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不是說我幹了那夜璀璨了嗎?那我就承認是幹了她,這又管你屁事!許是因爲和做事就得收取報酬的職業有關吧,楚某人心裡在這樣想的時候,覺得他已經用實際行動補償了對柴慕容的愧疚。
然已經覺得不再欠柴慕容什麼了,楚揚望着他,心中攸地升起一股叫做‘我就是這樣!’的傲氣,冷笑了幾聲後,說:“想知道我和她在裡面做了些什麼?好呀,那我就告訴你。
我和她在裡面做了!”和她在裡面做了!句話,依着在場所有人的智商,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過,大家不明白的是,看起來蠻有風度的楚三太子,爲什麼在做了這種齷齪事後,還這樣一臉的君子坦蕩蕩……奇了孃的怪了。
楚揚,你……咳咳!”柴慕容雖說早就以爲楚揚和那夜璀璨在裡面幹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但現在看他臉無愧色的說出來後,還是被氣的渾身發抖,伸手剛想說什麼,卻連連的咳嗽起來,有血絲從嘴角溢出。
柴董,”看到柴慕容又吐血後,心疼的韓放,趕緊勸道:“你千萬別生氣,爲這種人生氣,不值得……”放這句話剛說完,遭受天大冤枉的楚揚,心裡就更加煩了:草了,這是哪兒鑽出來的小白臉子?揚覺得,反正他今天連女人都打了,早就把‘楚三太子’的顏面給丟的是一乾二淨了,就算再對一個小白臉爆粗口,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以,就在韓放殷勤的勸柴慕容別生氣時,楚揚痞子氣十足的擡手指着他:“麻了隔壁的,你什麼東西,敢對我說三道四的?”你、你罵我?”韓放被楚揚罵的一愣。
他沒想到,這個傢伙敢對他爆粗口。
是啊,我就是罵你了!”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韓放對柴慕容獻殷勤後,楚揚就有想把他揍成豬頭的衝動:“你要是敢再對我說三道四,我會揍你!”妖瞳現在雖然和韓放已經是形同陌路,但不管怎麼說,在明面上,他始終是謝家大小姐的老公。
家大小姐的老公,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一個沒風度的男人指着鼻子大罵,丟人的不僅僅是韓放,還有她謝妖瞳,或者說整個謝家。
算謝妖瞳很不滿韓放,但爲了謝家,她也得勇敢的站出來:“楚揚,他是我家先生,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份了?”他是你家先生?”楚揚轉身,看着抱着膀子走過來的謝妖瞳,添了一下嘴脣,冷冷的說:“怪不得。”揚清楚的記得,柴慕容和他在離婚的那天早上,就曾經聽她說起過這個韓放,說他早就對她有意思。
在,楚某人聽謝妖瞳說,這個對他指手畫腳的傢伙就是韓放後,馬上就想起了柴慕容和他說過的這件事……儘管楚揚一再強調他不愛柴慕容,可在看到這傢伙對柴慕容那殷勤樣後,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什麼怪不得?”我說這小子爲什麼敢對柴慕容獻殷勤,原來是你謝大小姐的男人。”楚揚斜着眼的望着倚在韓放懷中的柴慕容,怒意更大,陰陽怪氣的說:“謝妖瞳,小心你家先生紅杏出牆,到時候給你弄頂綠帽子戴上,那你就得不償失了。”楚揚,你的思想太卑鄙了!”韓放聽楚揚這樣說後,又怎麼不明白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其是看到謝妖瞳的臉色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他趕緊的推開柴慕容,剛想再說什麼證明他是坦蕩蕩的君子時,柴慕容卻說話了:“呵呵,楚揚,從你敢打我就可以看出,你根本不在乎我,所以,你還是少假惺惺的在這兒裝吃醋吧。
韓董這樣勸我,是關心我,人家纔不會和你想的這樣齷齪。”我吃醋?”楚揚眼睛一瞪:“柴慕容,你少在這兒自作多情,就你這種沒腦子的女人,值得我去吃醋嗎?”你、你混蛋!”柴慕容罵了一句,接着又是一連聲的咳嗽,臉色越發的蒼白。
到妹妹這樣痛苦、楚揚這樣不要臉後,身爲他大舅子哥的柴放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更恨不得拿刀將他砍了,咬着牙的說:“楚揚,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生……”打住。”楚揚擺擺手:“你沒有資格這樣罵我,我愛和哪個女人好,就和哪個女人好。
因爲,我早就和柴慕容離……”揚剛說到這兒,就聽到身後有風聲傳來,更聽到遠處有周舒涵等人的尖叫聲響起。
人偷襲!着楚揚豐富的作戰經驗,差距出空氣有波動的異樣後,他根本沒有多想,更沒有回頭,只是身子向下一矮,腳下橫橫的向旁一滑,讓那個在背後用腳偷襲他後腦的人從他肩頭躍過。
冤枉後盛怒下的楚揚,在躲過背後那個人的偷襲後,把滿腔的怒火都發泄在了這個人身上。
等這個穿着一身灰色西裝的人落地,甚至都沒有分清此人是男是女,就側身擡腳,狠狠的一腳踹在那個人的後背!!說剛纔楚揚踢飛柴慕容的那一腳是用了三分力的話,那麼這一腳最少用了七分!分力就可以把柴大官人給放了風箏,七分力呢?是放風箏,是射箭!個在背後偷襲楚揚,卻反被他一腳踹在後背的人,就像是一支箭那樣,腦袋對着大廳中的一根立柱就嗖的一聲‘射’了出去。
啊!”見那個人就要碰在立柱上,在人們的驚呼閃避中,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騰空而起,半空中伸出右手,抓住這個‘飛行’人腰間的衣服,猛地向後一拽。
人的身形在半空中急促的打了一個旋,然後落在了地上。
襲楚揚的人,是那夜璀璨身邊的保鏢廣秀惠子。
空中抓住廣秀惠子的人,是大內第一高手花殘雨。
殘雨在落地後,就鬆開了面色蒼白的廣秀惠子,皺着眉頭的問楚揚:“楚揚,你最好冷靜一下,這樣動不動就傷人的做法,有些太過了。”對花殘雨的質問,楚揚想起商離歌現在這副樣子完全是拜他所賜,再加上現在因爲被柴慕容誤會一事思想有些偏激,於是就冷冷的翻了個白眼,語氣刻薄的說:“過嗎?我沒有覺得。
對這種在背後暗算我的日本人,我一向沒有好感。
再說了,我傷人你救人,這豈不是更加顯示出花三少你的俠骨柔腸?呵呵,我給你英雄救美的機會,你不但不感恩圖報,反而對我橫加指責……有些過的,好像是你吧?”楚揚,你這話什麼意思?!”花殘雨臉色一變。
沒什麼意思,就是非常反感你這種教訓我的態度。”楚揚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到廣秀惠子跟前:“你爲什麼要偷襲我?”…夜璀璨決意向楚揚‘獻身’的事,作爲南詔家族最爲信任的保鏢,廣秀惠子也知道,更沒有因爲主子‘背叛’主人而感到有什麼不對。
竟,在日本那個國度,這種以身體來換取利益的事,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秀惠子在看到楚揚跟隨那夜璀璨走出包廂後,就很識趣的走了出來。
到十七分鐘後,她看到楚揚從包廂出來後,心裡還在恥笑這個華夏男人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這麼短的時間內‘繳械投降’了。
來,她看到柴慕容忽然對楚揚動粗後,廣秀惠子馬上就明白過來了:楚揚和主子在裡面做的事,那個叫柴慕容的可能知道了,更有可能會在訓完楚揚後,進包廂找主子的事。
爲那夜璀璨的保鏢,當然要爲她的安全着想。
所以,顧不得站在一旁看戲,廣秀惠子趕緊的進了包廂。
看到那夜璀璨着身子坐在地上淚流滿面的樣子後,廣秀惠子先是一愣,覺得事情的發展貌似脫離了她的預想。
給那夜璀璨從沙發上拿過衣服後,她才低聲問:“主人,他給你手鍊了嗎?”夜璀璨穿着衣服,呆呆的搖了搖頭:“沒有。
但他,侮辱了我們大日本天皇的子民。”那夜璀璨的心裡,她這個身上淌着日本皇室高貴血統的第一美女,主動向楚揚獻身竟然遭到拒絕,這不但讓她感覺很沒面子,更感覺是受到了恥辱。
所以,纔會有此一說。
廣秀惠子聽那夜璀璨這樣說後,卻誤以爲:楚揚得了便宜,卻不肯獻出太陽石,這簡直就是流氓行爲,這種做法太卑鄙了,簡直是可殺不可留。
要殺了他!受日本文化荼毒的廣秀惠子,眼中寒芒一閃:“主人,你穿好衣服準備和小姐隨時離開這兒,接下來的事交給我。”楚揚拒絕後,那夜璀璨一直沉浸在‘傷心’中,根本沒聽明白廣秀惠子這句話中的意思。
只是木然的點了點頭。
冀南的時候,要不是商離歌的突然出現,廣秀惠子早就用她的手段把楚揚幹掉,把手鍊搶過來了。
管現在她知道了楚揚的真正身份,但作爲南詔家族最信任的保鏢,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幫主人排憂解難的。
秀惠子安慰了那夜璀璨一句後,閃身出了包廂。
好,看到楚揚正背對着她和柴放肆在那兒爭執什麼。
於是,誓死對那夜璀璨效忠的惠子小姐,就突然對他發動了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