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武功很高,要想活捉此人,柳木香得專心致志,所以背後的小嘍嘍只能拜託大哥柳木蘭善後。那些人雖然不是柳木香的對手,可是衝上來,也需要柳木香分心對付。
“人不大,口氣不小。”老者不屑,一個小小女娃居然敢扣除狂言。
柳木香揮舞手中的精鋼長槍和老者在船上對打,甚至飛到船頂上,兵刃碰撞時,居然可以看到摩擦出來的火花,噼裡啪啦,衆人看不清兩人的招式。
儘管船隻繼續前進,但因爲大部分的人分出來抵抗,只有少數的人划船,速度慢了下來。張大亮率領的海軍已經追了上來,打旗語,合圍船隻。
老者看到遠處的三艘船已經起火,唯一一條逃出來的船現在被圍住了,繼續挺着只有死路一條,耍了一個花招,迷惑柳木香便跳進了海里。
柳木香冷笑,跑到海里就抓不到他了嘛!柳木香和柳木蘭兩人同時跳進海里,潛水追擊東瀛老者。
這個老頭年紀雖然大,可是卻非常狡猾,躲在船底。好在他身上有血口子,沒有及時包紮,一直流血,他們根據海里的紅色血追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抓到了這個東瀛老者!當場在水裡卸了他的胳膊和下巴,一人拉着一條腿,浮出了海面,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張大亮對柳木蘭和柳木香兩人大加讚賞,哈哈大笑說道:“趕緊把他們救上來。”
上面放下來一艘小船,柳木香。柳木蘭把老者放在船上之後,兩人也跟着上了船。長時間的打鬥,加上在水裡憋氣很長時間,力氣消耗很大。
到了穿上。張大亮讓人把老者捆起來,待會帶到岸上審問。
打鬥間,另外的三條船居然着火了,看來他們想玉石俱焚了。張大亮氣憤,紛紛讓手下跳水,他辛辛苦苦培養的水軍,自然不能被活活燒死。那些倭人想同歸於盡,但他們還不夠資格。這水軍訓練比陸軍更加困難,一個個都是寶貝疙瘩,他捨不得。
船上的倭人看到士兵們跳下水,便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向其他的船隻撞去。也不管是官船還是商船。有幾艘波斯船隻眼看着被燒了。
有經驗的船長並沒有躲開。而是挑選一個空船,直接堵在這三隻船前面,擋去了這三隻船的方向。
四隻船燃燒起來。不停聽到船上面有人嘶喊的聲音,那些倭人覺得在劫難逃。做了最後努力之後,自殺,以爲在他們的信仰裡,他們執行任務失敗了,只有自殺才能抵過,才能追隨日照大神,靈魂才能回到故鄉。
在剩下的一條船上,已經找到了稻種,放在救生船上上,證據確鑿,殺死他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衆人看着燃燒的四隻船,官兵們覺得給那些枉死百姓報仇了,至於那些商船,更是對他們痛恨不已,要不是他們,也不會被關在港口裡耽誤時間,而且還差點被火燒。一旦被火燒,那可就血本無歸了。
共抓了十六個活口,其他的人不是被燒死,就是自殺餵魚,那個東瀛老者奄奄一息,一心求死,但有時候,想死也是一種奢望,不從他嘴裡得到一些東西,絕不會輕易讓他死去。
張大亮,李業詡等人去李二那裡覆命,長孫衝趕緊脫下來衣服,給柳木香披上。柳木香之前穿着男裝,溼了水之後,貼在身上,曲線畢現,很多人都看出柳木香是女子。
長孫衝雖然見識過過穿的很少的比基尼美女,不覺得有什麼,都是因爲那些人和他長孫衝沒有關係,長孫衝也會多看兩眼。現在此人是他的未來媳婦,自然不能讓人看了去。
“謝謝!”柳木香也不避諱,直接穿上衣服。
衆人見長孫衝這樣,便猜到這武功高強的女子,應該是長孫大人新納的小妾,不敢冒犯,紛紛低下頭。沒看到長孫大人的眼睛惡狠狠的,誰多看柳木香一眼,都會被長孫大人瞪。
“趕緊回去,別染上風寒了!我還要去陛下那裡一趟,你好好休息。”長孫衝輕聲說道,要不是柳木香和柳木蘭,今天絕對不能這麼順利就抓到這些人。
“嗯!”現在已經沒有她的事情,柳木香點頭離開。
長孫衝去了李二那裡,正好聽到李二興奮說道:“好,好,朕一定要親自去審問!”
“陛下,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那夥人是倭人!那些宵小根本不需要陛下親自審問,都是心狠手辣,無恥之徒。”張大亮沉聲說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證據確鑿,自然要凌遲處死。”李二咬牙說道。
“那在哪裡行刑?”李業詡問道。
“當然是遊街示衆之後,壓到石頭村凌遲,以慰百姓們的在天之靈。”張大亮陰沉說道,今天水軍損失了幾十個,心疼啊。
“嗯!”李二算是應下了。
長孫衝覺得不妥,說道:“陛下,我覺得處死他們是太便宜他們,沒有把這件事請做到利益最大化。”
“利益最大化?”李二不解,這事情抓到兇手,暫時算結尾了。因爲現在準備不足,絕不能擅自對倭國用兵。
長孫衝聽了,微笑說道:“陛下,今日之仇,他日我一定會報,可是現在我們報不了。如果這次就這樣處死了這些人,緊緊是報了小仇,根本不能體現我們大唐國威。”
“那你說怎麼辦?”李二覺得大有可爲,可就算他詭計多端,但也想不明白,怎麼從這件事請裡得到更多的利益。
“我們大唐是天朝上國,對一個小國用兵必須要有十足的理由,纔可以說得過去。”長孫衝輕聲說道,“首先我們應該向天下公佈此事的真相,讓全國的百姓知道我們的東邊有一個狼子野心的倭國,他們列爲敵國。”
“然後呢?”李二再次問道。
“通過朝議,以國書的形式訓斥他們,告知他們我們大唐已經把他們列爲必爭之地了。”長孫衝說道,“這樣我們就處在道義的制高點上,一旦我們準備就緒發兵的話,就可以有十足的理由,誰都不能說我們半句不是,對敵國動兵,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那我們這樣做,不是打草驚蛇了嗎?”李二皺眉。
“以我們大唐的國力,自然不會懼怕任何人,通知他們,只不過是一種態度。這樣民間和朝堂對倭國的態度就會非常敵對。只要我們做好準備,到時候振臂一呼,就可以出兵倭國了。”長孫衝解釋說道,再也不需要找藉口。
李業詡聽了,眼睛一轉,說道:“陛下,臣有一點小小建議。”
“你說吧!”李二頷首,有時候的確該多聽一些年輕人的想法,隨着國力的增加,現在不能和以前德爾想法治理國家,應該可以活躍一些。
“我覺得我們應該在石頭村留下一個碑誌,上面刻上倭人在這裡殘暴的碑文,一來可以祭奠慘死的百姓,二來還可以讓更多的人記住這次恥辱。”李業詡沉聲說道,臉上有着李靖一般的精明神色。
“不可,萬萬不可,這樣不就是永遠告訴後人這個恥辱?”張大亮覺得不妥。
“知恥而後勇,這個恥辱不是我們不說,後人就不知道。既然如此,還不如永遠記住,提醒我們自己不忘恥辱,更是提醒那些彈丸小國不要任意妄爲。”李業詡解釋說道。
長孫衝聽了,點點頭說道:“歷史可以被記住,也可以被遺忘。我們不光要記住光榮的時刻,更是要記住恥辱的事情,衝兒也覺得業詡說的不錯。”
李二聽了,點點頭說道:“既然之前衝兒說了那兩件讓我們利益最大化的事情,再多做一件,也算不得什麼,就按照業詡說得做吧。”
“是,陛下!”長孫衝,李業詡,張大亮應下。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登州城內頓時變得衆志成城,每天起來都要對着東面吐幾口唾沫,表示對倭人的厭惡。之前戰亂,倭人曾經在沿海一帶胡作非爲,沒少到登州打秋風。
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李二不得不帶人回京,長孫衝等人離家大半年了,也該回去了。雖然柳木香已經被納回來了,但長孫衝爲了不委屈柳木香,一直等着回到長安,才洞房花燭,真正地讓柳木香做他的女人。
倭人屠殺百姓的事情,傳得如火如荼,民間的情緒高漲,甚至有一些書生,要去長安請命對倭國用兵,真是一羣可愛的書生。
長樂公主,長孫一娘早就想回去了,雖然在外面無拘無束,非常快活,但是時間長了,就開始想家,想着長安的繁榮,長安的威嚴。
“一娘,我好想母后啊!”長樂公主從馬車外面看着外面。
“我也好想娘啊!”長孫一娘激動說道,現在該回去了,好想念家裡的人,弟弟,妹妹們,大半年沒見,估計他們一定會長高不少。
不過旋即又開始唉聲嘆息,回到長安,估計她們再也沒有機會出來,先不說這次帶她們出來,給大家添了麻煩,而且她們倆的年紀大了不少,要在家裡繡嫁衣了,雖然不要她們親手繡,但也要全程跟着,這樣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