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丞相府中,四人商議對策,只見蔡太師道:“另有一事去做。”高逑道:“有何事去做?”蔡京道:“我們去攻打梁山,若無意讓宿元景宿太尉知道,斷不利。宿元景是梁山左臂,左臂不除,何來斷根。宿元景將此事祈奏那皇上,如何是好?那時,編謊言也無補於事。後悔莫及也。須把這左臂除去。才能放心大膽去做。關係到你我性命也,不可只顧前,不顧後。”高逑道:“蔡太師真不愧爲宰相也,考慮周全,差點害了性命。”童貫也讚了蔡京一翻。蔡京便道:“只不知如何下手,又不引起蕭讓、金大堅、樂和生疑,諸多不便。四人便苦思冥想出來。
沒喝一盞茶時間,只見楊戩說道:“何不用當年毒害宋江的計策。假詔一張聖旨,不是更好,怕別官多有生疑。送他幾樣也無訪。你我衆多,還怕這幾樣。”蔡京道:“也好。”楊戩道:“蔡宰相,你最能模仿筆跡,非你莫屬。”蔡京聽得,隨即叫下人備了文房四寶。只見蔡京寫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念宿愛卿年事已高,在朝廷內,最爲忠心耿耿,至死不愉。朕特賜金銀五百兩,綵緞十表裡,十擔御酒,御花袍一套,絹二十匹,宣和五年七月日,覲此。
蔡京、童貫、高逑、楊戩四人便主意定了,先毒宿太尉一家老少,後使計賺陳元帥攻打梁山。蔡京道:“明早來理會。”四人自回府上,蔡京自備了藥酒,灑在十擔御酒裡,拿出不長不短的鐵棒來。自在桶裡攪了一攪。酒裡必無變化,清清澈澈的。不在話下。
今夜無事。
童貫、高逑、楊戩早上,丫鬟幫穿衣穿袍,自已穿好了長靴子。坐在桌上,自來吃,免不了大魚大肉。原來御廚每日每時早備好了,只等起來。
且說,三人來見蔡京,同坐一起。蔡京拿好了寫的假聖旨。蔡京道:“楊戩,你與我一同前去宣讀聖旨。”楊戩道:“那好,等我們回來商議,一同去了。”
只見,蔡京、楊戩左手拿聖旨,右手幌一幌。後頭緊帖着許多官兵擡的擡酒,拿的拿賞賜,都來了宿元景府門外。走向前對四個守門士兵說道:“宿太尉呢?。”徽宗帝宣他。四個守門官兵認得是蔡宰相,連忙跪道:“宿公公他辭官爲農去了。蔡京道:“走了幾時了。”四個士兵道:“走了好幾個時候了。恐怕,在過一日二半天就到家了。”
蔡京傳令,着五萬兵馬全城追捕宿元景。楊戩攔道:“蔡宰相,由他去吧。蔡京問道:“爲何放過他?"楊戩道:“他已辭官去,不會再復皇宮,更不能見到皇上,心中自能放心。不看僧面看佛面。梁山左臂已去。我們回去,當務之急,眼下要做的事,是賺陳保國剿滅梁山。蔡京聽了,只得休罷。必無生疑。遂同官兵原路返回。
原來昨日前一天,蔡京、童貫、楊戩、高俅四人商議之時。
宿元景午牌時候午睡,睡在那椅子上。不小心雙手放在那胸脯上,忽見一人,似妖似人,模糊不成樣。又見一蛇,似擬眼鏡蛇,無花紋。只見那人,似蔡京一般。那人嗔道:“還我命來,還我命來。”宿元景聽得,嚇得魂不守舍。那人舉起手中大刀砍來,蛇亦吐出毒煙向宿元景,宿元景吃了這一驚,撒然醒來。閃開雙眼,渾身冒汗。遂喚宿元景一家少妻,共考論夢中情況,是吉、是兇。有道是:是災躲不過,是福卻不來。
不一時,聚起了宿元景一家小妻。胡亂坐定,宿太尉把夢中情景一一說了篇。衆人驚問道:“不可胡思亂想,只是個夢而已,不必多慮。”宿元景道:“從來不得做些夢,斷然有蹊蹺所在。”大女道:“爹孃,尋個算命先生來一問便知。”宿妻道:“大女這話不錯。”二女道:“這汴京城有個神算子馬超,算得真準,我去喚來。”二女離了宿府,去了馬超家中。 見了馬超,說道:“我爹做了怪夢,特意要你算上一卦,是吉、是兇。馬超道:“那好,我去那用具。”
只見馬超左手來算盤,右手拿兩個蘋果,遞給了二女手上,二女一邊接了蘋果一邊說道:“給我一個蘋果怎地。”馬超嗔道:“既然你不吃,兀自還我。”二女道:“不要白不要。”
在路上,又較量些槍法,來到宿府,二女引馬超見了宿元景衆人。
馬超認得是宿元景,便道:“宿太尉,做何怪夢?我也好仔細一算,倒底是吉凶。”
宿元景又把夢中情景告訴了馬超。馬超便左手算盤一拍,右手屈指又算,大叫一聲,快哉,宿元景急忙道:“快哉是何所意?”馬超道:“非吉便兇,非夢即夢。此夢乃怪夢,預兇既生,生必失重。現實如夢幻一般,三日之內,斷有血光之災,少妻不保。讓你從夢境走出來,平安無事,度過難關。只是失去家當官爵,正所謂,有一失,必有所得。小人講的話明瞭,若不信小人,則人財兩空,必死無疑。若信得過小人,則逃難數日,萬事皆憂。該去哩。”宿元景道:“稍等,遂喚丫鬟賞了十兩白銀。”馬超得了白銀,自回家去了。
且不說馬超回家,且說宿元景聽了馬超言語,焦慮不安。便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且備馬匹,出離皇宮,宿元景妻道:“休聽算命胡言亂語。”宿元景道:“前七日,上早朝時,見蔡京、楊戩兩人甚是奇怪,又不見了安道全,料道安道全斷然去梁山會合。
我曾助宋公明全夥招安,則是四人一臂,若一臂盡除,那時,他們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你等女兒家省得甚麼。若丫鬟、廚師、僕人不走便罷,我一家人須走,休要多說。”遂喚官兵牽三條馬來。只見官兵牽三條馬,說道:“宿太尉,你好糊塗啊。”宿元景道:“你也來勸我。”官兵道:“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宿元景目睜口呆道:“此話怎講。”官兵道:“你若無聲無息,必招蔡宰相生疑,說你敗法亂紀,不守規矩、不辭而別,亂說與那路強人做一路人。”宿元景聽得,有些道理。
遂去寢宮見徽宗帝辭官爲農。只帶了一個心腹人見時機行事。見到了徽宗帝,宿元景與心腹人跪了四拜。徽宗帝道:“請起來說話,兩人站了起來。”宿元景道:“從小進宮,邇年三十一矣。望天子治臣之罪。”徽宗帝道:“你何罪之有?”宿元景道:“臣念家鄉風景,還肯請皇上讓我回到老家,以業爲生,以樂爲本。”
旁邊心腹人說道:“你是個明事理之人。你看這宿元景,老弱病殘、人老珠黃,沒用之人,上不能打盜鬥賊,下不能深謀遠慮。要這老頭何用?既然他走,就隨了他心願。何如?"徽宗帝想了半響,也是,這老頭已無用了,還強留個鳥。得了徽宗帝鈞旨,出宮牌。
宿元景別了徽宗帝,回到了府上,官兵又拉豪華車來,把府上金銀、珠寶、衣裝各裝了些須。行李擡到了車上。一家少妻並帶領隨行軍健,拉着七車,共計一百餘人,離了皇宮城向家鄉出發。丫鬟有的也去了,也有的留在了宮中。在路中,並沒有遇強人,撞惡霸。不止一日。回到了故鄉,做農爲生,自由自在,以享晚年。真是:命貴好人授永年,金銀官爵擺兩邊。且說,蔡京、楊戩等衆人原路返回,回到了宰相府門外,只見高俅、童貫兩人在臺上府外,立中央。高俅問道:“怎生聖旨還在,不是宣了麼?”楊戩道:“一言難盡。那宿元景辭官回家去了。”童貫道:“聖旨還拿來幹嘛。”楊戩道:“不是來看的吧!”童貫道:“這假聖旨有什麼好看的,就一個樣。”不如火燒,勉得那皇上看到。抓住把柄,那時東窗事發,惹出事來。怎生事好?”蔡京道:“好,燒便燒,這般燒無意,讓我煮飯時燒。”
不一時,燒了那假聖旨。四人回到府上分賓坐定,隨時,待人拿了一個大盤子,裡面裝了四碗御茶,各自放四人桌上拱應。
京、貫、戩、俅,四人又來宰相府商議,只見童貫道:“怎生才能使陳保國爲我們賣命,剿滅梁山。”只見蔡京道:“若要爲我們賣命,天下有三情,愛情:愛情使人,上刀山,下油鍋,也心感情願也。友情:同上山、同摸魚。爲兩肋插刀也。最重要莫過於親情,親情乃是爹疼娘愛,能與命交換。乃三情之首。”有詩爲證,詩曰,
愛意樂樂受福壽,友誼長存自難飛。親人遠樂如手足。更兼之首是親情。
楊戩道:“把他婆婆捉來,要挾陳保國。”蔡京道:“他婆婆年事高大,身弱虛少,一掙扎,便身故,你這廝怎生胡來。”
當下罵了楊戩,楊戩道:“不行,那把他妻子捉來。”高俅道:“他妻子肯定在他遂寧府家中。”卻不知他妻子生得何般。”童貫道:“我見過一次,我記得臉額中央有一黑記,稍糙。”蔡京便寫一信,信寫:梁山賊寇,無惡不作,強搶銀兩。怕陳元帥不去攻打,因此,才捉走你妻子,你妻子在這裡一切安好,管待肉食。若取得梁山首級時,賞金衆多,珠寶另送。若要看妻子時,宰相府等侯,折了書信,包在信箋中。蔡京隨即喚了四個公人,說了清晰,下令,着二個公人去遂寧府陳保國家中去捉保國妻,另兩個公人帶了兵槍、包裹。騎了白馬去了遂寧府陳家村。另兩個公人着去宣讀書信,散罷,騎了四匹馬去了。只等四個公人的到來。那三個自回府中去了。
且不說這兩對公人何時到達,且說陳家村陳保國妻子本姓楊,單諱一個秀字。保國娘姓黃名天秀。楊秀好求神拜佛。每逢初一,十五便去觀音廟。自由黃天秀在家看着。正是十五日氣候,天未亮時,兩個姑娘打火,四個一桌吃了,兩個姑娘與楊秀離了家,去北山五里外個寺廟,那寺廟喚作保福廟。到了保福廟,人才濟濟,無不勝多,男女老少都去了保福廟祈求庇佑。三人走進堂內一看,內供八尊佛仙:一尊觀音坐蓮、二尊如來禪佛、三尊八仙洞賓、四尊九天玄女、五尊玉皇大帝、六尊王母娘娘、七尊女媧、八尊天上神君。小廟左內供,持國、增長、廣目、多聞四天王各持看家兵器。右內供福、祿、壽三星。中央前,有二尊:一尊光頭現相,雙耳垂肩,臉上滿面笑容,笑口大張。身穿袈裟,袒胸露腹,手持一串佛珠,正是彌勒佛。旁邊左手拿渾天綾,右手持火尖槍,踩着風火輪。三壇海會大神李哪吒。三個人從右至左拜了四伏。忽跪道觀音前,便道:“我有個心願,要到三個時候,纔回去。你倆且先回去,照看我娘,那兩個姑娘道:“乾孃,等三個時候一發回去。”惹怒了這楊秀。嗔道:“我娘年事高大了,由她一人在家不放心,你倆速速離去,路途中不可久留”兩個姑娘聽了,只得回去。不題。
原來這兩個姑娘其中一個叫做張雪兒,一個叫做孫英。俱有六尺五身材,如花似玉,又似男子,力大無窮。年方大的二十五,小的二十三,張雪兒近來人又喚作左護法,孫英喚作右護法,後與陳剛形影不離。俱能使刀,重二十斤,拿將來如筷子輕鬆。
且說張雪兒與孫英返回途中。張雪兒神思不安,身心恍惚。右眼發跳,便問孫英,說道:“妹妹,我右眼一直在跳,是不是不祥之兆。”孫英道:“你這是沒睡好覺的節奏,纔會眼跳。”張雨兒道:“不行,我總覺得那裡不對勁。”轉過身子,又趕去了保福廟方向。孫英道:“姐姐,等等我。”兩人又來到了保福廟。
見時,不見了楊秀,只見一瘦和尚擦觀音神像。走進前,大聲問道:“看見我乾孃了麼?只見那和尚一邊說一邊直着東路,卻纔見兩個手持兵槍,用繩子綁了去。兩人聽了,趕回東路救去了。
原來,正趕張雪兒與孫英走不遠之時,那兩個公人也到了陳家村保福廟,拴好了馬,見一人跪在觀音下,忽去問她,走近前,便不再問了,尋思,剛出府之時,蔡丞相囑咐我額頭中有一記,必捉之。急用包裹取出繩子把楊秀綁了去。衆領居與擦觀音神像的小和尚見時,見有兵槍在手,誰敢來阻止。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捆在馬上,解了繩子,自去了。這二個公人只以爲做的天衣無縫。
雖然兩個公人騎馬,但張雪兒、孫英是個武林好漢,那裡追不到一匹馬的速度,一個公人在馬上轉身一看,見有兩個姑娘近追不放,對另一個公人說道:“苦也。”另騎在前面的公人大吃一驚。亦轉過頭來問,無意亦看見兩個姑娘,說道:“你去擺平她們。”後面公人道:“你怎不去?”前面公人道:“你先去,我隨後便來,哄你是小狗。”後面公人道:“你本來就姓苟,只是小在中,苟在前。苟小旺,你去,我不去。”前面的公人道:“不去便兩個都不去,那騎快點,趕回宰相府。”正說時,兩人正趕上後面公人,張雪兒像白額虎一般一躍,搶了兵槍,公人滾去馬下,張雪兒用兵槍搠死了一個公人。騎在前的公人道:“兄弟,不說話也應一聲也行啊!老大。”張雪兒道:“不要走。”那公人聽得姑娘之聲,想必已招毒手也。憚得翻身落馬。張雪兒看得,急忙跑到公人跟前,用手中兵槍直着那公人喉嚨,說道:“你是何人?爲何捉我乾孃?如若不說,小心我手中的大刀。公人道:“那不是大刀,是兵槍。”張雪兒道:“我說大刀就是大刀,休得扯開話題。”那公人道:“好,我說與你們。我姓苟名小旺,那一個姓李名大福。蔡宰相着我兩個捉你母親,又着了兩個公人去宣讀書信,這般,才能神不知,鬼不覺聽命與蔡宰相。但救一放。孫英趕來喝道:“放你,想着美。”搶了張雪兒手中兵槍,那公人聽得,急忙轉身便走,孫英刺中了那公人脊椎上,傷了髓骨,死了。解下馬上的繩索。兩人把楊秀扶了下來,楊秀全聽見了,說道:“你倆去汾州西河叫你乾爹去,怕掉了性命也。”我會照顧自已與你婆婆,張雪兒道:“須依我一事,纔去得。”楊秀道:“何事?”我們四個一同回家去,之後你與婆婆住於高領王福貴府上。聽說,王福貴仰慕乾爹與二哥已久。多來拜訪我家,我們也不拒絕。此人也會使舞刀弄劍,他府上又寬大,豈容不得兩人耳。怕又有人來害。須依得我們。隨路也拿些盤費而去。楊秀只得應成。回到了自家中。
楊秀對黃天秀說道:娘,王福貴邀請我們去赴宴,住幾日,不知娘可去麼?黃天秀道:“去不得,別人再好,也不如自已的窩。張雪兒來勸道:“婆婆,這是別人一翻好意,去吧!”黃天秀道:“要去你去,我不去。”只見孫英說道,若婆婆一意孤行不去,便只能自縊自殺。黃天秀聽了,只得與楊秀住於王福貴府上。隨後,孫英拿盤費裝在包裹裡掛在脊樑上。徑過王福貴門外,裡面見了王福貴。張雪兒對王福貴說道:“我乾孃與婆婆在這裡住一段日子,斷不可讓她們出府外,免遭禍害。切記,切記。”王福貴道:“是我王某三生有幸。一定觀照。”孫英道:“那我們便可放心了。我們這就去,就此告別。”王福貴道:“等下吃頓飯去,也好路上不挨這等餓。”張雪兒道:“也好。”王福貴便喚下人煮草魚、全鴨。牛等肉食來管待。楊秀道:“且再來一盤豆腐,我今日吃素,不吃肉。”黃天秀道:“我也吃素,再來一盤豆腐乾來。”下人便去準備了。炒好了,端了桌上,拿了一把筷子上來。見時,也有豆腐乾與豆腐。楊秀道:“即然筷子多,一發吃。下人道:“小人不敢同桌。”王福貴道:“即然楊大嫂叫你坐,你便坐,坐在我這裡,只情挑,不拘小節。”下人聽了,坐在王福貴一凳。張雪兒與孫英坐在一凳。不一時,六人便吃完了,下人收拾碗筷自拿去廚房去洗。張雪兒、孫英別了衆人。騎了公人的馬,徑望汾州西河而去。
且說,兩個公人到了汾州西河,又來到了陳府,在外面,陳兵攔住去路,說道:“你是那裡人氏,敢進陳府所爲何事?”
這時,有個人走了出來說道:“你是那裡來的?”兩個公人道:“我姓魏名思恩,他是石源。有蔡宰相書信一封交於陳元帥之手。”那個人道:“你大爺我便是,就在這裡把書信交於我,休進我府中。”石源去袖子裡摸出書信交到陳保國手上,二個公人望北騎馬去了。陳保國拆開書信,從頭至尾看了一下,惱羞成怒。轉過身子,拿着書信,正去府上,只聽得,東路傳來,苦也數聲,陳保國聽得聲,便知是張雪兒、孫英倆個。陳保國向下階說道:“莫非我妻子捉去了。”張雪兒道:“不是,是豬死了。”陳保國道:“豬死了,也直得大驚小怪,也不打緊。休得胡說,我已知曉了,我妻子被宰相捉去了。”孫英道:“你怎知曉?”陳保國道:“我這麼都知曉,還冒充豬死了,怎麼不說雞死了。”孫英道:“你怎麼又知曉,雞也死了。”陳保國道:“廢話少說,不可把此事告訴你們的哥哥,若告之他們必害了他們。記住了麼?"孫英道:“你不說我也知曉。”陳保國道:“我這就去宮中走在一遭。你們自回府裡。”張雨兒道:“危險,衆長計議。”陳保國不回話,騎着自去了。
不止一日,來到皇宮門口。見有元帥化成,那個敢攔,又從守兵搶了長槍。徑去蔡宰相府上,蔡京以肉食管招陳保國,陳保國那裡肯受。只恨恨地摔桌子,摔成兩半,砸得粉碎。嗔道:“若不答應放我妻子,這就是下場,這一個便是你。”蔡京也不懼,說道:“你殺了我就休想見你妻子,也永遠見不到。若去梁山替我剿滅梁山。我宰相說話一言九鼎,伵馬難追。到那時,願送保國十萬珠寶所爲酬謝。只不可負了我。”保國見要挾不成,只說道:“我妻子若受半點委屈,斷然不饒。”興興頭頭出了府外。騎了馬,連夜趕到汾州西河陳府上。
且說陳保國走後,蔡京猶豫不決,我只不曾捉得他妻子,也不理會他。
說話,陳保國趕回了府上,怒氣衝衝,就把蔡京寫的書信廝了。見到了張雪兒、孫英倆姐妹。陳保國道:“去從西門喚你們兩個哥哥前來,攻打梁山,救出妻子。”張雪兒、孫英兩個自去叫去了。
且說,這陳剛、陳強究竟是何許人也,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