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練劍
以前,白澤還小,他一直以爲,父不允許自己去觸碰那個書架,是因爲害怕自己太小,笨手笨腳的,不小心毀壞了他的心愛的畫作了。
可是現在,白澤看到自己眼前現在出現的這個密道,自己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事情,突然就一下子都可以想通了。
原來,自己父親當時因爲自己去碰這個書架時,那麼的激動,就是因爲,害怕自己發現了這個密道吧。 wωω.ttκá n.¢ 〇
白澤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最先走了進去,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緊接着跟上,和自己的父親一前一後的往密道里面走了進去。
因爲那個密道的入口是正對着白澤的這邊,所以白澤把這一切逗看的十分的清楚。
那兩個扛着麻袋的男人,也跟着走了進去。
白澤的父親看到所有人,都已經走了進來後。他揮了揮衣袖,頓時,那個密道就亮起來了燈來。
而就在白澤父親轉身,往密道的裡面走去時,那個密道的入口,也就是那個書架,又重新合在了一起,恢復了自己原本的樣子。
白澤看的目瞪口呆,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父親,瞞着他和妹妹白依依,藏着這樣的一個秘密。
白澤想了想,他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推開了自己父親的書房的門,然後往裡面走了進來。
父親已經進去了,一定不會突然出來的。
白澤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妹妹給自己好像說過,父親給自己建造了一個空間挺大的密室,在裡面煉製一個很厲害的武器。
可是,當白澤想要知道更奪的東西時,妹妹白依依卻是一臉的懵懂,說自己不清楚。
白澤看了看那個書架,又看了看父親的書桌。
看樣子,這個密道,就是白依依口中所說的,那個密道了吧。
白澤思考着,他猶豫着,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進去。
可是啊,每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當你對一件事情產生好奇心的時候。越是好奇,心裡那種想要知道的慾望,也就越來越強烈。
白澤最終還是敗給了自己的好奇心,他伸出手來,按照自己剛纔從門口的那個小孔裡面,觀察到自己,父親的動作,在那個墨盒上面扭了起來。
當白澤按下那個墨盒時,那個書架沒有一點聲音的,就這樣往兩邊推開着。
那條密道,就這樣赫然的出現在了白澤的面前。
那個密道的燈,還在亮着。
白澤看到了密道後,沒有再猶豫,就這樣直接大步的走了進去。
那個書架彷彿是有感應一樣,在白澤完全的踏進這個密道時,應聲關閉。
白澤被這樣突然的一下子,給嚇了一跳。
儘管他已經做了一些思想準備,但是在書架的門合上時,他還是下意識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轉了一下,看了看。
白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往密道的深處走去。
這個密道看起來很長的樣子,而且,這個密道也就只有一條路,白澤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不會走錯路口。
走了好一會之後,白澤終於看到了前面的視野漸漸的寬闊了起來,白澤加快了腳步。
那種快要接近真相的感覺,真的是讓白澤很是興奮。
那種神經緊緊的繃着的感覺,一下下的刺激着白澤的神經。
白澤的呼吸也不由自主的變得加快了起來。
白澤往前面走着,看到了眼前需要自己轉彎。
白澤幾乎是沒有猶豫一樣,直接往那邊轉過去,他完全都不用去擔心,自己會不會走錯了路,會遭遇到什麼暗器的襲擊一樣。
因爲,這個密道,只有一條路,雖然它是有轉彎的,但是,沒有其他的多餘的分岔路口。
白澤加快了腳步,他繼續往前面走着,走了能有好幾百米的距離之後,白澤發現這個地方,他可以看到的視野更大了。
而就在白澤的不遠處,白澤看到了自己父親和那個男人的背影。
白澤故意放慢了腳步,悄悄的往這邊靠近着,躲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繼續偷偷的觀察着自己父親和這男人的一舉一動。
他們到底要幹嘛?
白澤心裡十分的納悶,但是他一點的辦法都沒有,只能就這樣等待着,想要看看父親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只見白老爺伸出自己的手來,對着自己面前的那個石雕,聚氣凝神,一套動作十分的嫺熟。
那個石雕接收到了白老爺的靈力的刺激後,一陣紅色的光芒閃現了出來。
白澤的眼睛一下子也不眨,就這樣密切的關注着前面的父親和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
而就在個時候,那個石雕的後面,竟然出現了一個練劍的練臺來。
一把似劍非劍,似刀非刀的兵器,就這樣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白澤試圖看清楚那個練臺裡面都放着什麼,他努力的看了好久,也就只看到了那個兵器。
白澤想了起來,他之前聽父親大人說起過這個,他父親說,自己在煉製着一件很厲害的兵器。
不過。這個兵器卻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被煉製出來的。
原來,父親一直呆在房間裡,就是在忙這個東西。
“白老爺,怎麼樣了,我看着你好像已經快要成功了啊。”
那個長的凶神惡煞的男人,對白澤的父親說着。
白澤的父親點了點頭,但是還是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
那個男人急忙過來,關心的問着白澤的父親。
“怎麼了,白老爺,你沒事吧?”
“哦,沒事。沒事。”
白澤的父親這纔回過神來,他看了一下在自己喝那個男人的身後,站着的那兩個扛着麻袋着。
“你們過來吧。”
那兩個人順從的聽着白老爺的話,往白老爺這邊走了過來。
“把麻袋放下吧。”
白澤看到,自己的父親冷噤的吩咐着,那兩個男人。
說完話後,白澤的父親,就這樣轉過了身子,繼續轉身恢復到了背對着白澤的方向。
白澤看的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父親的動作,他只是可以偶爾看到,自己的父親在做了一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