出2000萬美金那也一定是殺死他的懸賞金。
唐易搖頭笑笑,擡手拉開房門。
這房子原本就是他自己的,對外說是租住,實際上這房子是他自己買的。要在這地方買這麼一座房子並沒有幾個錢,裡面收拾的很乾淨,即便唐易暫時不在也有人固定時間來打掃的。
唐易沒什麼家的概念,但是不管多久不管多遠當他重新回來的時候房間一定要一塵不染才行。
三個人依次進入房間,影子不用提醒,她自己也有潔癖,需要提醒的是冷鋒,“冷鋒,你昨天洗澡了麼?”唐易換完拖鞋站在門口擋住剛要換鞋的冷鋒。
冷鋒很鬱悶的看着他,冷鋒雖然沒有潔癖可是每天洗一個澡沒有多難吧?
他不回答,不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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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卻也跟着冷冷幫腔,“你必須回答這個問題,如果你的腳很髒,立刻滾出去!”
冷鋒徹底鬱悶了,在他眼裡有潔癖的人都是有病,以前他只需要對付一個有病的,現在好了,他面對的是一對。所以他咬了咬牙,“早晨起來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