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n次被藍夜從座位上拉起來,可調節的座椅上還殘留前一刻歡愛的痕跡,這一刻他已經被壓在身下。
白澤伏在靠椅上,撞擊摩擦的手肘微微發紅,腰感覺像被橫切似的,別提多難受。
“唔啊...不行了...別來了。”白澤現在很想求饒,可惜沒這力氣,喉嚨也有些幹癢,費力的喘息個不停。
藍夜勾起脣笑得妖嬈,一雙綠色眸子濃濃的**尚未褪去,“我還沒夠。”說完抱起軟趴趴的白澤騎在身上,更加深入的探索。
折騰了一夜,白澤身上只套着一件襯衫,一雙長腿裸露在外,鎖骨上有深紅色的小草莓,臉上是歡愛後尚未褪去的潮紅,勻稱的腿下,真皮的靠椅上還點點濁白,**得不行。
天邊已經泛起朝霞,紅彤彤的染了半邊天,暖暖的不刺眼。
“喂,看日出。”
“日出?日出關我什麼事,很累,別吵我。”白澤習慣性蹬腿,不小心牽扯到腰以及被蹂躪一夜的某處,痛得瞌睡全遁走“啊呀呀,好痛,藍夜你這隻禽獸。”
“對啊,我是禽獸,你昨晚被禽獸幹了一夜。”藍夜聳了聳肩膀,若無其事的嘣了一句。
藍夜在國外長大,說話本就開放,如此露骨且坑爹的話惹得白澤一陣臉紅又氣急,憋了半天也沒憋出個什麼驚天地的辭藻,一張俊臉通紅,白了一眼藍夜,怏怏道“你丫嘴真欠。”
“不如你來管管?來來,堵住我,讓我無法呼吸吧。”藍夜故作誇張的表情要多坑有多坑。
“真沒發現你這麼欠,我眼拙,認栽。”白澤有氣無力的回了一聲,旭日在兩人談話間已經悄悄撥開雲層,灑下第一縷光。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格外暖人心窩,白澤找了個勉強算是舒服的位置補眠,在看望周公的路上他還在想,這樣算不算縱慾?縱慾會腎虛嗎?要不要吃腎寶?他好像想起來愛卿公寓的呂小不(敏娜自己腦補噶)。
藍夜閉着眼,享受着這暖暖的陽光,身後已經沒了聲響,回頭望望,白澤已經睡着了,胸口一起一伏,呼吸綿長而均勻,長長的睫毛倒影在眼瞼下方青黑色一片,藍夜看着只覺得心裡軟得不行,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腔位置向四肢百骸散開,連呼吸都變得愜意,低頭拿過副駕駛上的外套蓋在他身上,輕柔的吻了吻他的額頭,才手輕腳的回到駕駛位上發動車子,慢慢下山。
藍夜開得格外慢,時不時回頭瞅上一瞅,然後再噙着笑意看四周的風景。這會迷霧還沒完全散去,道路在迷霧中若影若現,偶爾一陣風吹開一些,不一會又凝聚成一片。
放眼望去,白霧迷茫一片,道路尚且不很清楚,談不上勞什子風景,昏黃的路燈像一隻只螢火蟲,在白青色的晨霧裡實在考驗視力,比起那華麗奢靡的水晶燈差的豈止十萬八千里,這當口卻因爲身邊多了個特殊的人,四周的一切都變得可愛起來,山還是那山,水還是那水,偏偏心境不同,看起來又是另一番韻味了。
藍夜揚脣微笑,這大概就是幸福了,這可真算得上一等一的扯淡,不過難得詩情畫意一回,也不能自己給自己澆涼水不是。
本來不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藍夜活活開了兩小時。
清晨郊外一頭銀髮的老大爺提着菜籃子,看了一眼身旁這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車,這慢悠悠的速度,比他家那上了年歲的老黃牛還慢,不由得感嘆,還是老一代好啊,這些高端的車還比不過家裡的老黃牛。這麼想着,老大爺突然也覺得家裡的老黃牛瞬間不是老黃牛,而是一頭潛力股啊。
慢悠悠的回到小區時,白澤一個瞌睡也醒了,望着車窗外。不是吧,怎麼就回來了,他完全沒有感覺。
白澤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前方的藍夜笑得一臉欠揍,一雙招桃花的眼睛對着他上下掃射,他一低頭才發現,因爲太累了,身上就套了件白色襯衣,還是藍夜的,連內褲都沒穿,因爲睡覺不老實,襯衣已經蹭到肚臍位置,下半身修長的腿和雙腿根部的小命根子,以及某個難以啓齒的部位加上那醒目的紅腫,一覽無餘。
藍夜這一笑,一口白牙明晃晃賊賤賊賤的,白澤現在想要是有個地洞,哪怕下面毒蟲蛇蟻,他也敢鑽了。
手忙腳亂的撈起散落的衣服,偏偏越忙越亂,東拉西扯半天終於擋住了某個部位,上半身又失守,這滿身的吻痕,咋一看挺像被家暴的。又稀里嘩啦搗鼓了一會,白澤才穿好衣服,這會已經不早了,上班族們統統迷糊着一口咬着早點,一手拿着文檔從各樓層蜂擁而出,出門買菜的老大媽們也已經回來了。
辛虧車窗外看不到裡面,不然白澤就真的沒臉活下去了,窸窸窣窣套好衣服,白澤才悄聲從車上下來,縮手縮腳的走着還不停的四下張望看有沒有熟悉的面孔,隨時準備隱藏,像極了偷情後的少婦。
“這不是阿澤嗎?早上好啊,上次謝謝你了。”
冷不丁的一句,直接把白澤嚇得腿軟,其實是因爲折騰了一宿,腿確實挺軟,差點摔地上,直了直腰桿,回頭就看到隔壁的張大爺,上次張大爺家的抽油煙機壞了,炒個菜下來,從廚房到臥室到洗手間,全是油煙味,還是白澤幫忙修好的。
這不就想感謝他,非得揣着邀請他去家裡吃餐飯,白澤扯了個藉口,腳底抹油溜了,張大爺看着他溜走的背影還一個勁感嘆,這年頭這樣的活雷鋒少見,不知道這小夥子有對象沒有,改明兒尋思介紹個對象什麼的。
白澤溜到電梯口,藍夜已經停好車,正歪着頭倚在一邊等他,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樣子,眉眼的笑意又深了幾分。回到家裡他就迫不及待的鑽進浴室,一身粘粘糊糊的怪難受,某個部位火辣辣還黏糊糊難受得不行。
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在藍夜耳朵裡都有一種別樣的誘惑,解開衣領的扣子,一步步走向浴室。
門突然被推開,白澤看到赤條條的藍夜,對方身上也有深深淺淺的吻痕,力度絲毫不比他身上的弱,腦子裡又浮現兩人在車裡的熱情廝磨,一張臉紅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洗了一個澡洗得白澤心驚膽戰,期間還被藍夜哄着來了一次,一個熱水澡身上的疲憊是一點沒少,套上睡袍眯着眼睛走進臥室,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藍夜拿着手裡的電話,眉頭微蹙。昨晚沒去赴約,case已經泡湯,接下來又是一場苦戰了。
(題外話:首先流年很抱歉,斷更實屬無奈,停電停水的日子不容易啊,爪機碼字完全木有靈感,最近心情也不太好,所以影響了更新實在抱歉,流年在準備一篇新文,甜寵兄弟文,無愧完結之後就開。真不知道說什麼,唔,朋友一直說要我換個類型的寫,但是就是愛**沒辦法,無**不幸福,雖然**現在挺冷的,推薦什麼的都是問題,但是流年還是會堅持滴,唔,也不知道說什麼,跪求原諒啦啦,雖然不知道還有多少讀者,這話也不知道誰會看到,但是流年會繼續滴。時間不早了,晚安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