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問道:“多大一點啊?”
黃毛說道:“比我大九歲!”
龍嘯天和大胖立刻用崇拜的眼光看了下黃毛,然後大家開始喝酒。小梅非常健談,很快和大家打成一片。
大胖傻乎乎的不一般,曾問小梅是做什麼工作的,小梅的表情難以察覺的變化了一下,說自己是幹美髮的,龍嘯天趕緊踹了大胖一腳,說道:“好了,這麼高興的時候,不許談工作,咱們喝酒!”
大家明白,做兄弟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幫着他撒謊了,能看的出來這樣對壓根就是母豬對上懶番薯了。
之後的日子裡,雖然面上平靜,但龍嘯天心裡一直是比較忐忑的等待着,不知道海哥什麼時候叫自己,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不過好在有黃毛和大胖兩個好兄弟陪伴他,他們總能在焦慮不安的時候給龍嘯天以安慰,讓他這顆漂泊的心感受到那一刻的安全、溫暖!
時間過的很快,秋季過去大半,臨近了中秋節!幾個都是漂泊的人,每逢佳節倍思親,中秋這天晚上,大家在住的地方過節!
買了烤鴨、豬手等熟食,又弄了點花生米等下酒菜,搬上來一箱啤酒,小梅也來一起過節,不過有個小插曲,吃飯的時候小梅的電話響了,小梅去拿電話的時候是黃毛和大胖是背對着她的。
龍嘯天是側面對着她,用餘光看到小梅沒有接電話,直接掛斷然後關機了。這個動作引起了他的疑心,可是自己又不好說什麼,只能埋在心裡。
四個人一晚上整整喝了一箱啤酒,喝的大胖直接躺在沙發上不動了,龍嘯天吐了三回,不過這次沒有發生又哭又磨嘰的情況。
黃毛由小梅攙扶着進了臥室,不一會兒那張破牀就開始響了起來。龍嘯天有個毛病,喝多了酒睡不着,只能在外面聽他們的交響曲,沒辦法,決定乾脆下樓抽菸!
龍嘯天在外面呆了半個多小時,回來後屋裡終於安靜了,躺下剛要睡着,裡間那破牀又開始響上了,氣的他真想上去踹幾腳門!
就這樣,裡邊那二位斷斷續續折騰一宿,大家迷迷糊糊的一宿沒睡好,第二天早上龍嘯天懷着報復的心裡狂敲臥室的門,喊道:“起牀了,吃早飯去!”
氣得黃毛罵道:“小龍你個犢子,從來沒見你吃過早餐,你別他媽打擾我們睡覺!”
於是龍嘯天還在外面製造各種噪音,把黃毛氣的差點要幹他,爲什麼說差點呢?因爲他幹不過龍嘯天,最後只能哀求他消停點,終於感覺心理平衡了!
本來龍嘯天想下午好好睡一覺,可是突然接到電話說海哥找他,趕緊跑到酒吧,海哥正在裡面等自己。
見龍嘯天來了,說道:“咱們走吧。”
於是龍嘯天迷迷糊糊的跟着海哥上了門口的一輛綠色越野車,海哥的穿着也讓我疑惑,平時他穿衣打扮非常講究,今天穿的卻是平平常常的,雖然心裡有疑問,可是龍嘯天也不敢問。
車上就三個人,司機,海哥,龍嘯天。自己坐在後排,車開了半天,龍嘯天看看手機,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龍嘯天試探性的問海哥:“大哥,咱們去哪啊?”
海哥說道:“雲南!”
龍嘯天接着問道:“咱們去幹嘛啊?”
海哥說道:“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
他趕緊閉上嘴巴,海哥突然回頭對他說道:“把你手機關了,給我!”
龍嘯天掏出手機關機,然後遞給海哥,海哥隨手扔進副駕駛前面的儲物箱裡。
交完手機,龍嘯天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開始胡思亂想,如果這次出點什麼事,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沒有了手機,龍嘯天對時間的感知全憑太陽了,可是該死的是,太陽馬上落山了,可車還在高速公路上行駛着。
黑暗中,龍嘯天對前方不見盡頭的道路充滿了恐懼,彷彿是一條延伸到地獄的不歸路,那種未可知的恐懼感麻木了全身!
龍嘯天最後乾脆倒在後座上睡覺,過了很久,車停了,海哥招呼他起來,他下車一看,是個高速公路服務區。
三個簡單的吃點東西,繼續開車。估計到了後半夜了,才找了個賓館住下。
就這樣一路緊趕慢趕的走了兩天多,龍嘯天在路牌上看到“昆明”兩個字。
進入市區,海哥打個電話,不一會兒又上來一個人,個子不高,黑瘦黑瘦的,上車就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海哥則坐到了後面,和我一排。
從他們交談中,龍嘯天得知黑瘦的人叫小黑,真是名如其人,是大家此行的嚮導。
至於此行的目的是什麼,龍嘯天卻非常迷惑,因爲他們反覆提到“大狗、小狗、狗糧”等詞語,讓龍嘯天曾一度以爲我們要去買什麼名貴的狗!
車在昆明未作停留,接完小黑直接開走了。
顛簸了將近一天後,海哥讓大家下車,龍嘯天一看周圍,全是大山,而且看建築頂多是個小鎮的規模,轉了一圈,果然“南傘鎮”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當天大家在鎮上的一個旅館住下,第二天日上三竿也不見海哥叫所有的人出發,龍嘯天以爲到了此行的終點了,索性躺在牀上睡覺,緩解緩解疲勞。
可是下午4點左右的時候,海哥突然招呼兄弟出發。
趕緊上車,車開之後不就就上了土路,連個路牌都沒有,全靠小黑的指引往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