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那邊,幾乎每天都會傳來好消息,從他們的積分躍上第一之後,積分便一直穩居第一,不僅沒被人反超,還一路帶前,與第二名的距離越拉遠。
週五晚上,炎家一家幾口吃完晚飯沒多久,陳靜給竹淺影打來視頻電話。
“影兒,媽今年沒法陪你過生日,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一邊的炎少把頭湊到竹淺影臉旁,“媽,放心,有我呢!”
原本巴在爺爺身上說着什麼的仔仔,也趕緊湊過來,不甘示弱地對着屏幕上的陳靜說道。
“婆婆,放心,有小爺我呢!”
竹淺影把一左一右兩張款式一樣只是型號不同的臉孔推開,“媽,你安心比賽,我等着你回來給我做好吃的。”
“好,我這幾天又琢磨了幾個新菜式,回去第一個弄給你吃。”
陳靜說得十分自然,只是,緊接着,話筒裡便傳來男人“咳咳”的乾咳聲,很顯然,陳靜的許諾,惹來某人不滿了。
竹淺影和炎少都明白這幾聲乾咳的意思,可仔仔卻不明白,他重新又湊過來,對着手機屏幕上的陳靜一本正經地說,“婆婆,洛爺爺不舒服嗎?你記得熬點潤肺的湯給他喝!”
電話那頭的陳靜,忍俊不禁地“噗”地笑開了。
而這邊客廳裡的四位成年人,聽到他這一本正經的叮囑,亦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顯然,平是小傢伙是聽婆婆與媽咪聊太多食療的話題,所以,他本身就是個食譜加食療的小寶典。
“聽到了吧,連仔仔都覺得你不夠關心我……”
話筒裡,傳出洛逸凡帶着笑意的玩笑話。
笑鬧了一陣,竹淺影又關心了一下老媽那邊的進展,得到的,仍是一路帶前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之後,一家五口就像往常那般,在客廳裡坐到九點,然後各自回臥室或書房,該睡的睡,該工作的工作。
仔仔自從炎博夫婦回來之後,大多數時候都跟他們一起睡,這晚,也不例外。
炎少這一週,基本每天下午都要出去一趟,所以,他似乎積壓了不少工作。
起身之後,他與竹淺影一起上了樓,走到臥室的時候,他摟摟竹淺影親親她的額頭,“影兒,我還有點事要忙,你先去休息吧。”
平時,竹淺影自然是不會這麼早睡的,但這幾天竹淺影也貌似很忙,自從他在辦公室裡幫她安置了一張獨屬於她的辦公桌之後,她就好像一直在忙。
炎少對她的工作的事鮮少過問,不是不關心,而是他不懂。
竹淺影似乎也是真的累了,點點頭,擡手摸摸他的臉,“那我先去洗澡。”
炎少坐下來之後,先是把童家村那邊的事處理,然後再處理炎黃集團的事務。
若在平時,這順序是換過來的,但現在,因爲仔仔的事,炎少便把童家村的事務放在前面處理。
下午的時候,他還在外面,卻接到炎淵的電話,炎淵在電話裡十分簡潔地告訴他。
“我們的人,已經找到老趙,相信,很快就能說服他,並把他引渡回國。你那邊,做好準備隨時帶仔仔飛過來一趟。”
這事他一回到炎黃就跟竹淺影說了,估計,竹淺影現在正在收拾行李,方便隨時起行。
竹淺影回到臥室,確實收拾了一下行李,雖然不確定時間,但她得確保在接到通知的第一時間,提着箱子就能出行。
因爲,仔仔現在的情況,拖得越久,危害越大。
而最關鍵的是,那位背後策劃並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人,一天不抓起來,仔仔的身邊,就猶如埋了枚殺傷力檢強勁的定時炸彈。
收拾好行李,洗了澡,毫無睡意的她,下樓拿了兩個蘋果,洗乾淨,拿着上了樓。
“我進來看會兒書,不會妨礙你吧?”
她推開書房的門,探頭進去問。
炎少現在,所有公事都不需要回避她,“進來吧,我剛還在想,一個人加班,挺可憐的。”
竹淺影笑着閃進門,“放心,我來陪你!”
走了幾步,竹淺影便把手裡拿着的蘋果朝着炎少拋過去。炎少手一遞,穩穩當當地把蘋果收進了手中。
竹淺影把自己手上那個放至嘴邊,張嘴“嘣吱”一口咬了一大塊。
炎少瞧着她那模樣,不由得揚起了脣,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過去。
竹淺影用詢問的眼神瞅着他,卻也沒說什麼,直接邁着大步走過去。
沒等她開口問什麼,炎少伸手抓住她拿站蘋果的手腕,強行扯過去,低頭,對準她手上的蘋果“嘣吱”咬了下去。
竹淺影對他偶爾的幼稚行爲,除了無語之外,大多數,是縱容。
好比眼下,她就垂着眼瞅着他,“我這隻特別好吃嗎?”
眼裡,滿滿的盡是笑意。
“確實如此!”炎少厚着臉皮說得一本正經,說完,還把自己手上那個朝燈光處遞了遞,眯眼看了一下。
“這隻看起來就不好吃的樣子!”
竹淺影都不好意思吐槽他,“炎總,炎黃集團什麼時候拓展到水果栽培業去了?”
炎少像是根本沒聽到她的揶揄,抓過她的手對準蘋果“嘣吱”又是一大口。
竹淺影挑起他的下巴,一臉興味地看着他,“美人,吃了我的蘋果,可是要爲我生小孩的!”
炎少從容地把嘴裡的蘋果嚼巴爛,吞進肚裡,目光有意地往她肚子上看了幾眼。
“那你呢?”
竹淺影假裝沒聽懂他的話,“我可沒吃你的蘋果……”
炎少緩緩地把手貼到她平坦的腹部,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緩而清晰地,一字一頓地說道。
“可你吃了我不少小蝌蚪!”
竹淺影還真沒料到他會如此直白地說出來,可這話題是她主動挑起來的,總不能對方一亮刃,自己就主動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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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硬着頭皮接下這話,“那不是生了仔仔了嘛……”
炎少照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是五年前了,現在呢?”
竹淺影再也撐不住,飛了一臉的紅霞。
“這種事,不是該問你嗎,問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