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秒內光柱,轉移目標鎖定,哈利波特與火焰杯開始傳送……”
所有人膽戰心驚的看着幽泉抱着剛迷上的筆記本電腦,高高興興的跑去跟蘇九擠在一個光柱下傳送了去。
恐怖片內,“我進來了?我成功了?”兩個新人中的染髮青年爬起來看着楚軒,敬了個禮,“楚大校!軍醫程嘯到達指定地點!”
“稍息。”楚軒淡漠的吩咐,“王俠,你來講介紹一下恐怖世界的規則。”
“不用介紹我全都知道。”程嘯的軍姿立刻放鬆下來,打量四周,“我來猜猜看這是個什麼恐怖片吧。嗯……明顯的歐洲風格,還有古堡……我猜是夜訪吸血鬼?不對?難道是寂靜嶺?”
“是哈利波特與火焰杯……”王俠說。
“……”
程嘯看着楚軒的眼神頓時變了,“據楚大校要求派特種兵進來支援的報告上講……我們要在恐怖片裡輪迴?”他上下打量,“哈利波特是恐怖片?大校你今年多大?”
楚軒扶了扶眼鏡,鏡片微微一閃。
蘇九不忍的閉上眼。程嘯,你慘了……
兩個新人,一個程嘯,是現實世界中收到楚軒提示後國家組織通過催眠送入輪迴世界中的,特種部隊軍醫,家傳武術和煉蠱技術都十分了得。另一個戴着黑框眼鏡自稱是中學老師的木訥男子常非,應該就是引導者了。
這次的任務是在三強爭霸賽上阻止伏地魔復活,時間還很充足,十個人悠閒丹進霍格沃茲,他們現在的身份就是三強爭霸賽的國際魔法部評委。
“伏地魔爲了追求長生將靈魂切割製成魂器,那麼這七個魂器應該都是支線劇情。現在離最後一場迷宮項目還有很多時間,已知的日記本已毀,哈利波特暫時不能動,至於那條蛇則會在伏地魔復活時出現。現在,赫奇帕奇的金盃在古靈閣,小A你應該可以潛入古靈閣吧。”
“沒問題。就憑我的風行……”
“玄霄跟你一起去。”
“喂喂喂,爲什麼啊,”小A在玄霄手上吃了好幾次大虧,已經徹底確定這是個完全惹不起的人……而且就算是惹了也沒人幫他出頭,所以能離得多遠就離多遠……他可不想拿小命去試BOSS的羲和玄炎。
“他比較靠得住,不會關鍵時候打哈欠。”
小A氣焰全無,小聲嘟囔,“我不過就打了一次……”
楚軒不理,“斯萊特林的掛墜,在格里莫廣場12號的布萊克老宅。鄭吒,交給你了。按照劇情,那裡成爲鳳凰社的大本營是在伏地魔徹底復活後,鄧不利多被迫離開霍格沃茲才搬遷過去的,現在應該還沒有保密咒語。”
“好,我會拿到。”劇情?鄭吒根本不考慮。他只想知道這個掛墜到底值多少支線劇情。
“崗特家的戒指在高錐山谷,那裡被設下了詛咒的陣法……趙櫻空,有問題嗎?”
“沒問題。”從蜀山傳回來的趙櫻空更加冰冷,訓練起來也更拼命。蘇九常忍不住暗暗擔心,她的樣子,跟她的主人格越來越像了。
“你和王俠一起,如果進不去老宅,在必要的時候,炸燬它。”
“我呢我呢!”程嘯不甘寂寞,“詛咒太危險了,妹妹還是讓我陪你一起去吧……”
“哦,不要擔心,你有更重要的任務。”楚軒面無表情,“建校的四位創始人的信物有三個被製成了魂器,最後都會被毀掉。唯一能夠保留下來的只有格蘭芬多的長劍,就在校長室的分院帽裡。你的任務是把它取來。”
“能鬥贏兩個黑魔王的老狐狸窩!!!這可是霍格沃茲的地盤!”程嘯反抗,“爲什麼是我!我還是個新人啊!!!”
“因爲只有真正的格蘭芬多才能把劍撥*出來。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你真的不是公報私仇嗎?啊?”雖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但是這明顯送死的命令……還有,什麼叫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他哪裡像格蘭芬多了!!!
“當然不是。”楚軒扭頭。
“如果不是的話,你爲什麼把臉轉過去!喂,大校,你倒是回頭看我一眼啊!”
掙扎着的程嘯被一腳踢走。“最後是拉文克勞的冠冕……”楚軒看了眼蘇九,“在有求必應室裡。”蘇九看着已經被霍格沃茲畫像吸引走的幽泉,點了點頭。
霍格沃茲四樓,呆子巴拿掛毯和花瓶之間的走廊來回走三次,一直集中想着自己需要的東西,就會有一扇門出現。這裡,就是著名的有求必應屋。楚軒房間,沒怎麼費力就找到拉文克勞的冠冕,仔細觀察起來。把冠冕拋給她,“有沒有辦法不毀掉它而消滅魂片?”
蘇九接過來。說實話,她也對切割靈魂製作的魂器有些好奇。不說冠冕本身就是一位大巫師的法器,與其特性不符的靈魂應該很難融入,但伏地魔竟然能讓它爲自己所用……不得不說,伏地魔政治智商雖然傻了點,但就魔法的造詣卻是非常高深的。
“不可以。黑魔法烙印太深,只能焚燬。”蘇九惋惜的運起殭屍真火。冠冕上的靈魂痛苦的嘶吼掙扎,想衝破火焰和冠冕的束縛,她小心的控制火焰,一點一點的焚燒乾淨。
而在霍格沃茲的走廊上,幽泉正認真的在看一幅畫。
這個世界的力量運用很不同,上面明明沒有靈魂,它們都是怎麼有自主意識的呢?
畫裡是一個在泉邊梳頭的少女,金色的長髮在太陽下閃閃發亮,她穿着漂亮的裙子,唱着歌,完全不理會畫外的人是誰,只是自顧自的看着倒影,愛惜的撫摸着長髮。
他把手放在畫上,讓力量繞着指尖輕輕的感受。原來……是這樣……幽泉指尖微動,輕輕在畫上一劃,少女的金髮全部從頭上脫落,她驚叫一聲,雙頭抱住頭,恐懼的看了眼畫外的男人,淚水漣漣,捂住臉哭着往遠處跑了。
他又動了動手指,在畫上勾勒出一個少年的樣子,只是那個少年梳着中國古髻,穿着長袍,一出現在畫上,立刻面露焦急的飛奔着去追少女,在她身邊輕聲哄着,撿起她散落的頭髮小心包好,又從樹上拆下樹枝編成帽子插滿鮮花讓她帶在頭上,少女終於破啼爲笑。
幽泉站在畫邊,帶着懷念的神情看着這一幕,彎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