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咦,你怎麼知道是那種藥?“看到風如玉微紅的臉頰,結合自己身體的變化,賞傾心明白了,藥效發作了,那麼牛叉帥公公和柔姨……”
“哎!”風如玉無奈地嘆息,雖然猜到了她闖禍,卻沒想到她竟敢……
“我不該由着你,你太胡鬧了!”
“那我也是爲公公的終身幸福着想嘛!”賞傾心酡紅着臉嘟囔,但心裡也開始反省,自己做的的確太欠思量了。
風如玉幫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說道:“我說過父親與柔姨的事急不來,父親對我孃親情義深重,這一點柔姨也清楚,你這麼做弄不好,會讓他們更加尷尬,到時豈非傷了柔姨?”
“難道公公他會不負責嗎?說不定,他們需要的就是一個捅破窗戶紙的人,我這樣做只是逼迫他們真正面對彼此的心,相公,明天你早早喊醒我,我們去給公公請安。”
風如玉愣了愣,彎起了嘴角,“爲了此事,你連懶覺都不睡了,倒虧得你如此上心。”
“呵呵,我明早要去現場抓包!相公,這段時間我要訓練金銀花,只怕要冷落你了。”
風如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將她抱出了浴桶,聲音低啞而魅惑說道:“不會。”
賞傾心僅剩的一小截羞赧筋發作,窩在他懷裡忍受着體內的藥性,任他將自己輕柔地放在牀榻上,脣舌糾纏。
是啊,怎麼會冷落呢?
第二天,賞傾心果然破天荒起了個大早,拉着一臉無奈的風如玉規規矩矩地候在牛叉帥公公的屋外,隨行的只有一個小玄,而管家風衝則像往常一樣帶了兩個侍婢等着侍奉梳洗,只不過今天看到賞傾心時,那表情有點怪異,也難怪,少夫人和公子夜夜春宵日日賴牀在府裡可是出了名的,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就在風衝疑惑地看天時,房門開了,風墨研身後站着景沁柔,看到門外的人,風墨研的失措一晃而過,倒是景沁柔原本就紅潤的面頰此時更加豔麗。
賞傾心乖巧地行了禮,“兒媳給公公請安,咦,柔姨也在?”故意看向景沁柔,忽視牛叉帥公公飛來的眼刀,背上卻是冷汗直冒。
“如玉,跟我去書房!”風墨研語氣不善地招了風如玉拂袖而去。
賞傾心有些抱歉又有些擔憂地看向風如玉,後者無奈地朝她笑了笑以示安慰。他知道,她除了擔心他被父親訓斥之外,還擔心他被逼休妻,只不過,既然當初在拜堂時發了誓,便是矢志不渝。
“柔姨,怎麼樣?公公他怎麼說?”那倆父子一走,賞傾心就迫不及待湊到了景沁柔身邊。
景沁柔咬着脣搖了搖頭,說:“傾心,你真不該這樣,你這樣我……”
賞傾心嘟囔道:“他總不能賴賬吧?放心,既然都做到這份上了,我絕對幫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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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風墨研背對着風如玉不言不語,風如玉爲了保住那個闖禍的小妻子,只好先開口,“父親,傾心只是掛心您的事纔出此下策,請父親不要與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