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明小子人呢?”
推‘門’而進的是老易,他一看寢室裡只有我跟華子,就問我們,由於我現在身穿着背心短‘褲’,他馬上就看到了我身上的傷連忙問道:“咦,烏封,你身上怎麼青一塊紫一塊的?”
“沒,的籃球‘弄’的,宋‘春’明下去打飯了,估計就上來,易老師,什麼事啊?”我哪敢直說?只得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然後將話題轉回宋‘春’明的身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老易“哦”了一聲,有點懷疑看了我一眼,倒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而是對我們說:“也沒有什麼事,就是那個跟他打架的學生醒過來了,剛剛他的家長已經打電話過來通知了校方,還說不準備追究責任了。”
“是嗎?那可是好事啊!”
我跟華子對視一眼,心裡明白,應該就是李志成已經成功將那小子的魂給煉出來了,這件事已經會就此略過,不會再有什麼麻煩了。
老易點了點頭:“是啊,這是我這周聽到最好的消息了,你們這羣崽子,還沒正式開學就給我惹了一大堆麻煩,以後讓我省點心!”
“是是是。。。易老師放心,我們都很乖的,看我樣子就知道啦。”我對老易擠眉‘弄’眼道,這老易爲人不錯,比我以前所見過的大部份爲人師表卻只有一個“表”的人要好多了,所以在他面前,我也沒有多拘束。
老易白了我一眼,‘交’待了一下事情就離開了,關於宋‘春’明那件事由我們來轉達,同時還向我們透‘露’了一個更好的消息,那就是本就已經暫停的軍訓確定取消,而被“擱置”在這裡的我們,可以提前回校。
沒過多久,樓梯那邊就響起了週一文跟宋‘春’明兩人的嬉笑聲,兩人終於把飯打回來了,在知道老易告訴我們的消息後,兩人都表現得十分開心,宋‘春’明的狀態明顯好了很多,雖然看上去還有點虛弱,但此時的他絕對是個正常人。
事至如今,除了那隻逃掉的野仙之外,一切都算暫告一段落了,而據李志成所說,那隻逃掉的野仙的本事本就不大,是靠被他收走的那隻才活到現在的,再加上被我擊中了“仙氣”‘穴’‘門’,這種情況下翻不起什麼風‘浪’,聰明的話它就會躲到深山裡繼續修煉,如果囂張點四處惹事,隨便出來個白道先生都能收拾它。
李志成口中的白道先生其實就是‘陰’陽先生,除了白道之外,還有一種叫藍道,但那只是頂着個“‘陰’陽先生”名號招搖撞騙的傢伙,白道纔是真正有本事的存在。
當天晚上,整個基地裡響起了廣播,內容跟老易告訴我們的一樣,我們可以回校了,第二天早上就起程,聽到這個廣播的時候,我們幾個早就收拾好了東西,正躺在‘牀’上扯皮,你一句我一句地談論着那依舊陌生的大學生活。
內心的期待再一次被帶了起來,我突然有點仿如隔世的感覺,那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現在依舊是正普通人,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夜深無話,第二天,我們回到學校之後我找了個理由直奔後山,原因無它,就是想看一下那隻野仙是不是跑回這裡來了,雖然李志成後來又打了次電話告訴我,它翻不起什麼風‘浪’,但是我依舊有點不放心。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道行不夠,我在那所謂的黃山高坡上轉了幾圈,愣是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倒是驚起了野鴛鴦幾對,我不禁再次感嘆起這個開放的年代來。
大學的課程不像高中,課程不多,而且任課的老師都是時間很緊的,所以我們這些新生就算提前了十多前結束軍訓,也沒有立即開始上課,課程表依舊按之前的那樣排着,於是我寢室就過起了“暗無天日”的日子。
所謂的“暗無天日”,指的是我們沒有離開過寢室,相信上過大學的人都清楚那段歲月是怎麼地去的。華子是本地人,他趁着這段空閒回家呆着了,而我們三個則一個個坐在前腦前,對着那絢麗的遊戲畫面,不斷地“奮戰”,一星期不到,寢室裡方便麪的杯子已經快把我們幾個給埋了。
最後將我們救出“方便麪之墓”的是老易,我們“暗無天日”的日子被迫提前終結,因爲他帶來了兩個消息:
1、原定於軍訓結束後當晚舉行的新生晚會如常舉行。
2、我們寢室至少需要派出一個代表來參加演出。
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我們愣了一下,特別是我,我這才知道原來所謂的新生晚會不像電影裡說的那樣,是個很開放、隨便都能認識‘女’同學的聯誼舞會,而是表現形式的晚會,就像高中那中XX歌手大賽,XX朗誦大賽一樣。
但是對於我們寢室要派出代表,我們三人統一表示不解,問起老易的時候,他卻淡淡地來了一句:“你們寢室四個人,三個資料裡的特長寫的都跟音樂相關,你們當然得出一個了。”
我老臉微紅:“老師,其實嘛,我是不太會的,只是就隨手一填,畢竟大家都是美術生,總不能填個“畫畫”在裡面吧?所以我就填了個口哨嘍。”
“我倒是會,因爲我覺得玩樂器很帥,而我有個習慣,就是能泡妞的技能我都學,但也僅限於皮‘毛’,上不了大臺面啊!”宋‘春’明也擺手道。
“這我可不管,反正任務是下來了,必須得有人去,就算你們幾個上去大合唱也要給我撐起來。”說到這裡,老易突然一頓,‘奸’笑道:“不然,學分的事,呵呵。。。”
我們三人無語地對視了一眼,宋‘春’明問了週一文一句:“你呢,特長寫的是什麼?是貨真價實的嗎?”
“當然是貨真價實的啦,不過我寫的可不是樂器。”“是什麼?”我好奇地問道,但週一文卻十分猥瑣地笑了起來。
旁邊的老易臉‘色’一黑:“這小子寫的是‘不長,但很粗。’。”
。。。。。。
玩鬧過後,始終沒有逃脫要表演的宿命,老易離開前讓我們自行安排節目,後天告訴他就行了,我們一致認爲這個任務應該‘交’給一個有擔當的人,那就是現在不在場的華子,雖然作爲當事人的他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老易離開後,我們繼續坐在電腦前奮戰了起來,週一文一邊用力地拍打站鍵盤,一邊問:“‘春’明啊,你跟那個小娜娜咋滴啦,怎麼像我們這樣窩宿舍裡?不是應該出去虐狗嗎?”
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作爲單身狗的覺悟,但宋‘春’明一聽,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把鼠標往桌上一拍!
“咋啦?”
我跟週一文嚇了一跳,連忙小心翼翼地問他:“真吵架了?”
“不是,我忘記這回事了!尼瑪,現在哥已經不是單身狗啦啊!”
宋‘春’明說着,連忙爬回他的‘牀’鋪翻騰了起來,在一堆‘亂’物中找到手機之後馬上拔了一個電話。
“喂,親愛的,是我。。。喲~這不是忙嘛,你還不知道吧?哥哥我要在新生晚會上演出,這些天老在排練呢!練什麼?歌啊,難道我沒告訴過你,我當年。。。”
這小子對着電話吹了半天之後,沉默了一會,然後突然轉過頭對我跟週一文擠眉‘弄’眼起來。
我剛想問他怎麼回事,他就對電話說了句:“行,就這麼定了,校‘門’口見!”
“怎麼回事?”
宋‘春’明正‘色’道:“這不是要演出嘛?我就尋思着給大家找個機會展現一下,我家娜娜說了,咱們去KTV,兄弟,走起!”
“少來,拉我們去做電燈炮是吧?”週一文噥噥道,一臉不樂意地坐回自己的電腦前。
我二話不說,一把拉起週一文:“放心吧,有你好處的,對吧,‘春’明?”
說着,我轉頭看向宋‘春’明,他笑着點頭說:“嘿嘿,我又怎麼會重‘色’輕友呢,放心吧,我家娜娜的舍友也去。。。”
“明哥,你真是我親哥!”
週一文歡呼着衝向了衣櫃,而我跟宋‘春’明則拔通了華子的電話,告訴他這事,反正他家也在廣州,讓他過來就是了。
華子在接到電話的時候顯然有點意外,但表現的還是很熱情的,特別是聽到說要跟班裡‘女’生出來唱歌的時候,我們倆隔着電話都能想像他那悶‘騷’的臉上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但是,當他聽到我們說出地點的時候,那邊卻是突然一靜,沉默了好幾秒都沒有反應,我還以爲是免提壞了,接着我“喂”了幾聲之後他纔回了我一句“在聽。”
接着,又是一陣沉默。
正在我想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又開口了:“我聽說那裡的音響很一般,要不換個場?”
我還沒開口,宋‘春’明就說了:“不要了吧?反正又不是真的練歌,是‘女’生定的地方,改地太麻煩了。”
“那你們等我吧。”華子說完,就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在我們三個幾乎在校‘門’口睡着的那一刻,潘瑞娜終於帶着她的舍友‘花’枝招展地出現了,‘迷’人得像是一個個勾魂的妖怪,讓我在再感嘆化妝品強大的同時,也對所謂的大學生活更加期待。
這些期待讓我忘記了一個事實,“生活”這孫子就像強X犯,總會在你不經意並不樂意的時候給你來一發。就在我幾乎忘記自己是一個‘陰’司的時候,這世界再一次脫下遮羞的紗衣,將靈詭的一面一絲不掛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近來公司太忙,每天一至兩更,過了這陣我補回來,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