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想起了那個夢,夢裡慕思皓哭着叫她媽媽。她是真的喜歡慕思皓,她想有一個像他那麼聰明可愛的孩子。
也就是在那一刻,她突然做出了一個決定,她要生下孩子,就當是感謝華承昊救了她。
衝出手術室,慕之寒沒跑幾步就撞上一個人,而醫生也在那一刻追了出來,攔住了她,“小姐,手術還沒開始呢。”
“我不想做這個手術了,不好意思。”慕之寒聲音顫抖地說。
“小姐,你能在關鍵時候喊停,留下了一個小生命,真令人欣慰。”醫生爲慕之寒的明智之舉感到開心。
“小生命?”被慕之寒撞到的那個人重複了這幾個字,她一驚,正好對上肖羽媛那雙詫異的目光。
慕之寒不想跟她解釋,也不想跟她說太多,轉身就走,肖羽媛追了出去,“喬墨寒,你給我站住,孩子是誰的?”
“是他的,如果你舅舅知道,我和他都不能活,希望你能替我們保密。”慕之寒說完快步離開,她相信,肖羽媛不會說出去,她不會害華承昊的,否則,她早就告訴牧之情一切了。
離春節還有三天,公司便已經放假了,慕之寒對郭副總提及想去上海玩,讓他當導遊。郭副總請示過牧之情以後,答應了。
臘月二十八,離中國的新年還有兩天,慕之寒跟着郭副總到了上海。
她在酒店訂了房間,並沒有佔用郭副總太多時間,自己一個人閒逛,幾乎逛遍了整個上海。
她不知道,有人一直暗處盯着她,她的一舉一動,衣食住行,都稟報給了遠在國外的牧之情。
大年三十,華承昊帶着慕思皓在慕家大宅過的。
黃舒雅剖腹產下一名女嬰,取名慕之錦,隨了慕之寒的輩份。
“錦兒,你什麼時候長大呀,都沒有人跟我玩。”慕思皓看着搖籃裡樂呵呵研究自己手指的慕之錦問道。
“啊……啊……啊……”慕之錦還算禮貌,雖然不會說話,但也給出了迴應。
“錦兒,你啊什麼啊,說話呀。”慕思皓推了推躺在搖籃裡的錦兒。
“思皓,不可以這樣,錦兒小,還沒有長大呢。”華承昊將慕思皓抱開了。
“我想媽媽了。”慕思皓說完掙脫華承昊的懷抱,一個人跑到樓上,把自己關進了慕之寒的房間。
黃舒雅嘆了一口氣,“我上去看看他。”
錦兒似是知道媽媽走了,馬上哇哇哭了起來,“鳳姐,抱錦兒去花園曬太陽,太太上樓陪思皓了。”
“好。”鳳姐出來,抱過錦兒,去花園了。
華承昊看見鳳姐的時候,吃了一驚,但是沒有出聲,鳳姐走後,他才問:“鳳姐,怎麼老了這麼多?”
“她是從小看着之寒長大的,把之寒當自己親女兒一樣疼,之寒出事,最傷心的就是她的。一夜之間,頭髮全白了,現在身體也不是很好。我勸她退休回家養老,她不願意,說看着錦兒,就想起之寒小時候,她想等錦兒大一些再退休。”慕子恆嘆息道,走到酒櫃,拿了一瓶紅酒出來。
大年三十,華承昊與慕子恆喝得大醉,回到這裡,慕之寒生活的地方,華承昊心裡很不好受。
正月初一大清早,華承昊交慕思皓交給慕子恆照顧,說他有事去一趟上海。
“大過年的,你去上海做什麼??”慕子恆問。
“有一個很重要的朋友在等我,她想出國,手續我已經辦好了,給她送過去。”華承昊並沒有隱瞞。
“嗯,男人還是女人??”慕子恆試探性地問。
“女人。”華承昊答。
慕子恆沒有多說什麼,“聽說你跟肖羽媛訂婚了,既然已經訂婚了,跟別的女人,還是保持距離地好。”
“我跟肖羽媛沒有訂婚。”華承昊強調道。
慕子恆懷疑地看着他,“沒有訂婚?不會吧,我可是聽說你們訂婚了。”
“那天是肖羽媛的生日,她當衆介紹說我是她未婚夫,在她家裡,她父母和哥哥都在場,我不能不給面子。訂婚一事,也只是說說,還沒有舉行正式的訂婚儀式。”華承昊解釋道。
“即便如此,在外界看來,你就是她的未婚夫了。”慕子恆提醒道,這種事,當衆宣佈了,而且所有來賓,都已經把那場生日宴看成是訂婚宴了。
“這件事,我會解釋清楚的,好了,我要出發了,晚上趕不上飛機了,麻煩你們幫我照顧思皓。”
“放心吧,這裡永遠是思皓的家。”慕子恆笑道。
華承昊出門,直奔鳳城機場,上飛機前,給慕之寒打了一個電話。
“寒寒,你在哪兒?”華承昊關心地問。
“我在機場等你,我好像被人跟蹤了。”慕之寒小心地說。
“哦,那你小心一點兒。”華承昊叮囑道。
一個多小時的飛行,華承昊順利到達上海,見到了戴着墨鏡,小心翼翼的慕之寒。
一見面,慕之寒便飛奔着撲進了華承昊的懷裡,“這幾天,我很想你。”
華承昊輕輕拍拍她的後背,抱着她的感覺,就像慕之寒此刻在她懷裡,華承昊很矛盾,這個叫喬墨寒的女人,就像是老天爺派來安慰他的。
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太多與慕之寒相似的地方。
“這些是你要的東西,收好。這個卡里有二十萬,我的一點兒心意,你一個人在國外,好好照顧自己。”華承昊認真地說。
“我不要你的錢,我有錢,我到國外以後,可以找工作,自己養活自己。”慕之寒拒絕接受他的錢。
“拿着吧,一個人在國外,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華承昊勸說道——
薇薇碎碎念:乃們同意之寒出國嗎,她要是飛走了,以後想見面,就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