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品學鬧完了起來,我們找了家醫院把傷口處理一下。
傷得最重的就是我和**俊了,身上幾乎就沒幾塊好皮,我頭上還破了好大一塊。
簡單的處理過以後,我們找了家小飯店,吃了點飯,然後就散了,至於葉成傑,星期一再去問問,這件事到底他要怎麼解決。
我們散的時候,我是最後一個走的,我看着**俊一瘸一拐的上的出租車,好像傷得真的挺重,我看了看自己,除了頭比較嚴重,還真的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似的,難道我真的是被打多了,對捱打產生免疫力了。
我搖了搖頭,挺無奈的,打了個電話給彭叔,說我今晚去朋友家,不回去了,他也沒說什麼,叫我注意點就行了。其實也不是我不想回去,只是我現在這模樣,回去被他看見,指不定又要被奚落一頓。
我伸手叫住了張出租車,坐上去就直接往瑤哥住的走,江城我不去彭叔家,除了瑤哥那裡,我還真沒什麼地方可去了。
只是,車纔到半路,我電話就響起來了,我一看是江遠,就接通了。
“喂!遠哥。”
“喂!段天啊,你現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江城我又不熟,只是正往我哥住的地方趕呢。”
“哦!那你現在有時間嗎?”
我愣了一下:“有啊!怎麼了?”
“那就好,跟我去辦點事。”
“什麼事啊?”
“過來了,你就知道了,我現在隴西大橋這邊,你過來了打電話。”說完江遠就掛了。
“師傅,不去江門小吃街了,你把我拉到隴西大橋吧。”我把電話收了起來,跟出租車師傅說。
大概二十多分鐘以後,車子就到了隴西大橋,我下了車以後,打了個電話給江遠,過了沒幾分鐘,江遠騎着一輛特帥的輕騎就朝我過來了。
“遠哥,你叫我來這幹嘛?”
“先上車。”江遠把頭髮捋了一下。
我看着他,順勢就騎了上去,他油門一轟騎着車就走了。沒過一會,他帶着我就到了一條巷子裡面。巷子裡黑漆漆的,除了幾輛車,什麼都沒有。
“轟!”江遠走到一家門店面前把卷簾門往上一推“進去吧!”
我一彎腰就走了進去,江遠跟着進來,把門就關了起來。
這時候,我纔看清裡面的情況,這裡面有十多個人,一個二個在我和江遠進來的時候,目光全部凝聚在我們身上。
一個人抽着煙,朝我們走了過來,他看了我一眼:“小遠,回來了。”
江遠點了點頭:“朝哥,出發吧!”
“嗯!”這個點點頭,又看了我一眼,接着轉身就吼了起來“兄弟們,幹活了。”
話音一落,這個十幾個人,全部就站了起來了,從一張桌子上一人拿着一把傢伙就往門店後面走了出去。
我看了眼,那些傢伙鋼刀,球棍什麼都有。
“天兒,走,跟我去辦點事。”江遠拍了我一下,其他什麼也沒說,跟着他們也出去了。
我也猜到了是什麼事,跟着江遠就從後門出去了。門口停着兩張麪包車,那些人都上車了。我跟着江遠,上了第一輛車。
車上我什麼話也沒說,也沒問要去幹什麼,江遠在我旁邊抽菸,一根接一根的,明顯有點緊張。
過了一會兒,車就在一家娛樂城門口停了下來。我看着江遠,他也轉過頭看着我。
“天兒,走,跟我去玩玩…”江遠呼了一口氣,拉着我就下了車,這家娛樂城一樓是電玩,江遠掏了五百塊給我“幫忙換點幣過來,我在那邊等你。”
說完,江遠就衝一邊的打魚機過去了,我看了他一眼,換了一盒幣值五元的遊戲幣,端着就走到了江遠身邊。
江遠抓了一把,跟着就往打魚機裡塞“天兒,來,使勁糟。”
我抓了一把,坐在江遠身旁,跟着把幣往打魚機裡一塞,就玩了起來。而我身邊的江遠,直接是亂打一通,還把漁炮直接調到了最大,只朝邊上亂射,我換來的遊戲幣,一會就沒了。
“草,他媽的什麼打魚機,坑人的吧!”江遠把他的遊戲幣打完以後,直接就站了起來,一拳就砸在了機器上。
“他媽的有沒有人管啊!”
江遠這一砸,很快就有人跑過來了:“這位先生,請問怎麼了。”一個穿着西裝,打着領帶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的對着江遠。
“你們這他媽的什麼機子,我他媽最大的炮,打個小魚都不會死,你他媽是不是開店來坑人的。”
“先生,打魚機都是這樣的,你看這樣,我們再補你們兩百的幣,就當是我的失誤,好不好?”這個微微發胖的男子笑呵呵的。
“你他媽的意思還是我的失誤了?”江遠叼了一隻煙在嘴裡。
“沒有,沒有,我們看看是不是機子出問題了,你的損失我們補償你。你去其他機子試一試。”這個人點頭哈腰的,一臉賠笑。
“呵呵,這樣啊!”江遠把煙拿了下來,按在打魚機上“那你們還開什麼店啊!”
就在江遠這句話纔剛剛說完的時候,門口突然就衝進來了一羣帶着頭盔的人,他們拿着球棍和鋼管,對着電玩城裡的設備亂砸,沒多大一會兒,這些設備就都被砸壞了,整個電玩城一片動亂,幾乎都沒有一臺還完整的設備。
江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拿着煙抽了起來,他看着我;“天兒,怎麼感覺你一點也不緊張啊?”
“啊!”我愣了一下“哦!以前見過吧,有心理準備了。”我笑了起來坐在打魚機旁繼續玩了起來。
那個男的,就傻傻的在那裡站着,一臉慌張。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江遠的那些人人影都不見了,這個時候,另一夥人也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了。
“死胖子,怎麼回事?”其中有個人穿着坎肩,脖子上帶着一大根金項鍊的人朝着那個已經坐在地上的男子走了過來,他踢了一腳男子,直接罵了起來。
男子沒說話,就呆呆的坐着,江遠看了他一眼,把手上的煙往打魚機上面一掐,拍了我一下:“天兒,走了。”
我站起來,打了個哈欠,本來以爲今晚會有自己的事,沒想到就只是進來坐了坐。心裡感覺有點無趣,也有點小慶幸,因爲至少我沒動手。
“唉!什麼破店花錢消遣一下都不安寧,還開什麼店啊!回家玩去吧。”江遠走在我前面,路過那個穿着坎肩的時候,笑呵呵的說了一句。我跟在他後面,接着就要往外面走。
只是他還沒走幾步,穿着坎肩的那個男子一把就抓住了江遠,叫住了他。
“喂!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