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仔細的琢磨了一番,發現還真有這種可能性!
CL-20是一把敵我不分的雙刃劍,不久前安德魯的連隊已經做過一次現場教學了。
這種爆炸威力僅次於核爆的烈性炸藥性格十分活潑,需要一套體積龐大的保存設備保護才能進行長途運輸,因此一般百人以下的火星軍出行都不會攜帶這種自殺神器!
布欽獨立營按照四百人的編制來看是有攜帶CL-20能力的。而且薩爾老頭肯定已經在他面前吹噓過己方的戰績了吧?從瓦拉生物發現他們的出現再到向他們逼近的這段時間裡,布欽做出某些佈置並不會令人感到奇怪。
“你說得不錯,布欽如果不是個傻子應該會借這段時間乾點什麼!”
“少尉,你要不要直接問問他們?要是他們CL-20埋得多了,我們豈不是跟着遭殃?”
威爾遜神色複雜的看了看張琦,嘆了一口氣,調到布欽的頻道說道:
“這裡是薩爾營D連指揮官威爾遜少尉,我部正在瓦拉大軍後方3公里處,請告知炸藥的埋藏方位以及安全半徑!完畢!”
通訊器那頭沉默了一會,隨即一聲輕笑傳來:“呵!威爾遜少尉我記住你了,現在的新兵營都這麼專業了嗎?居然一下子就看破了我的計劃,也罷,你們保持着這個距離就好,等我引爆後再上來收割即可!”
“是長官!”
威爾遜高興的拍拍張琦的肩膀,和顏悅色地說道:
“理查仔,你覺得我這個教官怎麼樣?”
“嗯?”張琦本能的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威爾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不過人家畢竟是上級,對自己還是挺照顧的,他想了想說道:“少尉!您身先士卒,體恤下屬,對我也十分照顧。我們都很尊敬您,能在分配到D連是我們大家的榮幸!”
威爾遜滿意的搓了搓自己的馬臉,似乎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接着問道:“你是我看好的士兵,我問你,你願不願意成爲我的副官?”
“誒?少尉!你是要給我升職?”張琦眼睛一亮,如果能得到升職的機會,只要不是傻子應該沒人會拒絕的吧?
“你先說你願不願意,其他的我慢慢跟你解釋!”
“願意!願意!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少尉看得起我,我怎麼會不知好歹呢!”張琦忙不迭的應了下來。
“很好!”威爾遜的馬臉笑得都快開花了,既然張琦答應做他的副官,那麼他就可以實話實說了“其實。。。升你當副官是薩爾中尉的意思,當然我也是投了贊成票的。”
“謝謝少尉!”
“謝什麼,這是你用命換來的!哈哈哈,你是我帶出來的士兵,那個安妮居然想拉你去做她的副官!真是太讓人生氣了!”
“安妮?”提到這個名字張琦心中一熱!不過不是爲了她惹火的身材,而是想到了婦女之友這個稱號,不知道他出徵前隨口要的友誼,夠不夠的上50好感度。
威爾遜看到他一幅浮想聯翩的樣子,頓時雙眼一瞪,說道:
“怎麼?你小子特麼被那娘們迷住了?”
“不!我是在奇怪她爲什麼點名讓我去當她的副官?難道她看上我了?”
“呃...”威爾遜臉色一僵,旋而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小子!有膽色!不過這話在我這裡說說就算了,可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這娘們的粉絲太瘋狂,我不一定能保住你。”
他走了幾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回過頭來盯着張琦一陣打量。
張琦自強殖裝甲世界回來後,一直堅持各種鍛鍊,然後到了火星又是扛着300公斤負重服撐過了新兵訓練。此時,原本身上的宅男氣質早已不翼而飛,威爾遜細看之下竟然從他身上發現了一絲鐵血的氣息。
“應該不會吧?”他不太自信地咕噥了一句。
“少尉,副官是什麼軍銜?”張琦沒有糾結安妮的問題,他思考的是該如何從這個新的身份上撈取更多好處!
虛空副本抽中的這個火星世界,從來沒人經歷過,因此誰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獲取世界介入獎勵。
他在強殖裝甲世界裡可是得到了南十字星勳章*1,英勇點*2,自由屬性點*2的鉅額獎勵。要是在這裡僅僅靠着任務收穫若干榮譽點,那未免也太令人失望了。
但是威爾遜的話給了他一點啓發,如果他在這個世界上能多一點話語權,多做出一點成績,是不是從某種程度上說也是一種介入呢?
想到這裡,張琦突然興奮起來,自己似乎找到了一條光明大道呢!
威爾遜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的,在他眼裡理查德這個新兵頭腦靈活,膽大心細,更重要的是有一顆敢於直面死亡的大心臟。這種人天生適合軍旅,而他到現在爲止的履歷堪稱完美,讓這樣的士兵直升爲軍官,相信再苛刻的將領都不會提出反對意見。
“理查仔,在火星軍中副官不是一個正式職位。沒有固定的軍銜,副官的軍銜一般按照主官來定,如果主官是中尉,那副官一般來說就是少尉。”威爾遜耐心地解釋道:“不過我們新兵營屬於特殊編制,所有軍官都是降一大級掛職的。等回去後我們轉入主戰部隊了,我至少也是個上尉,不對,加上這次戰鬥的戰績,應該能升少校!作爲我的副官,你大概能混箇中尉或者上尉噹噹。”
上尉啊!張琦知道在火星正規軍中,少尉可任排長,上尉可任連長,中校可任營長!這麼說來,等回到新耶路撒冷自己就是100多號人的領導了?這讓向來習慣被別人領導的張琦又是激動又是忐忑!
對了,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成爲軍官後對於團隊也有好處,魏山海一看就是有管理經驗的,杭北也是個好幫手。到時候把他們調到自己麾下,應該可以幫上很多忙!
想到這裡,他剛懸起的心又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