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炎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象,如果蘇景然出事,他到底會怎樣。
他的生活,根本不可能承受失去蘇景然。
衝入寶寶的房間,不顧蘇景然還正抱着寶寶,他將她吻住,吻纏綿而又熾熱,充滿了深情。
良久,蘇景然輕輕推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寶寶在,還有別的人看着呢……”
其他的保姆和傭人在看到墨修炎吻蘇景然的時候,都早已經背轉身去,避開了,生怕惹得墨修炎不高興。
墨修炎捧着她的臉頰,不顧蘇景然的抗議,再次重重地吻上她的脣,彷彿捧着失而復得的珍寶一般的。
好在,寶寶已經吃完奶了,也差不多快要睡着了。
蘇景然被墨修炎吻得全身都有些顫慄,根本就抗拒不了她。
墨修炎見寶寶差不多已經睡着了,伸手接過寶寶,放在嬰兒牀上,緊接着,攔腰將蘇景然抱起,直接帶着她回房間。
“可是寶寶……”蘇景然還在擔心孩子。
“有那麼多人在,不用擔心。”墨修炎馬上堵住了她的脣。
確實,家裡保姆和傭人成羣,根本不需要蘇景然誰去照顧寶寶。
墨修炎將她放在牀上,認真地看着她,伸手在她身上檢查有沒有傷痕。
蘇景然感動地摟着他的勁腰,低聲說道:“今天的事情,我並沒有受傷。”
墨修炎其實接到消息的時候,就聽下屬說過蘇景然沒有受傷。
但是他不親眼見到,不親自檢查過,又如何能夠安心?
他的大掌,帶着絲絲粗糲的感覺,在她的腰上劃過,惹得蘇景然的臉上紅成了西紅柿,忍不住癢得想要閃躲。
墨修炎緊緊地掐住她的腰,再次一個深吻,將她的身體裹住,似乎要讓她的身體,狠狠地嵌入他的。
剛纔的擔心,終於在這一刻,全部化爲烏有。
重新得到她的這一刻,感知到她的存在,墨修炎才深深地安心下來。
還好她沒事,還好她在他身邊。
還好,他又重新擁有了完整的她。
他的力氣將蘇景然撞擊得幾乎無力承受。
她嬌嬌弱弱的身體,在他身下如同嬌美的花朵一樣地盛開來。
蘇景然的雙手無力地放在他的後背上,低聲說道:“我沒事……我沒事,修炎……”
“那你現在有事了。”他的聲音嘶啞,帶着一絲迷人的味道。
他深深地吻住她,低聲說道:“我真想每天什麼都不幹,只將你放在牀上,專門幹你……”
蘇景然被他狂熱而又大膽的話語,弄得渾身火熱,嬌弱的花朵開放得更加燦爛,用更加甜美的滋味來回應他。
剛纔墨修炎在辦公室裡,聽到蘇景然差點出事的事情,他的心都差點跳了出來。
他馬上放下手頭上正在處理的事情,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直到確認她安好,他才放心。
可想此刻他的心情有多麼的狂熱。
而他將所有狂熱的愛,都用這種方式,悉數給了蘇景然。
當然然好幾次被他瘋狂地送到雲端,她的腦袋裡已經是迷迷糊糊的了。
身體卻又很輕鬆,好像躺在陽光下的沙灘上。
墨修炎將她擁在懷抱裡,溫柔地摸着她的一頭濃密烏黑的頭髮。
她還在顫慄中沒有平復下來,心裡被幸福和甜蜜充溢中。
墨修炎此刻也從剛纔的狂熱之中恢復過來,想到韓曉君,他的眼眸冷冷一眯。
蘇景然呢喃着在他的懷抱裡,像小貓一樣的窩成一團。
墨修炎的大掌在她雪膩的肌膚上滑動,輕輕地哄着她:“乖,累了就睡一會兒。”
“嗯。”蘇景然輕輕地應聲。
墨修炎低聲說道:“保持體力,不然我怕你晚上沒有辦法再繼續。”
蘇景然的耳朵整個都紅了,現在早已經腰痠背痛,一想到他的話……
墨修炎輕輕地拍着她,她在迷迷糊糊當中睡着了。
墨修炎這才起身,他馬上讓人將今天車禍的報告拿回來。
車禍報告拿了回來,是警察出具的權威報告。
下屬彙報道:“三少,這件事情警方那邊已經有定論了。這就是報告。”
墨修炎問道:“是怎麼回事?”
下屬迴應道:“是韓曉君,她開車想要撞三少奶奶的車。從她開車的突然加速和她開車的軌跡來看,她的車應該是要直接撞上三少奶奶和秦三少所在的車。若不是有南雨澤的車擋住了她,她的車就直接撞向三少奶奶和秦三少的車了。如果被撞上的話,三少奶奶和秦三少可能會受重傷!”
墨修炎十分生氣的說道:“這個韓曉君,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下屬說道:“韓曉君和墨東生對你和三少奶奶的陰謀沒有得逞,也沒有打倒你和三少奶奶,她心裡肯定對三少奶奶懷恨在心,所以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看,要是這次不將她繩之於法的話,以後,她還會做出更多這樣的事情來。”
墨修炎點點頭說道:“這次她蓄意謀殺未遂,但是也足夠起訴她,讓她對此事付出代價。”
下屬知道墨修炎的處理方法,說道:“好的少爺,我馬上就讓警方起訴她。一定要將她繩之於法。”
墨修炎沒有再說話,下屬知道墨修炎沒有什麼要交代的了。
下屬離開了。
墨修炎走向蘇景然,認真的看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她,見她沒有絲毫問題,這才放心。
她還閉着眼眸,看上去睡得很熟。
剛剛他狂風暴雨一般的愛,讓她確實累了,也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現在休息一會兒,對她是好事。
墨修炎坐在她的身旁,想到接手家族事務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陪伴她了,心頭不由有些歉疚。
現在他已經身爲墨家的掌權人,墨家已經沒有任何人再敢對他和她說三道四,指手畫腳,但是依然有韓曉君這樣的禍害存在。
生活,什麼時候纔能有真正的安寧呢?
外面有人敲門。
墨修炎起身到了門口,打開門,見是南老爺子。
南老爺子問道:“然然呢?今天她受驚了,不知道現在心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