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繼續說道:“這裡面,肯定有內情,至於是什麼,我們也不清楚,只是這下面的陰氣太重了,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丘處機不可能這樣去設計的。我覺得可能是有什麼東西影響了。”我嘿嘿笑着說道:“難道你們還要爲民除害?當活雷鋒?”李老哈哈笑着說道:“那當不至於,不過就是有些好奇,也許是一件不錯的法器也說不定呢。”我撇了撇嘴說道:“別說的好聽,你們還真的信不過。”
李老哈哈笑着說道:“現在你們也只能和我們一起破陣,要不你們就速速的離開此地。”其實現在也就是這兩個辦法了,至於最後能得到什麼,那就還要看中間的鬥智鬥勇了,至於現在所有約定,那都是狗屁,到了最後誰不會翻臉不認人啊。衛兵在一邊提醒我說道:“秦大哥,烏海的任務失敗了,這裡千萬不能失敗啊,不然回去沒辦法交代。”
我知道衛兵擔心什麼,他是擔心孫老,我可不怕,要是進去以後危險係數太大的話,我會義無反顧的撤退的。我嘴上說道:“破陣啊,可以,不知道你們想出什麼辦法沒有,你們之前已經試過了,分享一下經驗唄。”李老也不含糊的說道:“這個就是標準的奇門遁甲法陣,我們不知道用他用的是哪一甲,更不知道甲藏在什麼位置。”
我撇了撇嘴,這和沒說沒什麼兩樣。這時候衛兵說道:“你們應該還會發現些什麼,如果你們沒有被困在陣法之中,說明這個陣法不是用來困人的,而是用來殺人的。如果你們能全身而退,還說明這個法陣威力並不是很大。”我阻止衛兵的話,因爲衛兵並沒有真的和這些人打過交道,更不知道這些人的厲害,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這些的有什麼能力,我說道:“那是這些高手,要是一般的盜墓賊,別說創陣了,就是下去,一時三刻就要躺地的。”
李老呵呵笑着說道:“看來這位小兄弟也懂奇門遁甲之術啊。”衛兵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我說道:“不知道你們想怎麼破陣,我們勢單力薄的,肯定不會讓我們打先鋒吧?”李老搖了搖頭說道:“那到不會,你們幫上就幫上,幫不上就在一遍看着就好了。”我一愣,這分明就是害怕我們找事,要把我們軟禁起來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這個你放心,我這還有兩個人,不太適應下面的環境,讓他麼就在上面待着吧。”李老點了點頭說道:“無所謂,只要你跟着就好了。”我對趙陽多吉說道:“你們兩個在上面。”然後給他們使了一個眼色,他們肯定懂得我這個眼神什麼意思。
李老說道:“也算讓你們這些後輩看看,什麼纔是真功夫。”我心想:“這還有震懾的作用?讓我們還怕,以後不給他們作對?我覺得都是扯淡,你對付鬼神可以,你要是對付人,那就另外一說了,袁天罡李淳風都那麼牛的人物,最後不還是跪了?”這人和人鬥,和人和鬼鬥完全是兩個概念。
我笑着說道:“你們準備怎麼破陣?說不定到時候我們也要上呀。”李老十分自信的說道:“那也是萬不得已的時候。”於是乎,就這樣,我們再次進入了這個所謂的成吉思汗的衣冠冢。再次面對那個奇門遁甲的法陣。
九宮格,九個所謂的武士。這些武士,全部都是蒙古大汗那種鎧甲,看上去十分的威武。什麼是九宮格?橫着劃兩道,豎着劃兩道就是九宮格了。他們又在哪裡小聲的嘀咕着,我問衛兵說道:“這裡還適應吧?”衛兵點了點頭,眉頭凝重,我笑着說道:“堅持不住就說一聲,千萬別硬撐,弄不好毀一輩子的。”
衛兵說道:“這個我知道,放心吧。”然後衛兵接着說道:“這個法陣奇門,很是奇怪,剛纔我按照現在的時辰,起了一個奇門遁甲盤,我覺得這個這個局的弱點就在中宮,應該從中宮突破。”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你也太小看這個陣法了,更是小看這些暗道的人,要是這些暗道的,在對付不了這死人佈下的陣法,那就完蛋了,破陣只是早晚的事情。”
衛兵點了點頭說道:“那他們準備怎麼破陣?”我摸着下巴說道:“一生二,二分陰陽,這世界上的萬物都是分陰陽的對吧?”衛兵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如果這個陵墓是丘處機設計的,你覺得他會怎麼設計?”衛兵搖了搖頭,我暗自嘆了一口氣說道:“怎麼和多吉一樣了?”衛兵尷尬的笑着說道:“多吉大哥比我聰明多了。”
我說道:“要是我是丘處機,要設計這個陵墓,我肯定把這個陵墓設計成動態的,會隨着時間變化的,最少這裡面的陣法會隨着時間而變化,絕對不會死板硬套的設計出一個萬年變不變的陣法。”衛兵附和着說道:“是的是的,要是我,我也這樣設計,可是這奇門遁甲,一個時辰一變,千變萬化,怎麼去找這個頭緒呢?”我呵呵笑着說道:“三元九運啊。”衛兵一拍腦門說道:“哎呀,就是這樣的。”
什麼是三元九運,這才玄空風水之中使用的多一些。三元九運,又名“洛書運”,是古人運用洛書的原理,劃分大時間的方法。古人把20年劃分爲一運,三個20年也就是三運形成一元。分別是:三元:上元、中元、下元;上元:一運、二運、三運;中元:四運、五運、六運;下元:七運、八運、九運。“三元九運”以每五百四十年爲一個大元,每一百八十年爲一個正元,每一個正元又可分爲三個單元,分別是上、中、下三元,每一元又可分三個運。在不同的元運時間的變化之中,相同的空間會有不一樣的氣場變化;在相同的元運時間中,不同的空間會有不一樣的氣場變化。
“上下四方爲宇,往古來今爲宙,宇和宙分別是指空間和時間”。人生只是宇宙中的一部分,而且是極其渺小的一部分,時間的碾輪推送着我們不斷向前,我們所居住的星球就是這樣的一個時間大輪子。木星環繞太陽一週約十二年,土星環繞太陽一週約三十年。木星與土星大約二十年會合一次,兩大星球的會合,會以我們意識不到的方式對我們施加種種影響。所以玄學家們以二十年來劃分一個元運。玄空飛星一派就是認爲二零零四年是下元的八運的新開始,我們正進入一個新的時代之中,這個時代中房地產、農牧業等相關土行的行業會更繁榮,宗教玄學昌盛,社會的管理者會越來越年輕化,年青的男子比較容易獲得成功……。這一切都是時空的變化所造成的。
人生如此般的渺小,而我們的先賢們居然能夠窺知無限宇宙之真理,並創造了偉大的“三元九運”的時空劃分方法,這是人所創造的“神蹟。”六十干支就是是天干配十二地支,組成了六十對天干配地支的組合,我們稱之爲“六十甲子。”一個甲子六十年,六十剛巧又是木星公轉十二年和土星公轉三十年的最小倍數。六十年也是土、木、水三顆行星的會合周期。三個甲子合計爲一百八十年,一百八十年太陽系九大行星同處於太陽的一側,分佈成一個扇面形狀,形成了九星大會合。二十年一小運,六十年是一個元,三個元合計九個小運。
自然與風水並不是固定不動,而是流動不息的,就好象風永遠都吹着,水永遠都流着,永無開始,永無結束。所以說風水的影響是流變的,飄忽而又順從的。不同方位在相同的時間有着不同的吉凶,不同時間在相同的方位也有着不同的吉凶。常言說:“風水輪流轉”,意即是指風水上的吉凶絕對的帶有時間性,吉和兇是有條件的存在着,或說是相對存在着的。
玄空派風水中,元運的飛星便是旺星財星,2004年—2023年下元八運中,艮卦,八白左輔星所到之處,便是當時得令財;2024年—2043年下元九運中,離卦,九紫右弼星所到之處,便是當時得令財;2044年—2063年上元一運中,坎卦,一白貪狼星所到之處,便是當時得令財。因此從宅運上來看,“到山到向”的下元八運的坐未向醜和坐醜向未的房宅便是立的最旺的卦線。在流年風水中,八白所到的宮位便是這一年裡的旺財位。如果你入住了八運的到山到向的樓,又流年佈置合法,風水認爲必主興旺大發。
我接着說道:“現在就是艮八運,旺氣在東北方向,和他相沖的自然是西南方向的坤卦了,這個奇門遁甲局,我覺得就應該在西南方向的坤卦之中尋找。”這時候,李老接着我的話說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我們就是打算從西南的坤卦之中尋找破綻,如果需要幫忙,還請二位也動動手。”
我呵呵笑着說道:“這個當然,不過看着你們這陣容,也不需要我們。”李老笑了笑,對着那些黑衣人一揮手,其中一個就衝着西南的坤宮而去。緊接着,後面的人陸續的進入每一個宮位,特別是東北方向的艮宮,由於是旺氣所在,這個宮位由兩個人來對付。我小聲的對衛兵說道:“儘量的保存實力,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出手,他們的人太多了,死幾個最好,免得到後來麻煩。”
衛兵沒說什麼,而是目不轉睛的看着暗道的這些高手破陣,情不自禁的說道:“都是高手啊,而且他們之間還能相互配合。”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廢話,他們玩的也是奇門遁甲,要是就這麼上去幾個人,那不就是白給了,你以爲真的讓你來這裡看他們破陣啊,你多張個心眼吧。”也不知道他聽到沒有,只是點了點頭。
我覺得這衛兵,是不是受這裡的陰氣所影響了,怎麼腦子有些短路了?我只能暗罵一聲,自己又多張了一個心眼,生怕這傢伙關鍵時刻掉鏈子。這個破陣,沒什麼好說的,就是硬攻,死磕,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只要把陣眼給破了,這個陣法自然就沒什麼用處了。當然,這中間的各個環節並不是那麼輕鬆的,雖然大道理是這樣的,實踐起來確實難上加難,因爲那些盔甲武士,也是會動的,唯一不會動的就是地上的宮位。
不要以爲這隻要打到一個武士就行了,其實是打到所有的,但是有些宮位的武士,特別厲害,就如同艮宮的這個,需要兩個人對付,而其他宮位的武士轉到艮宮的時候,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兇猛。
至於具體的怎麼去運作的,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理術奇門我還是一知半解的,更別說這法陣奇門了,你說現在的人,沒事了就是搖搖微信,搜索陌陌,哪有時間去看玄學的東西,所以很多玄學的東西都慢慢的失傳了。更主要的原因就是沒人願意去學這個玩意,咱們的老祖宗可不是,他們那時候什麼娛樂活動都沒有,不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做,他們實在是急呀,所以,各種研究都會出來的。
按照這樣的進度下去,破陣只是早晚的問題,反正裡面打的是水生火熱,風聲四起的,我們在外面看的也是心情澎湃,李老似乎根本沒有注意我們的動向,而是一直關注這這陣法裡面的情況,我心想:“難道他們根本就不在意?難道他們就不怕我們趁火打劫來個偷襲?”而就在這個時候,李老再一次的一揮手,陣法之中的人全部陸續的都扯了回來,衛兵在一遍說道:“有學問,要是撤退的順序不一樣,肯定要留下幾個人的,真是配合默契啊。”我撇了撇嘴,這還讚揚啊,我還真想讓他們留下幾個呢。
衛兵接着說道:“他們撤回來幹什麼?”我沒有回答,因爲我也是雲裡霧裡的,根本看不明白他們到底是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