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劉曼來到荒湖,他們沒有看到任教授的影子。任教授會不是會回去了?劉浪說,絕對不可能,那天在村子裡所說的話他肯定不會回去的,再說他現在那個樣子怎麼回去?劉曼說也是,可是他不在村子裡,會到什麼地方去。劉浪指了一下荒湖的水。劉曼說,你是說任教授去了荒湖的底下去找赫赫圖拉城去了?劉浪說沒錯,可是他不會找到的,我們就等在這裡,他用不了多久就回上來的,因爲水鬼用的氧氣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劉浪和劉曼坐在岸邊等着任教授。劉曼手無意識的去擺弄胸前的嘂符,看着水面。劉曼,荒湖的水面很平靜,好像什麼也沒有一樣。劉浪說,你細看,會有水泡上來的,任教授肯定在裡面。劉曼擔心的說,他會不會找到赫赫圖拉城?劉浪說,有這種可能性,只是找到也沒有辦法進去,原來的赫赫圖拉城的城門位置換了,而且機關也換了,沒有一點和原來的一樣,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進去。如果赫赫圖拉城沒有外人來侵害,我也不打算再進去。村長告訴過我,最好不要進去,他一生去過四次,都是有重大事情的事。
劉曼問,村長爲什麼不讓你總去呢?我甚至考慮過,我們就生活在那裡。劉浪說,我們每進去一次都是對赫赫圖拉城的破壞。赫赫圖拉城的機關是有限的,我們進去一次都會遇到新的機關,機關只能用一次便被破壞掉了,雖然赫赫圖拉城在設計機關的時候,九九歸一,這九十九道機關用完後,最後歸一,這個歸一我是理解成最後歸到一個總的機關,如果最後一道機關也被破解了,那麼赫赫圖拉城就再也無防設了,到那個時候,連三歲的孩子都可能進去玩耍了,那我就成了赫赫圖拉城的罪人。
赫赫圖拉城經過了千年的洗禮,都完好無損,如果真要在我的手上失去它,那我就成了罪人了。劉曼說,不會的,有我們在,誰也不會進去的。
就在兩個人說話間,荒湖的水面“嘩啦”一下,冒出一個水鬼來,劉浪說是任教授。劉曼說他還真的來了。
水鬼爬上岸,脫掉水鬼服,果然是任教授。劉浪說,任教授,我看你還是別費勁兒了,赫赫圖拉城已經不存在了。任教授說,絕對不可能的,存在了千年的東西怎麼會沒有了呢?劉曼說,任教授,你在這兒可下去也是浪費時間,我勸你還是回去看看你的病,興許能好。任教授說,這不是什麼病,也沒有地方能看好,我只有找到赫赫圖拉城,我就可以恢復原來的我。劉浪說,這個可能性幾乎是沒有了,我都找不到了。任教授說,劉浪別少跟我開玩笑,你這個年輕人什麼都不懂。劉浪說,我是什麼都不懂,但是我不會幹去挖人家祖墳的事。任教授氣得有些哆嗦,半天不再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劉曼突然叫了一聲,把劉浪和任教授嚇了一跳,一個東西飛向了任教授,任教授本能的一接,接住了。劉浪愣了一下,再看劉曼脖子上的嘂符,竟然在任教授的手裡。劉曼說,我摸着它玩,突然有一股刺痛,我順手就拉了一下,把這個帶了出去。
劉浪知道,嘂符大概還有其它的功能,他走到任教授身邊伸出手說,把東西還給我。任教授問,這個東西是赫赫圖拉城的,我知道這個東西,這是嘂服,也叫異形符,這個嘂符我在瑪雅堆考查的時候,在一個石室裡面看到的,但是隻是一個圖形,沒有實物,具體的用法誰也不知道。劉浪說,不管是什麼,你把它還給我。
任教授把嘂符還給劉浪,劉浪拿着嘂符走到劉曼的身邊,遞給劉曼,劉曼接過來,劉浪和劉曼的每個人拿着一角,嘂符突然就錯位了,上面的雲怒滾着,劉浪和劉曼的臉突然全部恢復的原色,兩個人驚可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任教授已經湊到他們的旁邊,他們兩個誰也沒有注意到,任教授劈手就搶,搶到手裡,撒腳就跑。
任教授在跑的時候,慢慢的恢復了原形,路過的四周,植物也恢復了原形。劉浪和劉曼是目瞪口呆,等醒過腔的時候,任教授已經沒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