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發現那個女孩沒有來後也不再思考她,當天晚上我們和以往一樣,當所有學員下課後我們再舞蹈室簡單聊會天就去吃飯了,不過這天以往不同的是就在我們下樓準備去吃飯去時在路邊居然遇到一個曾經的老熟人,玉林。玉林以前是海龍在跆拳道館的隊友,海龍在跳舞之前是練跆拳道的,這個前邊的時候我和大家說過。而那個時候同樣在跆拳道館做運動員的還有兩位,其中一位就是玉林,不過他做爲職業運動員的時間沒有海龍的時間長。而我那個時候因爲在那裡學習,所以認識海龍的同時也認識了玉林,只是後來我和海龍去跳舞了,而玉林依然在跆拳道館學習,再後來就是聽說他去當兵了,而在那之後也就再也沒有見過,但在那個時候絕對是很好的朋友。我們見面後都挺興奮的先是簡單寒暄了幾句隨後海龍讓她的女朋友先回了家,我們就一起去了飯店。因爲好久沒見,所以見面後想說的話也多,我們先是聊了聊彼此的近況,隨後又問了一下玉林復員後都做了哪些事情,還有那時候和他一起去的胖頭現在在幹什麼,因爲胖頭也是我的一個朋友。我足足應該問了有3遍,但是思維就像模糊了一樣,直到最後也沒聽到他在說胖頭到底在什麼,而且到後期總覺得看他也是模糊的,可能是喝多了。等我們全部吃完後差不多已經12點了,剛開始吃完後大家就準備散夥了,但是正當我們準備結賬離開時玉林突然身體湊上前對我倆神秘的說到:還記不記得以前去過得那個地方?我聽完玉林先是疑惑一下,但是等我稍微反應過來後我大致就知道玉林說的是什麼事情了。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就喜歡約他倆晚上出來玩,因爲那個時候我上學,海龍白天跳舞,玉林在道館,所以基本約他們都是在晚上,由於那個時候也沒什麼娛樂項目,兜裡錢又少,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晚上瞎溜達。有一次晚上我們約在一起喝酒,喝到後半夜閒着無聊玉林就對我倆說:你們倆個兩個膽子大麼?因爲都是藉着酒勁我就對玉林說我膽子反正挺大的,海龍聽完我說的後說他也沒問題,當玉林聽完我們兩個的答覆後隨後就對我倆說道那咱們去挑戰點刺激的事吧,說着就把我倆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廠房。這個廢棄的廠房以前是一個體育學校,早期的時候玉林在這裡上過學,後來自己覺得發展也不是那麼好就放棄了,而在玉林離開沒多久學校就黃了,因爲招不上來學生,學校黃了沒多久當地又在這裡建了一個玻璃廠,但是沒多久玻璃廠因爲負債也黃了,這裡就變成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在那之前玉林給我講過他原來體校的事,說他們學校的學生在學校裡遇到過鬼,而且還是綠毛的,這也是爲什麼玉林說要去挑戰點刺激的事而帶我們來這的原因,當然說鬼的事也是聽說,畢竟他又沒真正的見過。其實這個廠房我知道,在沒遇到玉林的時候就知道這裡,我曾經剛來這裡上學的時候的時候軍訓就是在這個廠房裡進行的,廠房中間的空地非常大還有草坪。那個時候因爲我們學校正在修建跑道,所以軍訓沒有在學校裡進行。說到廠房的位置離市區還挺遠,我們差不多走了30多分鐘纔到。廠房的正門是封死的進不去,所以我們不得不繞去後邊,後邊有一個小門,中間鐵門板掉了一半,可能因爲因爲年久失修剛好能容一個人從底下鑽過去,我們到達這裡後就通過這個空隙一個一個鑽進來。進入這個廠房後我們一人點支菸就在廠房的草地上逛,其實男孩的友誼有時候挺簡單的,就是在一起聚一聚,逛一逛,像小孩一樣耍一耍就挺開心。在逛完廠房的空地後我們又去了廠房的一個老房子,那是很久之前留下的一個廢棄的學校,但是已經完全沒有人了。原來上學的時候傳說那裡邊曾經有一個廠房的女工人被**後來在裡邊上吊自殺了,那個時候玉林就挑釁我們說敢不敢去,我們當時藉着酒勁當然不害怕了就和玉林一起去了老房子,但是很遺憾,跟我們預想的一樣,到了之後其實什麼都沒有,當然也不可能有,因爲有了才奇怪了。看完老房子後我們又回到廠房的廣場上,然後在廠房的草地上躺着看星星,直到天快亮了我們才又偷偷的從後門跑出去。當玉林露出神秘的樣子時我就知道他說的應該就是老廠房的事情隨後我就對玉林說道:是老廠房吧。玉林聽完我說的後馬上就對我說道:對,就是那裡,然後緊接着又對我倆說道:怎麼樣,去不去。其實我一開始聽到玉林說的話時內心是排斥的,畢竟我現在的年齡這麼大了,做事思考的問題肯定不會和那個年齡的時候一樣,也比以前謹慎成熟了很多,當玉林說道這個想法的時候我是稍微覺得有點幼稚的,但是因爲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了一起我又不想掃了大家的興就對玉林說:我到沒什麼事。而海龍聽完我說的話後也沒有反對隨後我們結完賬就出發了。以往我記得這個廢棄的廠房離市區要好遠,走路要半個小時左右,但是這一次似乎卻格外的快,沒有多長時間就到了。老廠房的周邊幾乎沒什麼變化,和以前一樣,兩旁都是些小吃店和飯館,但是都已經只剩空殼了,畢竟這裡的居民和工人都已經搬去了市區中心,也沒有什麼人在此消費,同時廠房周邊已經長滿了樹和草。由於廠房的正門和以前一樣還是封死的,所以我們只能和以前一樣走老路繞去廠房的後門,大約還需要十幾分鐘左右的路程。原本我以爲我們可以順利的進入廠房,但很遺憾的是當我們走到以前的地方後發現這裡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因爲鐵門已經被換掉了,雖然和以前的門的類型一樣,但是中間的縫隙已經沒了,而且再看門的同時我也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廠房周圍的圍牆似乎都也經過了翻新比以前高了很多。看到這裡我想我們應該進不去了,就對海龍和玉林說道:看來我們應該進不去了,除非能找到其他進入的地方。正在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玉林急忙說道:不用找其他地方,我們翻牆。我聽完玉林的話後原本已經轉過去的身又轉了回來。但是當我看到將近兩米半的牆後又泄氣了,要是以前的身體素質上去倒還不難,但是現在的話還真的不好說。我聽完玉林的話後看着兩個人都對着眼前的牆躍躍欲試就嘗試着往前跳了一下,結果在我挑出的瞬間發現碰到牆頭都有些難。正在我嘗試跳躍的時候海龍已經爬上去了,跳舞的身體素質就是好。玉林看到海龍已經上牆後就對我說道:你先爬,如果上不去我就在下邊推你一把。我聽完玉林的話後也不再猶豫,緊接着就牟足了勁在此次向牆上翻去,不過很遺憾的是這一次嘗試還是失敗了,沒等我邁上一個腿,就從牆上又滾了下來。隨後不等我落下又開始了第二次,這一次還沒等我雙手抱住牆緊接着玉林就在下面推了我一把,而當玉林推到我後我感覺身子一輕隨後直接就從牆上翻了過去,那牆真的不矮,按正常來說絕對不是這種力氣就能推的過去的,當我落地後心中就充滿了疑惑。正在我心裡還疑惑的時候玉林已經翻了過來,我看到玉林翻過來後也就不再思考心中的疑慮而是望向了周圍。當我望向周圍後發現這裡和以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主要是因爲廠房的後門周圍長滿了樹和草,以前這裡雖然是廢棄的但是很整潔,應該那個時候還時常會有人打掃,但是現在周圍全是樹和草,一看就是完全沒有人來打掃和整理了,所以看上去就和以前不一樣了,而且本就黑暗的空間再有樹擋着就更看不清了。我們樹叢間走着,樹枝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像極了揮舞的小手,一想到這兒,我的頭皮還真有點緊,說實話要不是他倆在旁邊我還真不敢來。不過酒真是個好東西,即使心裡再緊張藉着酒勁好像也沒有那麼恐慌。我們和以前一樣順着小道往中間的空地處走去,等走到空地處的候發現這裡和以前一樣,空地處的草坪將原有的廢棄廠房兩側的跑道分開而這還是很早以前體校留下的,當然跑道都已經老化了。到達廣場後我們席地而坐,海龍和玉林邊抽菸邊聊天,因爲我已經戒菸戒掉好多年了就躺在草坪上看星星。當他們聊天到中途的時候我突然比較好奇玉林復原前的事情,就想讓玉林給我們講講他復原前時的事情。因爲我和海龍跳舞的時候玉林都在所以也沒什麼新鮮事和他聊,而玉林復原前的事情卻是我們不知道的,所以就想讓他給我們講講他復原前的事情,玉林之前是什麼兵種我忘了,但是好像是在南方。起初的時候玉林講的都是一些老兵和新兵的事情,聽上去基本和以前我的一些當兵的朋友講的差不多,但是就在聊到中途的時候玉林突然把臉湊到我們面前然後對我們說道:我給你們講一個我當時服役時遇到的非常靈異的事吧,我聽完玉林說的話後突然就來了興致接着就坐起身讓玉林趕快給我們講講是什麼事。而玉林看到我們高漲的熱情後隨後就給我們講了一個特別恐怖的故事,但是很抱歉的是在這裡我不能說。由於我們現在處於這樣一個環境,周圍一片黑暗,不時還有風吹動,外加玉林又講了一個這樣常恐怖的故事,所以有那麼一瞬間這個場景還真的讓我心裡有些發慌。我聽完玉林講的內容後不自覺的望向了玉林,突然發現眼前的陳玉似乎穿上了軍服,我看到這一幕頓時心中一緊,酒直接醒了一半,不過等我揉揉眼睛在望過去的時候發現玉林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好像我怎麼努力睜開眼都看不清他們兩個。有那麼一瞬間似乎他們說話的聲音都不見了,就像看電視有時信號不好突然藍屏瞬間耳朵消聲了一樣。我在這個狀態下來回的望着他倆,但是他倆卻沒有一個人關注到我。就在我努力望向他們想看清他們的時候玉林突然把臉貼湊了過來,我們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看到玉林突然貼過來的的臉後我頓時嚇了一跳,同時還從玉林身上聞到了一股非常濃厚的土腥味兒。而玉林看到我的反應後憨笑了兩聲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別害怕,隨後又望向海龍然後神秘的說道:你們還敢不敢再去看看那個老房子?我知道他說的老房子,我們上次就去過,其實什麼都沒有,我前面也說過,所以我根本不害怕緊接着就對玉林說道:去就去,反正那裡也什麼都沒有。要說這個老房子還有一定的歷史呢,這是我最初來這城市時軍訓時我的當地同學給我講的,那個時候軍訓我就知道這個老房子,但是上一次和玉林去是第一次去。這個老房子是在建國初期就有了,起初只有小學,後來又加入了中學,早期的時候這邊學生還挺多的,後來城市建設重點開始遷向另一個方向,居住的居民也開始遷向另一個方向,來這邊上學的人就越來越少了,而因爲學生少資金跟不上,校區又老舊,這個學校就停辦了。差不多九幾年的時候當地不希望這片位置空着後來就成立了一個新校區,就是體校。這校區前邊的部分是後來體校成立後獨立建造的,而後邊這部分老房子原來要劃給一個外來的投資商在這部分建居民樓,就是那種校園內的居民樓,但是後來開發商來了之後拉了一大堆贊助隨後帶着錢跑了,這地方就荒了下來。後來當地覺得這塊地繼續這樣荒着有點浪費就想要劃給體校讓體校在開發一下,但是因爲體校本身學校的學生也不多,學校的基本面積也足夠用,所以這房子就又擱淺了,後來沒過多少年因爲生源招不上來體校也黃了,這裡就徹底廢棄了。體校黃了後這地方蓋起了一個玻璃廠,原本以爲這玻璃廠幹起來後能把這老校舍部分利用利用,沒成想沒多久玻璃廠也黃了,這老校舍就又擱置了下來,而這次擱置的不光是這個老校舍,同樣擱置的還有這個廢棄的廠房。而當玉林說完後我和海龍加玉林就開始向老校舍的方向走去。從廠房的空地到老校舍的中間會路過一個廁所,以前的時候這個廁所很破,類似於那種用紅磚簡易搭砌的。現在不一樣了,好像翻修了,整個外觀看上去好了很多。當我們路過這個廁所後再往前走個幾百米就到了那個老校舍附近了。
不知爲什麼越往前走我心裡越緊張,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也許真的是年齡大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不過他們兩個好像沒什麼感覺,就和以前一樣。說着話的功夫我們已經來到老校區門前了,這老校區周邊沒有牆,不過有那種小時候上學的時候圍城一圈的那種石壇,在每個對應的幾個窗戶前都有,然後裡邊會種一些花草什麼的,但是因爲年頭久遠,這些石壇早已破破爛爛,東倒西歪,裡邊的花也早已消失不見,相反的是雜草叢生。石壇中間有一條小路,通過小路往裡走就是校區教室的圍牆和窗臺了。以前肯定是有窗的,但是因爲年代這麼久了到了現在就只剩下窗框了,而且窗框還是那種木製的,經過風雨的洗禮早已經被腐蝕了。通過窗戶往裡邊看會有那種木製的舊桌椅和那種木製的老黑板,同時還有一些椅子腿兒四散的散落在教室裡,看的出來好久沒有人來這裡打掃過了。我原本想環顧四周在好好望一望,結果就在我正在環顧這教室的周邊時,我突然看到有一個教室的窗口有一個白色的東西在飄,當看到這一幕後我的汗毛頓時嚇得豎了起來,緊接着我急忙碰了碰旁邊的玉林,不過就在我碰向旁邊的玉林時我發現居然硬梆梆的,結果我快速轉過頭髮現原來我一直在碰一棵樹,此時玉林根本不在我身邊。本來看到剛纔飄動的白色物體我已經被嚇得半死緊接着漆黑夜裡我又碰到這個長得像人形的樹幾乎腦袋已經處於眩暈緊接着我急忙大聲喊到:海龍,玉林你倆在哪?就在我喊完不久他倆就做出了迴應接着我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發現他倆恍惚的人影已經走到校區平房的門前了,這個校區的教室是那種長方形的一側帶有長廊的平房。我看到他們兩個後急忙跟了上去,然後緊張的和他倆說道:別進去了,我好像看見髒東西了。玉林聽到我說的話後馬上對我說道:在哪?就在外面一個教室的窗戶前,我剛纔在那個窗口看見一個穿白衣服的人在飄,由於剛纔的恐慌我說話的音調裡邊都帶了一些顫音。他倆聽完後頓時一驚緊接着對我說道:不可能。我聽到他倆的回覆後馬上對他倆說道:不信你們過來看,說着我就把他倆往後拉,走到我剛纔的位置。而當他倆走到我的位置後真的也看見了,因爲我明顯能感覺的到海龍呼吸的節奏都變了。過了幾秒鐘後海龍突然緊張的說道:好像真是啊,我看我們還是走吧,說着就要往回走。玉林似乎並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接着硬是拉着我倆就往那個教室的窗口方向走,就在我被玉林拉住手往前走的瞬間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而我同樣能感受到緊張的還有海龍,接着我就開始用力掙脫,而同樣在掙脫的還有海龍。但是也不知道爲什麼玉林的力氣似乎很大,無論我怎樣掙脫都掙脫不開,而同樣掙脫不開的還有海龍。原本被玉林這樣拖着往前走也就無所謂了,主要是邊被往前拖着走的同時玉林還邊說:那個女孩好像就在那個教室上吊自殺的,如果是真的那我們更要看看了。我原本就很害怕,一聽玉林說完就更害怕了,隨後我乾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是可能是玉林當過兵的事情,感覺他手好大的力氣,即使我坐在地上後也被他一直拖了過去,眼看那窗子離我越來越近,就當我們快要到達窗子前後玉林隨後就把我們兩個鬆開隨後突然大喊道:你倆看那是什麼,說着就開始笑。而當我被玉林松開後同時聽到玉林的笑聲突然有點疑惑接着我就望向那剛纔漂浮東西的地方結果好傢伙當我望向剛纔那漂浮東西的地方時發現原來是掛着一個白色的大塑料,就是那種農民種地時用的大白塑料。你娘,原來是一個白色的大塑料,我看到後低聲咒罵道。接着我撫了撫肚子自己也笑了起來。這個白色塑料掛在窗框上,風一刮飄來飄去的就像一個人在晃似的。玉林玉看到我咒罵的表情後緊接着對我倆說道:我早就看到那是個白色塑料了所以才拉着你倆往前走。你倆還以爲真的有鬼啊,這世界哪有鬼,而且那女孩自殺這事是真是假根本沒有人看見過,都是他們以前的同學瞎傳的,以前就是爲了嚇唬你們,沒想到這次真的給你們嚇到了,說完之後玉林接着又笑了起來。而我看到玉林在笑自己後也對剛纔自己的行爲感到好笑,說着自己也又跟着笑了起來。倒是海龍從看見塑料後就一直很嚴肅一直到現在,似乎還沒有從恐慌中緩過神來。我一聽完玉林說的話後頓時也放鬆下來緊接着就對玉林說既然裡邊沒什麼事我們就進教室裡看一眼吧。玉林聽完我的話後沒有拒絕直接同意了,但是海龍卻說什麼也不進去,只是在外邊等我倆。校區平房的內部有一個長廊,教室不少,有8,9個,每間教室基本都差不多。教室內都是散落的桌子和椅子,我和玉林簡單的環顧了一下又往前走了10幾步,但是一片漆黑,越往裡幾乎越什麼都看不到。長廊兩側的牆壁上有一些掛畫,然後旁邊會有一個人物照片,下邊會有一段文字描述。兩側的窗戶上只剩下木框,窗臺上還殘留着散落的碎玻璃渣子,可能是人爲毀壞的,也可能是陰雨天風天刮壞的。木框的邊緣已經泛黑,看的出來時間已經很久遠,同時周圍的牆體表面的石灰已經脫皮,散落了一地。當我們看到平房內的環境後再往裡走了幾步就出來了。當我們出來後海龍正在門口抽着煙,看他的表情似乎還沒有從剛纔的恐慌中脫離出來。我們和海龍會合後沒有多說話就準備開始往回返,這個老屋的探訪就結束了。海龍並不好奇我們在裡邊看到了什麼,因爲回來的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回來的路上我們又路過了那個廁所,因爲剛纔過於緊張,我就突然有點內急隨後我就問到他倆要不要去,而他倆的統一回答都是:要去,隨後我們就一起進入了洗手間。這洗手間沒有擋簾,左邊是男廁,右邊是女廁。洗手間裡邊特別的老舊,那種隔斷還是土牆一樣的隔斷。雖然環境比較老舊,但是因爲比較內急此刻也管不了那麼多。當我進去之後找了一個坑位就方便起來,正在我方便的時候我回過頭髮現原來廁所裡邊還有一個人在蹲坑,因爲土牆一樣的隔斷,沒有門,所以我們一眼就能看到。就在我看向那個人的時候玉林也看到了就衝着那個人的方向說道:這麼晚了還有上廁所的。那個人似乎沒聽到並沒有回話我沒理他們自顧自的解手。玉林可能覺得這個人沒搭話有點沒面子就又說了一句我以前是老體校的,好早之前了,來這邊玩。玉林說完話後這個人依舊沒有搭話,我這時已經解完手了,玉林和海龍也解完手了,因爲這個人沒有搭話所以我就想上前看一眼這個人在幹嘛,而他倆剛好也往前走。就在剛走到這個人近前時候我看到這個人光個膀子,挺大個腦袋,臉上全是鬍子都看不清眼睛,後背還一片綠長着像綠毛一樣的東西,當我看到這一幕後心中一驚,接着我就想到莫非這就是玉林以前的說的綠毛鬼。而玉林和海龍往前走幾步看到後也是嚇得一蹦,當看到玉林和海龍的表情後接着不等他倆反應我就大喊一聲:快他媽跑吧,說着拉着他倆的手我就往外跑。而他倆反應過來後也跟着我一起往外跑。再跑出門後我不敢回頭,但是我能感覺到這歌怪物一直在我們後面追,而且速度不慢,爲了不被追到我就一直跑,憑感覺找路。這一路上不知道穿過了多少草叢和樹,而那東西似乎也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在後邊追。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那後邊的東西是什麼,再跑的過程中因爲極度緊張,速度又奇快,我明顯感覺到這雙腿已經不是我的了。不知跑了多長時間我看到前邊有紅光,接着我就加快速度向紅光的地方衝去。隨着速度的加快,那紅光也越來越近,等到到達近前後我才發現那紅光是廠房門外傳來的,而此刻我們已經來到了廠房的正門,那紅光是門外的路邊傳來的,應該是路邊的紅綠燈。這個門不算矮,少說也得2米左右,當到達門前後我犯了猶豫,因爲這門太高了,我們根本沒法出去,可是如果在跑回來時的後我們還要跑10幾分鐘,搞不好還會和剛剛看到的東西撞見,所以我們只能硬着頭皮上,正在我猶豫要不要上的時候後邊的腳步聲又傳來了,我一聽到腳步聲後頓時頭皮又豎了起來,接着我也不管能不能上直接就往門上爬,而此時海龍已經上到了門的中間,不過當我爬上門後我就後悔了,因爲當我雙手勾到門頂後發現那門的表面太滑了,我蹬了幾次都滑了下來,但是此時我的雙手已經掛在門上了,我又不捨得鬆手,隨後我用盡力氣又蹬了幾次結果腳都滑了下來,此時海龍已經跨在門頂了,就在我準備鬆開手落地從新在爬的時候突然那腳步聲已經到了我近前。我一聽到這腳步聲後馬上又握緊了雙手,同時加快了登門的頻率,但是無論我怎麼蹬身子就是不往上升。就在我蹬到中途已經快要筋疲力盡時突然聽到後邊說道:你們兩個小偷給我下來,一會把我大門蹬壞了。我一聽到聲音後馬上回過頭接着就看到剛纔看到的綠毛怪物此刻正用手指着我倆跟我倆說話。我聽到聲音後懵逼一樣回過頭然後對身後的人說道:嗯?原來不是鬼啊。說着我就從門上掉了下來,因爲此刻我已經完全沒勁了。而海龍聽到這個人說話後也從門上又從新走了下來。鬼,你們纔是鬼呢,當聽到我說話後那個綠毛的怪物緊接着對我說道。當我落地後我才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是鬼,原來眼前這個我們以爲是綠毛怪物的人是這裡的打更的,之所以滿臉鬍子是因爲這地方就他一個人,平常也沒什麼事所以他也懶得打理,鬍子就越來越長了。而後背的綠毛是因爲他住的地方比較潮溼,本身自己汗毛又長,經過長時間在潮溼的地方居住長癬了,所以就變綠了。而之所以一直在後面追我們是因爲他以爲我們是小偷,我們在洗手間的時候和他說話他是故意不搭理我們的,他就想看看我們到底要幹嘛,看我們真的是不是小偷,結果我們看到他的樣子被他嚇到了就往外跑他以爲我們真的就是小偷,所以就在後面一直追我們,但是請相信我,他一定很久沒照鏡子了,否則一定自己也會被自己嚇一跳。我們從門上下來後和這個背後長着綠毛的人解釋了好久,起初怎麼解釋都說不通,就是不給我開門。但是最後好說歹說也總算相信了我們,就在最後這個人答應給我們開門的時候我看了看海龍,雖然我不能完全看清他的臉,但是還是能感覺到他明顯嚇得不清,即使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怪物後還依然有些心神不寧。而當看完海龍後我同樣把頭轉向了另一側想對玉林說道:看來你說的綠毛鬼是不存在的。但是當我轉過身時我才發現玉林根本就不在,而且應該已經消失了很長時間了,因爲我剛剛和海龍在爬門的時候就沒看見他。但是我剛剛明明是一隻手拉着他,一隻手拉着海龍,直到門跟前海龍才鬆開了手,而玉林的手我並沒有印象鬆開過,但此時我在看手上握的竟是一根木棍,玉林去哪了,我突然疑惑得看像海龍對海龍說道。而海龍看着我手裡的木棍也是非常疑惑接着搖了搖頭似乎在對我說他也不知道。望着身後的廢棄廠房,深邃的黑暗,我真的沒有勇氣在走進去,我們就在原地愣了好長時間,不離開,也不敢進去,只能在這裡等看玉林有沒有出來,而打更的人知道我們還有一個人後也沒有催促我們離開。不知等了多久,天都已經微亮了但是玉林還是沒有出來,我的內心突然有些急躁就和海龍從新走進廠房尋找了一番,畢竟天已經亮了,內心沒那麼害怕。但是遺憾的是我們按照原來的路線全部都看了一遍,但是還是沒有看到任何玉林的蹤影,甚至遺留的東西都沒有,由於一晚上的緊張身體太疲憊了,所以我們只能在二次巡查未果後離開了。回去的路上我們一直在思考玉林的事情,其實我不擔心他出事,因爲畢竟裡邊什麼都沒有,我只是怕他不知道我們離開了,還在裡邊找我們。我對海龍說道:如果玉林一直沒出來我們是不是應該報警。海龍聽了我的話對我說道:先別太擔心也許昨天晚上跑散後玉林從別的地方離開了只是我們不知道,畢竟對於這裡玉林比你和我都要熟悉,我聽了海龍的話也暫時只能這樣認爲,畢竟當時的場景什麼都可能發生。在回來的路上我們吃了早餐,彼此之間也沒有說太多就直接趕往了舞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