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兩人都是男人,還真的讓旁邊的人誤會兩人有些什麼。
皓天大陸是有斷袖這種情況的,兩個男人相愛也是有的。只不過是非常少見,唯一一次聞名於世的只有一百多年前的兩人。恰巧兩人都是大人物,又是權貴交流中心,因此兩人的相愛。讓所有人吐了一口血,更是讓當初對兩位公子芳心暗許的姑娘心碎了一地。
同性相戀,在這個世界是噁心可恥的。所以,當初兩位公子並沒有在一起,也沒有活下來。
誰也不敢去挑戰世俗,因此男男相愛。在這個世界,在一般人思想裡,都是不存在的。
“在下內急!”陸歡微微變了臉色,如春風拂過的嗓音把一句本該羞澀的話給正兒八經的說了出來。
金濤面部表情詭異的扭曲了下,眼睛突跳。看着陸歡的表情非常的糾結,陸歡的能力是他所需要的。
這幾天從找到陸歡後,他都時刻不離,或是派人尾隨在他身邊。就是怕他像三年前一般,突然地消失,無影無蹤,讓人無處可尋。
所以他要把人看穩了,父王找他找了三年。自己可不能把人放跑了,而他的能力也是他需要的。
看着這麼一位謫仙般的人說着這麼粗俗的話,但是偏偏挑不出任何的粗魯地方。
金哲的旁邊是水吱和土濱。上方非常安靜,在座的各位都是會武術之人,最差也是耳朵靈敏。陸歡的話雖不大,但是在這安靜的氛圍,有着靈敏感官的人旁邊,他的話也傳了周圍。
兩邊人同時詭異的看過來,看到開口的是這麼一位公子後。所有人都表情糾結起來,這麼真實的表情,像是吃飯般自然,他們當真達不到這個境界。
“你陪先生去吧!”金濤不善只是剎那間。馬上恢復了溫和的樣子。對着身邊的人說道。
被金濤指着的人是保護金濤的暗侍,他的責任和任務是保護二王子安危,聽從二王子調遣。
“二王子!”金濤指着他話音一落,他就詫異的擡起頭看着金濤快速的喊道。表情生動的看了一眼陸歡。他離開了二王子,二王子的安危誰來負責。
因此他不善的瞪了陸歡一眼,開口想求二王子,他不去。語氣和眼神很明顯的示意,他是保護二王子安全的人,不能離開他身邊。
“陪先生去……”金濤不容拒絕的加重了語氣,瞪着暗侍的眼神也很明顯。後面那句小解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他沒陸歡這麼有勇氣,用平淡的話語說出來。
說出口後他的皇家威嚴何在,他的臉面何在。金濤咳嗽了一聲,把後面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是!”暗侍懂了自家主子的眼神。二王子是怕陸先生走了就不回來了,所以派他去監視。雖不情願,但他還是磨蹭的站起身來對着陸歡說道:“陸先生,請!”
周遭的人看了一眼後都回過視線去繼續看擂臺上的比試。
金哲的精瘦男子已經處於下方,被寇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四處躲避。
所有人認真的看着,金哲這一仗是敗了還是勝了,敗了金哲的威嚴肯定損。勝了,他們就高興,實在是寇蓋的表情和張狂非常的欠揍。
旁邊任溪流的搖晃着自己的琉璃扇,就沒停下來過。一隻腳蹺起來擔在椅子上,那個懶散無骨的動作。讓所有人鄙視的同時。也深深無力着。
特別是水吱的人,看着太子這般坐姿,臉色通紅。丟臉丟到他國來了,偏偏他們不敢說太子一句不對。
他的旁邊桌子上,放着精緻的水果和糕點。這吃食就只有在這一臺階的人桌前纔有,下面大臣的都沒有擺放。這種情況不能說木彎小氣。而是除非宮宴,不然這種場合是沒吃食零食的。
上面的人由於各國都有,而且全是嬌滴滴的皇子公主,所以纔在桌子上擺放了零食。下面有資格坐在坐位上的人,就得了一口茶喝。茶水倒是隨便你喝,沒有限制。
任溪流旁邊坐着任冉汐,坐姿嚴謹,表情柔和,眼帶笑意,如遇春風,帶着一股濃重的公主範兒。水吱前來的衆人看到還有他們四公主撐臉面,被太子氣的想死的心又熱血沸騰起來。
四公主還在,以四公主水吱第一美女的名聲和她的溫柔,足夠保住水吱顏面了。
臺上衆人千種心思,萬種想法,面上不露聲色的看着擂臺上比試。
陸歡往後臺撤去,身邊跟着二王子金濤暗侍。暗侍雙眼一直緊緊盯着他,生怕他會飛走消失不見一樣。
陸歡輕輕抿笑一聲,雙手背在身後,優哉遊哉的出了包圍圈。對身邊緊緊盯着自己的暗侍忽視得徹底。
玉珂一直注意着這邊動靜,看到師傅往外出來後。她壓低了聲音對着梁氏說道。“樑夫人,我想……”玉珂想起這是古代,該有的矜持還是要有。不能粗俗口無遮攔,就停頓住話。讓自己表情變得羞澀,漲紅了小臉,不好意思的看着樑夫人。
“恩,你想什麼?”梁氏詫異的問道,看着玉珂剛剛還清冷得不回答她一句話,現在卻露出了女兒家的嬌態的玉珂面露不解。
“我想洗谷!”玉珂含蓄的說完,低下了頭。表情馬上變得冰冷,可惜樑夫人沒看到。
梁氏張大了嘴巴,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人家明明都臉紅羞澀了,她還盯着去問。一個小姑娘家的都不好意思了,她怎麼能這麼白癡呢?
洗谷就是小解的意思,就算在高貴權勢的人,都得洗谷。因此樑夫人理解玉珂不好意思的表情作和吞吞吐吐的動作。
“去吧!去吧!”梁氏趕緊擺手,捂着嘴笑着。她終於在玉珂的臉上看到了別的表情,她還以爲真像剛纔她看到的,和夫君說的一樣,都是清冷得如寒冬臘梅,沒有別的表情呢?
玉珂得到了樑夫人的話後順從的從後方也退了下去。
退下去之前,梁氏遞給了她一塊木牌,上面寫着三個繁體字。樑府羽。
“你拿好這個,等下才能進來。”梁氏說完。就把玉珂推離開,意思讓她趕緊的。玉珂點頭,恢復了自己清冷的表情踱步走了出去。
兩師徒都不知道,兩人竟然用了同一個理由出了包圍圈。
清風盪漾而過。花香迷漫鼻間。玉珂沒有往擁擠的人羣中擠出去,而是拿了身份令牌走了被士兵嚴把的身份小道。
這小道很寬,可容納三人並排走。就是留給這些座位上的姑娘們行走的通道。
玉珂感嘆,有身份地位就是不一樣,特權也多。哪裡像平民百姓,納稅同時,還要被按照最低層對待。
玉珂出了皇城廣場,前面一片寬闊道路,無人行走。身後大片喧鬧人羣,歡聲笑語不停。
兩邊就像是兩個世界。一個是熱鬧非凡的鬧市,一邊是荒山野嶺半的感覺了無人煙。
出了外面,玉珂纔看到百姓站的身後,竟然擺瞭如此多的小攤。各種各樣,應有盡有。但她一眼掃過就開始尋找師傅的身影,沒有過多關注。
找了一圈,卻找不到了師傅的身影。玉珂心裡誹謗,剛剛明明看到他從這裡出來的,玉珂疑惑的到處觀望,這一片根本就沒人。師傅氣質出衆,和周圍百姓不同。加上一身白衣,一眼就能認出來。
玉珂跑了好幾處可能的地方,都沒有看見師傅。難道她的猜測是錯的,師傅從席位上下來,不是來見她。
這麼想着,玉珂把手放到了旁邊的一棵柳樹上。遠眺前方。
這時!肩膀上突然附上了一隻手,玉珂反應靈敏的一下子回過頭來。
看到一身白衣的陸歡,不是師傅是誰。
玉珂高興的喊道“師傅!”
陸歡站在樹後面,粗壯的樹幹遮擋住了他的一部分身形。
“嗯!”陸歡點頭,溫潤的回答了玉珂的那聲師傅。拉起玉珂的手就往不遠處的巷子飛快奔去。
這是一處東南方的幾家宅子中間的巷口,裡面是一條小路,用青石板鋪就而成。然而裡面卻是高牆,攔住了去路。
所有人都聚集到皇城廣場上去看各國比試了,所以這裡很安靜,沒有一個人。
剛剛入了巷子,陸歡就放下了玉珂的手。高牆恰好遮擋住外面的清風,裡面沒有冷風普照,變得暖和起來。
“師傅,徒兒久尋你不得。”立穩腳步,玉珂清冷的開口,聲音帶了暖意和尊敬。
陸歡眼神溫和,視線卻飄浮的往四周看去,沒有異樣才安心的和玉珂對話。
“師傅被攀住腳步,不得自由,近段時間讓你擔憂了。”陸歡開口就是道歉,他把師傅的身份把我拿捏的很好。沒有因爲他是玉珂的師傅就冷眼相向和嚴肅,他本就是一個如遇春風的人。
玉珂冷靜的把這幾天的事情隨便說了些,順便把她在金哲行館內打聽到師傅的消息也說了。
但是自己身後的發展,和收服了黃昏坡的乞丐成立天下樓並沒有說出來。
“玉珂,不是師傅不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你,而是擔憂給你帶來麻煩。近端時間師傅不能陪在你身邊,你武術可有認真操練。”陸歡溫和說道,心裡卻是擔憂二王子身邊的暗侍醒來。
剛剛他把他打昏在茅房裡,自己才得出來。二王子看重他的身份及武術,而二王子手中也握着?他在意的東西。因此他必須還要回到二王子身邊,陸歡想着眼底就佈滿陰霾。
“師傅放心,徒兒每天都有修行。”玉珂臉色微微變化,和藹說道。師傅自己的秘密似乎不願意告訴自己,罷了。師傅自己的事情,他自己應當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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