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哥放下雪茄,問道:“昨晚如何?阿冷有沒有什麼異常?”
“冷哥果然是體力好,昨晚折騰了一晚上,那個女人全身都是吻痕啊。今天一早起來,他和那女人又開始了,嘖嘖。”二狗子忙彙報道,“估計他以前也是沒怎麼碰過女人,這一碰,都有些收不住了”
大山哥笑道:“那就好,他收下了我的女人,也就是選擇了和我一起幹。以後的生意,就可以慢慢放手給他了。”
二狗子哈哈笑道:“還是大山哥想得周到,這個女人也選得好,以前他可真沒有看中哪一個。誰知道得到這個女人,簡直是愛不釋手,他心裡指不定多麼感激大山哥呢。”
二狗子八卦得很起勁,大山哥饒有興味地聽着。
而墨修炎的房間裡,氣氛卻很壓抑。
墨修炎沉着臉,從蘇景然手裡奪過了水杯。
他冷聲說道:“想砸我?”
“你早就……知道?”蘇景然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一夜夫妻百日恩。想砸我……”墨修炎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玩味,“昨晚你不滿意?”
“你!”蘇景然臉色一紅。
他怎麼能夠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
她想起昨晚,連耳根子都紅了,那感受太過奇異和舒服,她到現在都沒有緩過勁兒來。
她終於問道:“你給我下藥?”
“不,我給你的是解藥。”墨修炎淡淡地說道。
蘇景然怒目而視,他說道:“要是沒有我身體力行給你緩解,你早就被藥物折騰死了。”
蘇景然咬着脣,對他的話,將信將疑。
墨修炎將水杯扔回牀頭,回到了剛纔的話題:“我的話,你到底有沒有明白?”
蘇景然理虧,咬着脣。
她縮在被子裡,衣服被拿走了,整個人都是尷尬和屈辱。
墨修炎俯身,湊近她的耳邊,沉聲說道:“如果你繼續作死,就跟二狗子一起走。樓下有幾百號男人,你覺得,你這樣的小身板,能夠受得住幾天?”
“不,不要!”蘇景然尖叫了一聲。
她寧可死,也不要跟那些男人同流合污。
墨修炎冷聲說道:“那你記住了,呆在我的身邊,聽我的話,可以好好活着,也只用……伺候我一個人。”
墨修炎語氣兇惡,臉上長長的刀疤,讓他全身充滿了戾氣。
可是即便這樣,他也比二狗子等人,好得多。
蘇景然攥着拳頭:“我以後再也不亂來了。那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你有命在,我纔有得幫。”墨修炎的聲音,暗含警告。
“我懂。”蘇景然聲音低低地說道。
墨修炎繼續警告道:“好,從現在開始,我說向東,你絕不能向西。我說二,你絕不能說一。”
“嗯。”蘇景然無可奈何,不得不答應。
“不許拿手機,不許報警。我說的每一個字,你都要絕對服從。不能有逃跑的念頭,必須時刻跟我在一起。”墨修炎一條條地宣佈規則。
他最怕就是蘇景然的反抗,怕她用盡心思要逃出去。
要是被大山哥知道,他和她,都會很危險。
蘇景然聽到墨修炎的話,每個字都讓她覺得絕望。
她感覺,自己要被永遠地禁錮起來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這些是什麼人,她統統都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該往哪裡逃。
墨修炎審視地看着她,蘇景然不得不點點頭,示意自己一定會照辦的。
墨修炎滿意地點頭,說道:“在這裡,你是誰,你從哪裡來,是什麼人,都不重要,沒有任何人有興趣,包括我。人心是最險惡的東西,你最好自己防備,不要信任除我之外的任何人。”
“嗯。”蘇景然怯怯地低着頭。
她雖然害怕墨修炎,但是他言辭裡的好意,她本能地能夠感知得到。
這裡的危險,是不言而喻的,蘇景然也不想輕易地丟掉性命。
“你想活下去嗎?”墨修炎問道。
蘇景然輕輕地點頭。
沒有任何人願意輕易地死去。
她剛剛大學畢業,新的人生纔剛剛在眼前展開畫卷。
她還有喜歡的人,還沒有表白過。
她還有很多理想,未曾完成。
有機會活着,她就絕對不願意放棄。
“想活着,我剛纔說的每個字,你都必須完全記在心裡。”墨修炎鄭重地強調。
他的臉龐上,依然有那條扭曲的疤痕,但是此刻,卻不再讓人覺得可怖。
他的話,讓他反倒成爲了蘇景然的燈塔,照亮了她灰暗的生活。
蘇景然不能地覺得,他是可信的,此刻,她也唯有選擇信任他。
她本來蒼白的臉色,在此刻,恢復了一絲紅暈,甜美得讓人想要咬一口。
墨修炎伸出手指,在她臉頰上摩挲着,忽然問道:“炎少是誰?”
昨晚蘇景然的口裡,一直叫着“炎少”,她的動作熱情又急切,對這個所謂的“炎少”,似乎抱着全身心交付的自願和迫切。
雖然墨修炎的名字中,也有一個“炎”字,但是平時,蘇景然都是叫他墨三少的。
基本上,墨三少這個稱呼,纔是對墨修炎的標準稱呼。
那麼炎少,到底是誰?
蘇景然臉色一紅,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本身她愛上了自己的姐夫墨修炎,就是一個讓她負擔不起的秘密。
雖然後來墨修炎成爲了她的丈夫,她都還依然沒有走過這個心理負擔。
面對一個陌生男人,她又如何可能袒露心思?
蘇景然不由低頭。
但是馬上,她身上一涼,墨修炎抓起她的被子,全部掀開了。
蘇景然啊地尖叫了一聲。
她的皮膚,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羞辱和恐懼,促使她緊抱自己,聲音裡帶着驚懼:“你……你……你……又要幹什麼?”
墨修炎的眼眸裡,有冷意也有怒火。
他欺身而前,高大的身軀將蘇景然籠罩。
蘇景然感覺到他的陽剛氣息撲面傳入鼻尖,不由又是一聲尖叫。
她連忙退後,但是因爲牀太小,已經退無可退了。
蘇景然驚悚不已:“你要幹幹幹幹幹什麼?”
“幹你!”墨修炎一句話,將蘇景然堵得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