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身體本能反應啊……貝龍不禁暗暗苦笑,末世之中他早已是身經百戰,但現在這具年輕的身體是真的嫩,完全沒有經過他的大腦思考的,當黃桃一絲不掛的身子貼上來時,年輕的身體就自動渾身一顫……
不過這樣正好,否則讓貝龍這個老司機表演未經人事的羞澀、渴望還真不容易,在黃桃貼上來的時候他沒熟練的雙手倒勾住黃桃的臀瓣都算不錯了……
在貝龍這個“雛兒”的面前,黃桃擁有着足夠的心理優勢,她肆無忌憚的一雙小手兒扳着貝龍轉過身來,大眼睛裡春潮氾濫,像貝龍這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末世型男在天外天裡實在是太稀有了!無可挑剔的容貌還在其次,主要是氣質,那種在末世的屍山血海中陶冶出來的無論遇到什麼事兒都沒心沒肺笑眯眯的氣質,對黃桃而言有着致命誘惑!
分開雙腿黃桃熟練的面對面跨坐在了貝龍的大腿上,一雙藕臂圈着貝龍的脖子,色迷迷的看着貝龍那雙勾人的月亮笑眼,黃桃把粉面逼近到和貝龍鼻子尖頂着鼻子尖的距離,用如同貓兒叫春般的聲音呻吟道:
“好弟弟,別怕,姐姐教你怎麼做人……”
說着這話的時候黃桃已經提前進入了狀態,也不知道剛纔是怎麼洗的澡,此刻她香汗淋漓嬌喘連連,渾身肌膚透着女子動情之後的淡淡粉紅。
夜色撩人,月光似水,四下無人,萬籟寂靜。叮叮咚咚的潺潺溪水旁,平坦如牀的巨大岩石上,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腿上坐着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此情此景如果不發生點兒什麼似乎都對不起這麼好的環境。
面對這個嚇得渾身僵硬的雛兒,黃桃就像是一位德藝雙馨的人生導師,拿出了自己最飽滿的情緒和最專業的技術,輕啓櫻脣舌尖躍躍欲試的吻去。
“嘭!”
一顆漂亮精緻的小腦袋瞬間就炸成了粉碎,鮮血、腦漿、骨渣,四濺!
一道金色劍光自血霧中飛出,刺破了漆黑的夜空,兜了個圈子又回到貝龍口中。
懷裡抱着這具光溜溜的無頭屍體,貝龍虛弱無力的向前一頭栽入了湍急的溪水中。
不要以爲叫小溪,就真的很小。區分溪跟河的標準,一般來說窄於五米的水流稱之爲溪流,寬於五米的稱之爲河流。而且溪流通常都是在河流的上游和山谷一帶,換句話說比較常見的都是從山上往山下流淌。
於是貝龍和黃桃的無頭屍體就順着溪流往下漂了,貝龍現在感覺腰腿痠痛、精神不振,好像身體被掏空,根本沒有力氣游到岸邊只能隨波逐流。
隨波逐流不久在一處狹窄的地方貝龍和黃桃的無頭屍體都卡在了那裡。
貝龍喘息了一會兒之後,使出吃奶的勁兒終於勉強爬到了岸上,“大”字形的癱軟在石灘上,貝龍體內的火龍真氣瘋狂運轉起來爲他回藍。
其實,如果有的選擇,貝龍真的不想用這種方式殺死黃桃。
但是他和黃桃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懸殊了,他只不過是千人敵的宗師,黃桃卻是一人可敵國的武帝,二者之間的差距無異於天壤之別。他已經用江映月印證過了,即便是放出風回小劍,也根本無法和武帝正面硬剛。
他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他那無往不利的風回小劍在斬向江映月的時候,江映月的身體內忽然爆出了一團光芒璀璨的青光,這團光芒璀璨的青光就好像一層薄薄的膜,把江映月從頭到腳都籠罩了起來,雖然看起來就只是一層薄薄的膜,卻能夠擋得住蘊含他全身功力的致命一擊!
江映月還是被斬掉了一隻耳朵,可問題是一隻耳朵根本影響不了戰鬥力。
只不過江映月當時是被驚到了,喊着“天外飛仙”自己嚇自己的跑了。
否則江映月那時要殺貝龍易如反掌,但貝龍不敢賭黃桃也會嚇得逃跑。
所以貝龍能夠想到的殺死黃桃最穩妥的方法,莫過於他此時此刻的選擇。
這種方法或許是陰險了點兒邪惡了點兒,但對於從末世中活下來的貝龍而言只不過是基本操作,在那人吃人的末世上哪兒去找真善美的好人?
活下來,纔是最重要的。
……
山洞裡,守着一個乾癟枯瘦奇形怪狀的老和尚,上官靜雯越想越心塞。
憑什麼老孃就要守着這個老禿子,憑什麼美男子就要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其實,也不是不行……上官靜雯咬着紅脣瞟一眼了空大師:這老禿子雖然又老又醜,但勝在有着武帝的修爲,若是採補了他老孃也能突破武帝了!
總比兩手空空的好吧?
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的上官靜雯便故意哆哆嗦嗦的靠近了了空大師。
了空大師倏地掀起了眼皮子:“女施主,你想幹嗎?”
上官靜雯雙臂向前夾緊,這樣既顯得她很冷,又顯得她很挺:“老先生,我冷……”
了空大師往旁邊挪了挪,一臉古怪的看着上官靜雯:“女施主爲何不運功驅寒?”
“我……”上官靜雯咬着紅脣:“我練的武功是陰性的,運起功來更冷……”
“這樣啊,”了空大師也不知道上官靜雯練的武功是不是這樣,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他沉吟了兩秒:“既然如此,女施主不如出去跑兩圈?”
跑兩圈……
兩圈……
圈……
上官靜雯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咬牙笑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
“阿彌陀佛,女施主乃是當局者迷,老衲不過旁觀者清罷了。”了空大師非常理解的雙手合十含笑說道,他覺得自己身上的錦襴袈裟更鮮豔了!
“呵呵!”上官靜雯再也不想跟這個老禿子再多待一秒,氣沖沖的走了。
她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就算被黃桃埋怨都好,大不了她幫黃桃推屁股!
憑着和黃桃的深厚姐妹情,上官靜雯很容易就找到了小溪邊,看到小溪邊那塊平坦如牀的巨大岩石上噴濺的血跡,上官靜雯腦子裡“嗡”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