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相機纔多少錢?100萬不少了,再多……我怕你有命拿,沒命花,一條人命纔多少歲?十萬?二十萬?應該要不了100萬。”王陽看着對面的俞正龍,俞老闆。
“我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如果……”俞老闆無所謂的說道。
“別給我說什麼不怕死,或者我死之後有人會把照片傳出去什麼的,在哪之前你已經死了,再多的錢有p用?
我能來這坐着跟你談,已經是最大的誠意了,那些照片對我而言無所謂,你最多毀了我阿姨的人生,大不了她換個城市,少出門不就行了,換個城市一樣生活,你呢?打算老死國外嗎?你能出得了國嗎?”王陽。
“那就是沒得談嘍!”俞老闆站了起來。
“坐下吧,我不點頭,你出不去。”王陽指了指旁邊五個跑步的。
“你以爲我沒準備?”俞老闆指了指門口,三個人坐在那抽菸。
“你這是準備徹底走黑了,直接敲詐啊!”王陽笑了。
“對,我就是敲詐,你能怎麼樣?”俞老闆。
“門口那三個,幫忙清理一下。”王陽對着跑步的人說道。
五個人停了下來,兩個人走了出去。
俞老闆臉色難看,但還是坐了下來。
剩下的人就在王陽旁邊找了個桌子坐。
出去的兩個人又帶了五個人過去,跟那三個人說着什麼,三個人驚訝的看着裡面,說了幾句什麼就走了。
“我現在一毛錢都不打算給你。”王陽說道。
“呵,你一開始就沒打算給我錢吧!”俞老闆。
“嗯。”王陽點頭。
出去的一個人又進來了:“他們不認識他。”指了指俞老闆。
“嗯,知道了,給我吧,俞老闆。”王陽伸手。
俞老闆不說話。
“給我吧,不然大疆你都待不住。”王陽勸說道,當然這也是吹的,你能憑空吹三個人,我也能憑空吹出個權勢滔天,甚至連仿真槍都準備了一把,當然,只是工藝品。
說完,王陽撩開衣服,眼神示意俞老闆看看自己衣服裡面,腋下的槍套在白色衣服下還是很明顯的。
“已經拿了180萬了,人不要太貪心。”王陽。
“給。”俞老闆掏出一個內存卡放在桌子上。
“沒有了?”
“沒有了。”
“你是不是覺的我很好好說話?”
“沒有,沒有,我去給你拿。”
“我們一起去。”
“這……不用了吧,哪能麻煩你來回跑。”
“走吧!”王陽起身示意俞老闆帶路。
……
俞老闆在鳥市有一套租的房子,100平左右。
陪王陽上樓拿東西的就兩個人。
“我去給你拿。”說着俞老闆搬開陽臺上的一個花盆,裡面木質牆面裡有一個夾層,伸手掏出一個檔案袋。
王陽一把拿了過來,檔案袋挺厚。
“沒了?”王陽。
“真沒了,老大,這東西我沒準備多少。”俞老闆。
“行,信你了。”王陽拿着檔案袋就下樓。
俞老闆伸手想說什麼,最後沒說出口。
哥哥的同學們走了,這次依然是給了三千。
回到市中心青城小區後,王陽打開文件袋,大文件袋裡面是五個塑料袋,每個塑料袋裡都有幾張照片和一個內存卡。
挑出周青慧的放在一邊,拿着剩下的四個翻着看。
“嗚呼~”王陽吹了個口哨,俞老闆有本事啊,這四個人都挺漂亮的,而且應該都是少婦,其中一個光看長相,比周青慧要有味道的多,是王陽喜歡的類型。
撇了撇嘴:“長的好看有什麼用?都是瞎子。”
拿着放周青慧資料塑料袋,放到牛皮袋後,回到了半山小築,現在他和周青慧一起住這裡。
周青慧換了個健身房,離這不算太遠,她自己有車,沒事就去健身。
王陽回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周青慧拿着王陽遞給她的牛皮袋,進了臥室,沒多久,出來拿着內存卡用力掰斷,又拿出打火機燒了內存卡,照片也是,撕碎了又燒掉,東西不多,所有的灰塵也就半菸灰缸都不到。
“吃一塹長一智吧!”
晚上王陽和房龍,坐在火鍋店裡涮着肥牛,房龍旁邊還坐着一個人,她姐房玉珊。
幾個人該談的話已經談完了,王陽確定了自己的第一個綜藝節目《爸爸去哪兒》在大疆電視臺播出。
至於邀請誰,現在還在商議,誰讓大疆電視臺太弱雞了,在全國電視臺裡排倒數,拉贊助還不好拉,王陽自己投資,房玉珊想的是找一找大疆旅遊局合作,看看能化多少緣,第一個地點就定在大疆。
聊完了正事,現在就是聊家常。
“聽說你們前面被打了。”房玉珊吧唧吧唧的撅着黃瓜。
“……”王陽看了眼房龍。
房龍陰着臉吧唧吧唧的吃牛肉,貌似不想說話的樣子。
“倒黴唄。”王陽也不想多說。
“聊聊唄,小龍都被刪了一巴掌,你們這些比他早問話的,不可能在哪請你們喝咖啡吧。”房玉珊。
“……拿皮帶抽,用涼水潑,打開窗戶吹冷風,房子裡還沒有暖氣,王軍歌被凍傷了現在還在醫院呢,我身上的印記現在還沒消退完,現在天天喝三七粉。”王陽一口氣說完。
接着就放鬆了:“不過還好,他已經死了,所以一切都不是事了。”
“是你們做的嗎?”房玉珊突然問道。
“大姐,話可不能亂說,那是一條人命啊!”王陽。
“叫誰大姐呢?沒禮貌。”房玉珊瞪了王陽一眼。
“你怎麼不問房龍?”王陽。
“他不敢的,家裡也不會讓他這麼幹,能這麼幹的都是一些野路子。”房玉珊盯着王陽。
“哦!”王陽不置可否。
“我覺的是王軍歌或者巴克特爾。”房龍。
“管他呢,反正人已經死了,跟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置氣的。”王陽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吃完飯後,房玉珊開車宋房龍回家。
“這個王陽你少和他接觸,他路子有點野。”房玉珊。
“你覺的人是他殺的?”房龍有點擔心。
“就算不是他殺的,他也有很大的嫌疑,他不像是特別能忍的人,而且性格陰冷,你玩不過他的。”房玉珊。
“我爲什麼要玩的過他?他是我朋友。”房龍。
“你覺的人真不是他殺的?”房玉珊。
“我覺的是王軍歌。”房龍。
……
“咚咚咚~”
“誰啊?”
“嫂子你好,我是黎大哥的同事,我過來給黎大哥上柱香。”
“你是老黎同事?”
“嗯,我才畢業沒多久,就分到局裡的,黎大哥對我很好,我前面培訓去了,最近纔回來。”
“進來吧,對了,貴姓啊?”
“哦,我叫巴克特爾。”順手,巴克特爾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