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南宮寶靈上身穿的是一件v領針織衫下身是寬鬆裙搭一雙黑色坡跟鞋。
這會兒她便只能將自己縮成一團,護好自己,等待這頭上不堪的侮辱聲過去,人羣中有些女同學的目光都是冰冷厭惡的,甚至於在旁圍觀的人那一副嘴臉上帶着的都是幸災樂禍的模樣。
心裡涌起陣陣的絕望感與無助感,然而不知道的是,更恐怖的還在後面。
“她穿的是裙子,我們把她扒了,讓她曝光,看她還敢不敢勾,引,一個緩交妹!”喧鬧的人羣之中,不知道是誰這麼喊了一句。
聲音不低,尖銳而刺耳,讓人羣又是一陣狂熱,所有那些曾經嫉妒恨的女同學都因爲她這一句話而失去了理智一般的,一個一個伸着手向她而來。
就像是地獄的厲鬼一般,南宮寶靈拼命的搖着頭,恐慌地看着這一連串瞬間發生的事情呆愣愣地無法回過神來。
到是杜子健立馬起身向走過來的幾位女同學怒吼:“他NND,誰敢上前一步,老子立刻把她往死裡打,管你們是不是女人,老子一定把你們打的找不着娘。”
當有幾個不怕死的女生正要饒過杜子健身旁走進南宮的身體之時,忽然的一聲怒吼聲響起,對人羣來說,恐慌開始,然而對呆愣中的南宮寶靈來說卻是猶如天籟。
“我的女人,誰敢動!”一句話聲音不大卻霸氣側漏,人羣迅速安靜下來,齊齊扭頭往那出聲地看去,一輛軍用寶馬車霸氣的停在離他們不過幾米遠的地方,一個男人坐在車裡,手腕撐在車窗處,在陽光的照耀下璀璨奪目。因爲從軍演一結束,夜戰邪就顧不上別的事,直接隨便找了輛軍用車就叫警衛員開出軍區指揮部,直奔南宮寶靈學校來接小嬌妻放學,哪曉得會看到如此一幕場面。
大家只看到車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一雙軍靴印入人的眼簾,接着是高大威武的身影,一身橄欖綠軍裝彰顯了他的身份。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哪裡來的軍人,這麼霸氣。因爲夜晚的關係,周圍的人也沒有很清楚的看清這身軍裝主人的長相,要是大白天的一定會有人認出夜戰邪的身份。
夜戰邪冷着臉,快步走近人羣,入目的便是那自己這幾日腦子裡除了軍演就是自己那溫柔美麗的小嬌妻,此刻自家日思夜想的小嬌妻正一臉傷心無助的看着自己,那個模樣讓他的心聚然深深地疼,他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往南宮寶靈方向而去。
“夜戰邪……”南宮寶靈強撐許久的淚水絲毫控制不住花啦啦的往外流出,雖然現在自己的形象狼狽不堪,可是心裡卻是狂喜無比。
“嗯,別怕,我在。”一如記憶之中不多話,可是這五個字以足夠,足夠她一顆跌入地獄的心重回天堂,在經歷了那一種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侮辱都要她一個人受的感覺之後,她覺得曾經那個嚴肅的男人,曾經無比沒有感覺的婚姻,在這一刻竟覺得美好起來不像話。說句實話,在剛剛,她在心裡臆想過很多種可能,很多突發事件的發生,卻獨獨沒有想過他——這個身爲她丈夫的男人會出現。到頭來救她的就是這個她獨獨沒有想過的人,他的出現在這一刻是最美麗的意外,意外到讓她的心有剎那的失衡。
他蹲下身子來,雙手小心翼翼的將南宮寶靈抱了起來,緊緊的摟在懷裡。只是這般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位美麗的公主一樣。
他抱着她站起身,視線一一掃過眼前所有的人,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個女人是我的,其它的男人還不配與她有染,而你們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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