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京茹,秦淮茹還真沒想着坑她。
名聲修復不易,曾經自以爲聰明的玩法,讓她在秦家村聲名狼藉。
廢了多少代價花了多少錢才恢復到目前這種狀態,這些,秦淮茹都是明白。
所以她跟秦京茹說的,都是閆解成的真實情況。
閆解成的確是工作轉正了,現在二十多塊錢工資。
閆解成也的確高中畢業。
關鍵閆解成的確單身。
而且以閆埠貴目前的名聲,閆家幾個子女真就不好找對象。
很多事情,只要做了,就肯定有後果。
像是閆家這個事,閆解放,閆解曠他們還小,煩不到這個。
但閆解成是心裡有數了,他大概率在城裡是不好找對象的。
關鍵他兩個弟弟都能怪上閆埠貴,就他不能。
按照閆埠貴回家後的解釋,他已經那麼掐閆解成提醒他了,可閆解成還是把事情弄向了不可發展的方向。
要不是閆解成多嘴要錢要賠償,閆埠貴何至於被人揪到稱呼何雨柱爲“傻柱”的這個毛病?
在這個上面,閆解成要佔一大半的責任。
閆家一直就是如此,遇到什麼事情,都是各種分析,
誰的責任就歸到了誰身上。
秦淮茹帶着一個漂亮小姑娘回院子的消息,一下子讓死氣沉沉的四合院活泛了起來。
雖然大家都還記得秦淮茹當年帶“堂妹”進院子惹出的破事。
但這次這個,跟前面的很不同。
院裡的大媽大嬸都是把秦京茹的底細全部探聽出來了。
一個是秦京茹的確是秦淮茹的親堂妹,小時候過年得來往給長輩磕頭那種。
再就是按照小姑娘說法,就是她堂姐家婆婆要照顧後院老太太,
她特意過來給堂姐照顧孩子的。
這下就合理多了。
關鍵是秦京茹漂亮啊!
像是院子裡幾個小公雞,都是對這個漂亮姑娘表示了歡迎。
小姑娘爲人勤快,嘴巴也可以,卻是沒兩天,就在院子裡混熟了。
賈張氏也對這個小姑娘很好,口口聲聲說,這是親家家裡那一門最小的一個丫頭,今年剛成年。
她堂姐總要給她尋一個好人家的,哪怕在賈家待個一年半載都沒事。
這就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了。
反正餌料都擺了出來,
就看閆解成上不上鉤了。
就連許大茂進出院子的時候,眼神都禁不住往洗衣服的小姑娘身上瞟去。
他總感覺,這個姑娘原本該跟他有緣,卻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緣分好像斷了。
這玩意,只能說冥冥之中,很多事情原本都是註定的。
就像我們有時候,去到一個從來沒去過的地方,卻是感覺相當熟悉一樣。
只是這輩子註定是不可能了,哪怕就是現在秦京茹主動勾搭許大茂。
許大茂不管出於哪方面想,也不會爲了一個小姑娘,放棄他兒子。
放棄他進入職場後,好不容易養出的名聲。
說實話,秦京茹剛進院子時,最先打聽的,還真是何雨柱家跟許大茂。
這是避免不了的。
首先是何雨柱家房子空在那,空房子跟住人的房子,一眼就能看出來。
小丫頭自然好奇,卻是問秦淮茹道:“姐,這家人家怎麼空在那?
這麼大的房子,這家原來該是地主吧?”
說起何家,秦淮茹也是一臉複雜。
按照院子裡的說法,何家跟院裡鄰居都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
上回閆埠貴喊“傻柱”那個事何雨柱從頭到尾都沒出面。
就把閆埠貴收拾的工作都差點丟了。
事實上,在軋鋼廠,何雨柱的名聲除了幾個廠長,比其他的領導可強多了。
都說何雨柱一個主意,就能辦起一個廠子。
這玩意可不是吹牛,農場,豆芽菌菇作坊,暖氣,器械廠,還有現在街道新辦的炒貨廠。
都是因爲何雨柱才辦起來的。
還有說,只要何雨柱看上的人都能換到好工作,這個就有點花邊新聞的意思了。
總歸何雨柱在整個南鑼鼓巷來說,都已經屬於優秀的那一小撮大人物了。
秦淮茹感慨良多,卻是對着秦京茹說道:“這個啊,是咱們院裡出的最大的領導,像街面那些炒貨鋪子……都是他領導街道上面搞出來的。
人家現在已經分了房子,住到筒子樓裡面去了。
現在這邊,據說是留給他妹妹的嫁妝。”
“姐,那個何,何主任結婚了麼?”秦京茹試探道。
秦淮茹笑了起來,卻是說道:“傻妹子哎,你想想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可能缺媳婦?
人家早就老婆孩子都有了。
就算沒有,那種人家,也不是咱們能惦記的。”
而今天,秦京茹卻是感覺身後有目光看她,回頭一看,卻是一張大長臉,衣裝筆挺,胸前竟然插了一支鋼筆。
那手裡推的自行車就更不用說了。
許大茂眼見秦京茹眼神掃過來,連忙推車往後院而去。
後院出來的鄰居卻是笑道:“呦,許幹事,您今天下班的早。”
許大茂嘚瑟道:“今兒個領導看小電影,結束的早。中午酒多了,我索性就早點下班,回來睡一覺,”
許大茂還是愛嘚瑟的,短短几句話,把他放小電影,陪鄰導吃飯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鄰居也配合的笑道:“咱們整個院子,還是得您有裡有面兒!……哎,您先回,再聊。”
客氣幾句,也就互相告別。
時間住長了,大家也都知道,許大茂也就好個面子。
只要見面捧他幾句,那一般不過份的事,許大茂都會幫忙。
比如說去鄉下幫忙收點東西之類的事,許大茂對院子裡鄰居這個忙沒少幫。
相比於何雨柱,其實院裡鄰居都更喜歡許大茂一些。
秦京茹對着坐在門口納鞋底的賈張氏問道:“大娘,這個也是幹部啊?
你們院子領導真多。”
賈張氏樂呵呵的笑道:“傻妮子,也不看看這是哪裡!
四九城,原來是皇帝老子待的地方。
原來能住到這個院子的,哪個不是頂戴花翎的?
也就是託老人家的福,讓大家都平等了,咱們這些平民百姓才能跟各個領導都是平級的。”
賈張氏掃了一眼,卻是看到月牙門那有個人影,看上去就像閆解成。
卻是對秦京茹使了個眼色說道:“妮子,你跟大娘說說,咱們院裡這幾個好小夥,你有沒有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