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王親自爲這些來的客人,奉上了一場精彩的表演,精妙絕倫的刀法,可以撼動天地,雖然每一招都是虛的,但是這毀天滅地的仙力不容置疑。
這雪狼王果然和其他城主不太一樣,這次自己上臺自己表演,看來也是一個愛熱鬧的人,夏軒仔細觀察了今天來到這裡的所有人。
除了極少數修爲較高的人以外,大多數人都在,第三大境界以下,鮮少有知天境以上的人,當然,偶爾幾個修爲較高的人,一定是某個宗門的長老,甚至更高級別的人。
夏軒並未將這些人放在眼裡,當雪狼王跳回戲臺子中間的時候,他將自己的刀重新插回刀鞘之中。
夏軒當然不相信雪狼王,會在這樣的場合賣弄**,以他的資質和實力,根本沒有必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賣弄自己的實力。
所以他這一套刀法一定有所講究,或者是接下來,想必一定有什麼事情要宣佈。
果然,雪狼王的刀,需要這北俱城的四個統領一起擡走,可想而知,這刀有多麼的不尋常。
雪狼王豪氣沖天,振臂一呼。
“今天,對北俱城來說,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大喜的日子,北俱城右護法蕭震龍已經一舉突破知天境……”
這就像一枚炸彈,扔在了人羣中,沒想到這北方一個小小的城池,右護法居然能夠達到這樣的級別?
哪怕是夏軒,也是感覺到極度的震撼,要知道,即便是皓月劍宗宗主秦天月距離知天境,那都是十萬八千里。
而自己的師傅也纔不過神境而已,甚至傳說中的老宗主神算子也未必達到這樣的級別,雪狼王的這個消息,在現場立即引發了一陣狂熱的討論。
“真是沒想到這北俱城又添一員大將!”
“大將,這何止是大將,整個就是一名天將,知天境的強者有多麼強大,根本不是你我能夠想象的,看來這北俱城,雄領北方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
“是呀,這雪狼王本就是修爲通天,現在又殺出來一個右護法,還有那左護法雷相天,也不容小覷,聽說百年以前,就已經達到了第三大境界,所以這三個不得了!”
夏軒仔仔細細分析了這些聲音的來源,然後綜上所述,他得出結論就是,這北方雄獅,已經形成了強有力的鐵三角,可以說北俱城在這北方之地,雄霸一方,無人撼動。
有這樣三個修爲高深的人,想要取代他們的地位,幾乎不可能。
雪狼王在這樣的時刻宣佈這樣的事情,無異於警告,神界大陸的某些人,想對他們說,對北俱城圖謀不軌的人,可以在家歇着了。
“當然,爲了慶祝這個天大的好消息,我們爲在座的各位仙師準備了三份大禮,我神界大陸向來是弱肉強食,能者居上,這三件寶物分別是,上古神獸圖,鎖魂八卦陣,最後一個寶物乃是神界大陸傳聞數萬年之久的藏寶圖,但卻有些殘缺。”
“這三件寶物,將在接下來的比武中,最後勝出的三人分別獲得。”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光聽這三樣東西的名字就知道厲害了,鎖魂八卦陣是上古八大陣法之一,沒想到,失傳已久的八大陣法之一的鎖魂八卦陣,竟然在北俱城雪狼王的手上。
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十分意外,很明顯能夠擁有這樣的陣法,是每一個陣法高手的必求之物。
但是時過境遷,年代久遠,這次鎖魂八卦陣未必和當初一模一樣,難保不會有殘缺。
而另一幅上古神獸圖,講的是神界大陸的神獸分佈圖,其實,最主要的用途還是對應靈獸山,因爲神界大陸幾乎所有的高階靈獸全部都在靈獸山上。
而最後這一幅藏寶圖就厲害了,相傳是上古時期,神界大陸各大宗門的原始位置,而這些大陸上的宗門早已埋沒在山水之間。
之所以有一些宗門到現在沒有發現,是因爲宗門護法大陣仍在,普通人根本看不到,而這一幅所謂的藏寶圖將更加有力的,爲尋寶者找出曾經的宗門所在,但凡是超級宗門,即便是滅亡,也會留下些許令人期待的東西。
現場的人們一個個滿眼渴望,這三樣東西,每一樣東西對於一個修士來說都十分重要,許多人想到了,雪狼王會有什麼要事要宣佈,卻沒想到帶來認識,居然有這麼大。
簡直亮瞎了人們的眼睛,這三件寶物每一樣都價值連城。
李星辰已經蠢蠢欲試,摩拳擦掌,對着在座的衆位說道:“各位先吃着,等一下上臺的時候,我上去挑戰一下,你們給我打個油鼓個氣什麼的,說不定我還真就能殺進決賽。”
方天一環顧四周之後,覺得面前的李兄還真是有機會,而且作爲隱世大家族李家的傳人,這可是不容小覷的,而且他相信李星辰一定有自己的殺手鐗。
“來,李兄,我先預祝你馬到成功,喝一杯酒,壯壯膽,等一下,要是上來有人敢挑戰你的權威,你就殺他一個措手不及,片甲不留。”
“好,來,幹,方兄!”
南宮流也是義薄雲天的說道:“李兄先去,兄弟我緊隨其後,既然是熱鬧,而且有這麼豐厚的獎品,我倒是願意試一試,哪怕不能夠殺進前三,也能夠和神界大陸其他的宗門弟子,切磋切磋,也是非常有脾益的事情。”
“不錯,不錯,南宮兄說的極有道理,我也想上去試試,可是自己的實力實在難登大雅之堂,還是不上去獻醜了,南宮兄,我也敬你一個。”
方天一端起自己的酒杯,朝着南宮流又幹了一杯。
南宮流一飲而憶,就這樣,這個唱戲的戲臺子,瞬間變成了擂臺,流星就知道這些戲臺,恐怕不止是唱戲用的。
夏軒等人再回頭一看時,這一擂臺之上已經有人站上去,看來不畏生死之人,多如牛毛。
“喲,這是沒想到這些人行動比我們快多了,這就已經上去了呀,怎麼樣,夏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