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寧跟着魏昕一起到了皇宮,陳靖元雖然知道薛清寧被帶走了,但是因爲沒有人告訴他,所以他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否則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的實力,那麼對他而言,反而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不過陳靖元雖然不能跟着薛清寧一起去皇宮,但是卻並不表示陳靖元不能從皇宮中知道消息。
在薛清寧出門的時候,他的人已經開始離開,時刻關注着薛清寧的動靜。
來到皇宮中,薛清寧看着魏昕竟然將自己帶到了御書房,腦門上出現了很多的問號,也停下了腳步。
她可不是剛剛來京城的人,當然不會一點規矩都不知道了。
魏昕看着薛清寧停了下來,轉身問道:“怎麼了,八皇妃你爲什麼停下來了?”
薛清寧看着魏昕,開口疑惑的問道:“魏公公,我們是不是來錯了地方,這個地方應該不是我可以來的地方吧?”
薛清寧之前就已經聽到陳靖元說起過,所以很清楚的知道御書房,可並不是誰都可以進去的地方。
不僅僅是她,就算是陳靖元的身份也不是可以隨隨便便進去。
要是如今她貿然進去了的話,那麼到時候說不定會有什麼殺頭的後果。
魏昕聽到薛清寧的擔心,笑了笑,開口解釋道:“八皇妃你放心,就是陛下想要見你,所以御書房你當然可以進去。”
薛清寧聽到魏昕的保證之後,心中也沒有了顧忌。
既然是陳林想要見她,那麼她當然沒有顧忌了。
於是她跟着魏昕,一起向着御書房走了進去。
剛剛走進御書房,薛清寧就感覺到一陣很是不舒服的壓抑感,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在這股不舒服的感覺干擾下,薛清寧忍不住小心的打量御書房的環境。
不過她剛剛看了一圈周圍的環境之後,便發現御書房中除了陳林之外,還有一個她最不想要看到的人正站在旁邊。
陳元歌看着走進來的薛清寧,臉上帶着傲嬌之色。
雖然上一次他爲了對付薛清寧失敗了,但是這一次,他一定不會再讓薛清寧好過了。
否則的話,他的面子可不知道往什麼地方放了。
陳林坐在龍椅上,看着薛清寧出現之後,很是隨意的招呼道:“清寧,你來了啊。”
“陛下,我來了。”薛清寧因爲注意力被陳元歌吸引,也忘記了行禮。
不過陳林也不是一個喜歡拘泥規矩的人,所以此時當然也不會計較這一切。
他看着薛清寧,又看了一眼陳元歌,開口說道:“元歌,既然清寧已經來了,那麼你總可以說一說你來這裡想要做什麼吧。”
今天陳元歌來這裡,只是說想要見一見薛清寧,所以他也不知道陳元歌來這裡做什麼。
雖然陳元歌的行爲算是很無禮,不過想到陳元歌手中的實力。那麼他還是要給陳元歌着面子,滿足了陳元歌提出的要求。
陳元歌聽到了陳林的詢問,開口說道:“遵命,陛下。”
陳元歌說完之後,將目光看向了薛清寧開口說道:“陛下想必也知道了當時八皇子和太子殿下發現的土匪窩吧,通過我的調查,如今已經可以確定了這個土匪窩是和薛家有關係。今天邀請八皇妃來,就是想要聽她說一說薛家的情況。”
“什麼?”
聽到陳元歌的話,陳林和薛清寧知道都出現了不解之色。
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最後竟然會聽到這麼一個震驚的消息。
薛清寧看着眼前的陳元歌,心中開始迅速的思考着陳元歌到底想要做什麼。
畢竟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們薛家做的,今天陳元歌在御書房提出來,那可並滅有什麼好心思。
陳林畢竟是見慣了風雨的人,現在心中雖然同樣有些吃驚,但是還是耐着心思,開口詢問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元歌仔細說一說。”
陳林只是知道陳靖元等人在回來的時候,發現了一羣意圖謀反的土匪窩,卻沒有想到這羣土匪竟然是和薛清寧有關係。
陳元歌聽到陳林的詢問,臉上一喜。
他知道陳林雖然看上去像是超脫一切的人,但是卻十分看重權利。
如今聽到有人正在惦記自己的位置,怎麼可能就此作罷。
不管誰,他都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於是此時陳元歌也沒有耽誤時間,直接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都給說了出來。
陳林的臉色,隨着陳元歌的話,變動的越發的陰沉,最後已經快要滴出水來了。
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還在位的時候,就有人惦記着自己身下的位置。
所以,陳林將冰涼的目光看向了薛清寧,冷冷的問道:“清寧,這件事情你想要怎麼解釋?”
雖然陳林的聲音依然和往常一樣,但是薛清寧卻已經從中聽出來了一抹殺意。
她的心中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是不能回答好這個問題的話,那麼今天可能就連皇宮也無法走出去。
心中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薛清寧開口迴應道:“皇上,我薛家清清白白,絕對不會做出此等事情來。希望皇上你能給我時間,讓我證明自己的清白。”
陳林心中也不希望薛清寧和這件事情有關係,畢竟要是薛清寧和這件事有關係,那麼陳靖元肯定也會和這件事情有關係了。
而在他的心中,可不想要看到父子之間相殘的這一幕。
因此,薛清寧提出這個建議,正好符合他的心意。
於是,陳林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勉爲其難的對開口說道:“好,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三天時間要是你不能自證清白,那麼我就將你薛家滿門抄斬。”
陳元歌聽到陳林的吩咐,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開心了一些。
這一次,既然他佈置下了這個局面,那麼就是已經計算到這一幕。
別說三天時間,就算是三個月的時間,薛清寧都不能調查出來。
畢竟,那個地方距離京城一來一回可就一天的路程,薛清寧花費三天就想要調查出事情的真相,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正是因爲知道了這一點,所以陳元歌此時也沒有阻止陳林的決定。
讓薛清寧感覺到絕望,纔是他的目的。
薛清寧知道三天時間有些太過倉促了,但是此時卻知道這已經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所以她沒有拒絕,而只能答應下來,“要是我三天不能找到證據證明自己和這件事情無關,那麼我甘願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