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這犢子睜開眼睛的時候都已然是上午九點整!當然錯過了跟寧花翎老爺子每天早上的晨練,這是他這一年以來頭一次出現的狀況!
而若不是趴在他胸口的程璐璐,略帶頑皮略帶幸福的用自己的秀髮,在宋端午的胸膛上划着圓圈圈的話,那麼宋端午這犢子保不齊就會睡到日上三竿!
這也難怪,空曠了半年多之久的這個犢子,在昨夜跟程璐璐度過了一個激情四溢的夜晚後,身體和精神都是需要恢復的。
“時候不早了,乖,該起牀了!”宋端午看了眼從厚重窗簾的縫隙裡透出來的那一縷縷陽光,先是笑着颳了下程璐璐纖巧的鼻子,語氣溫和的說道。
“我不嘛!人家不要你走!”
對於宋端午的話語,程璐璐卻像是故意違抗一般。總之當她伸出粉臂緊緊的摟住宋端午的脖頸時,嗅着她幽幽體香的宋端午腦海中就不禁開始浮現出昨夜那一幕幕的瘋狂。
如果說聶小纖是那種欲拒還迎的帶着點小嬌羞的話,那麼程璐璐雖不敢說是熱情似火,但也絕對稱得上極力逢迎!尤其是當情到深處她的姿態和婉轉瑩啼,更是讓宋端午這犢子在享盡了齊人之福外,也見識到了程璐璐別樣的風情。
都說最俏麗的是一身孝的小寡婦,最清純的是穿着校服的大學女生,那麼說最撩人的,可就是像程璐璐這樣只給一個人展現全部風情的小妖精了!
人生得意事,洞房花燭就是其中之一,宋端午感受着程璐璐身體的光滑柔嫩,雖然十分享受這一刻的溫存,但他也深深的時候還有一句老話叫做溫柔鄉即是英雄冢。
“好了,別鬧了!”宋端午莞爾輕笑的說道:“有什麼事的話,晚上再說也不遲!”
前一句聽着還算是正兒八經,但是後一句就有點深意了,可是就在程璐璐在他臉蛋上輕啄一口,慢慢從他身上爬起的時候,偷偷進來的明媚陽光卻將程璐璐完美的上半身徹底的展現在了宋端午的眼前。
“咕咚!”
這是宋端午這犢子響的嚇人的咽口水聲,而就在他的視線在程璐璐那披散着風情萬種的長髮臉蛋,外加姣好身材的峰巒疊嶂上不斷遊走的時候,昨夜那剛剛被瘋狂發泄的邪火就不禁再次在他的體內遊走!
“壞蛋!”程璐璐當然能感受得到宋端午身體某部的變化,而當她咬着瑩潤的下嘴脣說出了這句威力足以堪比導火線的親暱時,那犢子就又一把的將程璐璐拉倒在了自己的懷裡,從牀的這頭滾到了那頭!
許多事情不能有個開頭,一旦開了頭,那後面的事情可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止都止不住了!
就比如宋端午和程璐璐之間的關係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這犢子還能玩玩純情,裝矜持裝的幾乎像大姑娘的褲腰帶一般緊緻,可是當他發現自己已經徹底被程璐璐攻破淪陷的時候,那麼放縱也就有了一個合理正當的藉口!
一個小時過後,當兩個俱都氣喘吁吁的情人,在儘性之餘朝着對方會心微笑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然都知道了,對方的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不早了,還不起來?”
程璐璐笑着對宋端午說道,而後者在穿戴整齊過後,卻冷不防的發現程璐璐正在躡手躡腳的把一條蕾絲花邊的黑色三角褲往身上套,宋端午愣了一下,對於他來說,程璐璐給他的印象始終都是那個穿着超短裙,裡面套着草莓小內褲的女人。
就像個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誘人的外表下包藏的卻是一顆堅固異常的桃核一般。
不過對此宋端午倒是沒有繼續琢磨下去,女人的心思有如海底針,宋端午知道自己就是琢磨,也註定沒有個結果!
“古人都說,朝爲伊人畫眉,暮爲卿紅袖添香,是第一等的風流雅事,我粗手笨腳的恐怕會把你漂亮的臉蛋花花了,不過我倒是可以替你更衣!”
宋端午看着程璐璐反揹着雙手在那裡努力的扣着內衣掛扣,心裡不禁一陣溫暖的他沒有出門而是坐在牀邊抱住了程璐璐雪白滑嫩的腰肢,說道。
程璐璐驚訝的看了看他,眼中的驚喜和幸福不言而喻,笑着說了一句:“求之不得!”
對於宋端午來說,印象裡的情景倒是很美很旖旎,但是現實的情況卻是當這個犢子已然對女性特有的內衣開始束手無策的時候,他那雙作孽的雙手就忍不住的放棄了最初的美好,開始在程璐璐胸前的柔軟上不斷遊走着,而且還有一種愛不釋手的趨勢。
“好了好了,你再這樣下去,我可要生氣了!”程璐璐面色嬌紅的喘息道。
儘管她承認被自己所愛的人撫摸是一種很幸福的事情,可是她也知道細水長流這道理,許多事情不急於一時,慢慢的留個念想能值得不斷回味纔是最美好的結果!
沒奈何宋端午只得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手中的天賜美玉,口中說着親暱膩耳的話語,但是心裡卻是想着怪不得男人都喜歡胸大的,原來這裡面當真有種別樣的美好,而這犢子在臨邁出臥室房門的前一刻,心裡又不禁加了一句“嗯,到底是比小纖的大上不少!”
宋端午這犢子在洗漱完畢,前腳剛剛出門的時候,隔壁白府的大小姐白瀟湘就像個小偷似的摸了過來,只是與平常的蟊賊不同的是,這妞可是大搖大擺的敲開了大門後,在宋端午的臥房門前偷偷摸摸的閃身進去!
這一切當然都落在了老賴的眼裡,老賴是什麼角色?這老貨在做樑上君子的時候,白瀟湘這妞還在穿開襠褲呢,所以當他在略微一沉吟的時候,就霍然的想明白了,敢情宋端午這小子是着了白瀟湘和程璐璐兩人琢磨的道兒了!
“璐璐,怎麼樣?成功沒?”
白瀟湘一進到宋端午端午臥房裡就對着正在描眉畫眼的程璐璐說道,而這瘋妞當打量了下臥房的佈置後,又不禁讚了一句:“陳設不錯啊,挺有格調的,尤其是這張大牀!”
白瀟湘雖然知道自己隔壁的這個別墅是司馬青雲那小子送給自己弟弟的,但是她卻不知道這裡的每一樣陳設和擺設都是司馬青雲那貨的精心手筆,海天一色的感光窗簾,四柱帶幔帳的仿古雕花大牀,外加一整套摩洛哥皇室風格的傢俱,宋端午見他用心,便也沒在改動,這才贏得了白瀟湘的讚譽,可見司馬青雲這犢子的用心程度。
不過從這點也可以看出,司馬青雲雖然把自己的房子也買在了這裡,但是並沒有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他,卻最終便宜了宋端午!從白瀟湘的表現就可以看出她並沒有來過這裡,就像她也同樣不知道,宋端午現在睡的這張大牀,本來是司馬青雲留着想和白瀟湘滾大牀用的一樣。
程璐璐聞言放下眉筆,朝着白瀟湘盈盈一笑,說道:“還是瀟湘姐的主意好!早知道醋意能讓端午哥這樣,我早就用了!”
接受謝意歸接受,但是白瀟湘似乎對程璐璐的最後一句有點不敢苟同,說道:“嗯,能讓男人喪失理智的,要麼是怒意,要麼就是醋意!三貓這小子能在盛怒下保持清醒,那麼我也就只好給你出了這個點子了,沒想到還真管用!呵呵,不過璐璐我告訴你,這招可是有風險的,如果一旦弄不好醋意變成了怒意,那可就事與願違了!”
白瀟湘的話不無道理,宋端午之所以會在吃醋過後,對程璐璐姿色產生了強烈的反應,那是建立在了他確信白瀟湘能護得程璐璐周全的基礎上,而換言之如果昨晚程璐璐不是被白瀟湘帶出去,而是隨便被一個男人接走又送回來的話,那麼宋端午在故作不知的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之後,不把這他們扔進黃浦江裡那才叫怪事!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頭上一頂碧玉做的帽子,就像在面對真心奉獻給自己的女人時還能保持無動於衷一樣,前者如果做到了那叫做‘忍者神龜’,而後者在歷史這麼多年上也不過纔出了那麼幾個柳下惠,當然,‘有心殺賊無力迴天’的除外!
宋端午既然能吃醋,那就表示着他在骨子裡還是十分在意程璐璐的,而在前幾次的挑逗裡他也並不像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拋開光環不講,就是一個平平常常,且各項生理都正常的年輕男人,所以當白瀟湘和程璐璐兩個妖精聯手挖坑的時候,他若是不掉下去纔怪!
經過這樣一指點的程璐璐,無論從心裡還是感情上,都對白瀟湘有點無比崇拜的感覺,如果說在真正成爲宋端午女人之前的程璐璐,還是那隻沒有徹底綻放光芒的小妖的話,那麼在經過白瀟湘這天字號的妖孽點撥下,這個眼角含春的女人,就已然出脫成了饞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瀟湘姐,你真是太厲害了,以後璐璐我什麼都聽你的!”程璐璐甜膩膩的笑道。
而白瀟湘的嘴角則勾起一絲狐狸精般的笑容,說道:“跟着姐混,掌握男人的那點小心理,那是一套又一套!”
白瀟湘在程璐璐這裡找到了巨大的滿足和成就感,可是就在她享受着程璐璐的崇拜時,卻不料愛瘋四上的來電顯示卻讓她得意的心情略有回落。
爲何?
來電的人是她的鐵桿閨蜜,也就是跟宋端午還有着娃娃親的那個莫青檐。
白瀟湘翻了翻白眼,在面對閨蜜的時候,自己突然有種吃裡扒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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