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逢變故

今天想不着調的,寫個小故事。不過不知道,少寫點字,留點臆想,會不會被打。哈哈

從前有個丫鬟,每天跟着小姐屁股後面,天天做的事情,無非是打掃小姐的臥房書法,照顧小姐的起居。每日晚上,一定要準備好第二日小姐要穿的行頭。如果是冬日,那是要先放在小姐牀榻邊的暖爐旁,進行烘烤。若是夏日,擇是要早早的用扇子扇涼,或是從寒窖拿出。看氣溫的高低,依小姐的心情,晚上提前準備好小姐鍛鍊的晨服,上課的學服,去上女紅刺繡不能被其他家鶯鶯燕燕比下去的花團錦簇的裝扮。總之,這十幾年陪伴着小姐的成長,日漸倒是形成了很好的默契。剛開始的時候,還會被教習嬤嬤提各種服飾搭配的不合適,現下的眼光,在審美上,已經比很多大家閨秀都要好。小姐家自是家境極好的,如今快到及笄禮,一家都忙活的不亦樂乎。

小姐家除了小姐還有長少爺,長少爺已於前年娶親。兄妹二人相差3歲,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好。府裡的小丫鬟們,多數都曾愛慕過少爺,郎溫文爾雅的俊俏少年。只可惜少奶奶就這麼突然的來到少爺的生活中,家裡的小丫鬟們都覺得少爺至少等到小姐也到了婚嫁年齡才娶親。小姐的這個小丫鬟,也曾經和大家偷偷一起看過少爺。在小姐身邊,跟着小姐要去學堂等等,自然見到少爺的機會也會多。不過這丫頭,只是覺得少爺好看,並未生出別的想法。她很是明白,少爺和小姐都是主子,主子自然會有主子的生活,他們這些下人自然也有下人要走的路。服侍好小姐,纔是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偷看少爺只是對美好事務的期待,並無其他。老爺夫人都是和善的人,老爺每日要去上朝,夫人管理這家用。家裡還有田畝和鋪子,夫人雖不拋頭露面,但卻是在背後撐起整個家的靈魂。家裡就這麼太太平平的,家裡的僕人都是老爺夫人一直從老家帶到京城的。也都知根知底,她和小姐從小一起長大,少爺的小廝和少爺一同長大。

小丫鬟覺得,也許這樣就會陪着小姐到出嫁,再到小姐生兒育女。自己也會被小姐找個就近的其他僕人嫁了,然後夫妻倆服侍小姐和小姐的相公。其實故事本來也該這麼走下去,不過這樣短篇不就沒了波瀾?必須來點狗血的,纔能有槽點可看。在一天小姐從學堂下學的時候,小丫鬟那日因爲身體不適,沒能和小姐同行。小丫鬟在家等小姐歸來,已經鋪好了牀,夏天的涼被,已經薰過艾草,味道很安寧,也可以防蚊蟲。今日據說女先生要講的課比較多,還要考小姐們最近的修習是否達到要求。聽小姐說,會晚點回來,要和對桌的小姐一同去萬福堂進晚膳。新上了很美味的小點,小姐前幾日便想去,還說回來要給她帶幾塊嚐嚐新鮮。她抱着小姐書桌上放着的女訓,已經有點瞌睡了,可是小姐還沒回來,便不能就寢。這左等右等覺得不對,看看月亮已經不是早時候了,按說吃晚膳早該結束了。覺着不對,趕緊跑到老爺夫人屋裡去稟告,老爺一聽從書桌邊立刻起身,安排管家叫少爺,速速安排人手去尋小姐。

小丫鬟不放心,在門口和小姐臥房來回踱步,直到寅時家裡的馬車飛馳往宅子奔來。小丫鬟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馬車邊上,拉開馬車的門簾,看到被用馬車上備用的披風包着一臉呆的小姐。下身都是血,已經有點黏黏的粘住了小姐破落的衣裙。小丫鬟一聲驚呼,少爺從身後推開她,一把抱起小姐,飛一般的送小姐回了臥房。接着房門啪嗒關上,小姐撕心裂肺的哭聲瞬間傳來,半個府邸都能聽的到。小丫鬟的指甲被自己深深的摳到了肉裡,這是誰幹的,小姐一家都是好人,爲什麼有人這麼對小姐。老爺夫人也急急的趕到小姐臥房,小姐不肯開門,夫人拉着老爺,眼淚也下來了,一臉的焦急。詢問着少爺,傷勢如何,需要不需要叫大夫。少爺安撫小姐的拍背生,只有在窗邊爬着的小丫鬟能聽的到,小丫鬟的眼淚也在眼裡打轉。強忍着沒有往下流,這時候小姐纔是最難過的。少爺勸了幾句,打開門讓夫人進去了。

接着大門又被關的死死的,裡面夫人撕布的聲音,然後少爺退了出來,叫小丫鬟進去服侍。小丫鬟一聽到喊自己,趕緊跑進了小姐臥房。看到夫人在清理小姐的衣服,裙子已經被流下來的鮮血染成了黑色,血已經凝固,夫人讓小丫鬟拿水一點一點弄着,把小姐的衣裙一點一點化開。兩個人就這麼擺弄着已經沒有一絲表情的小姐,小姐就倚着牀梆,眼睛呆呆的看着牀簾。似乎出去去學堂,充滿了生氣的小姐,已經死了,留下的只有一副空殼,其他的生氣已經不存在於這個屋子的主人身上。夫人努力的和小姐說着話,小姐一聲不吭,剛纔的幾聲撕心裂肺的哭聲,似乎不曾經發出。小丫鬟和夫人清理完小姐的身上,很多的傷口,似乎是小姐掙脫的時候,擦出來的。還有被人擰的血痕。這滿身的傷,怵目驚心,可以肯定的是,小姐已經被人玷污了。她冰清玉潔的小姐,從小宅心仁厚的小姐,怎麼會受這種非人的待遇?小丫鬟的心,又是心疼又是氣,已經快被各種情緒壓炸了。

但是絕對不能在小姐面前表現出來,遞給小姐一杯水,沒有人接。她就端着杯子,喂到小姐嘴邊,小姐的嘴脣已經被她咬出血了。小丫鬟和夫人剛都沒發現,趕緊拍小姐的背,讓她放鬆一點。小姐扭頭看了小丫鬟一眼,並未鬆口。小丫鬟摸小姐的手,想拉一下,發現小姐的手已經被自己的指甲插出了血。趕緊慌不迭的給小姐的手止血。原來人傷心到了極致,是感覺不到疼的,小姐現在就是這個狀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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