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遠處一名僱傭兵朝着反方向跑去,大爲不解的躲在一棵樹木之後。
恨不得爹孃少生兩條腿的僱傭兵,無暇顧及周圍環境,就在他即將離開蠍子掌控範圍的時候,蠍子反身一躍掏出懷中的手槍,指着面前傭兵的腦袋,冷冰冰的問道:“你是誰?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顫抖不已的僱傭兵轉過身一看,拿着槍指着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老大,淚雨梨花的哭訴道:“老大不好啦,這羣華夏特種軍人竟然把湯姆給殺了,現在兄弟們下落不明,咱們好多人都被他們殺了,我也是僥倖逃了出來,不然您……,恐怕再也見不到我了。”
帶着嗚咽的哭腔,裝模作樣的僱傭兵,並沒有打動到面前的先生,相反,神色爲之一冷的蠍子,氣急敗壞的吼道:“該死的傢伙,自己咎由自取,不怨得他人,你現在立刻通知其他人,朝着之前約定的地方集合!”
貓捉老鼠的傭兵團,正合力圍剿樑嶽等三名狙擊手,而就在他們即將得手的那一刻,突然耳麥中傳來一陣呼叫聲。
“狼羣聽到請回答,狼羣聽到請回答,立刻朝着約定的地點集合!”
臉色爲之一驚的僱傭兵相視一眼,看着不遠處的三名狙擊手,氣氛不已的甩袖離去。
喘着粗氣的樑嶽看着離去的僱傭兵,心中滿是疑惑,打開耳麥,呼叫李豐等人,然而聽到的卻是一陣嘈雜的吼罵聲。
“娘西皮的,算他們跑得快,不然今天就讓他嚐嚐爺爺的厲害!”
“剛纔不是挺牛逼的嗎?現在在給老子牛逼一個試試,操你媽的!”
“什麼狗屁僱傭兵?垃圾玩意兒,不作死就不會死,現在還有什麼遺言儘管說,哥哥我保你們滿意!”
“……”
被俘的傭兵們被華夏軍人團團圍住,說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鳥語,一臉懵逼的特種軍們,擡腿就是一腳,密密麻麻的腳印,讓這些僱傭兵們苦不堪言,儘管他們已經說得很詳細很認真,但是對方壓根就不給他們繼續解釋的機會。
李豐看着昏迷不醒的僱傭兵們連忙揮了揮手,要是任由他們打下去,恐怕會被這羣精力旺盛的傢伙們硬生生的打死,留着這些人還有用,既然他們敢用葉雲博士來一次要挾自己,那麼,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對方是怎樣對待自己,李豐必定要以百倍千倍來償還,今天前來支援的特種部隊呢,都是他曾經的手下,更是他的戰友,更是他的兄弟們,看着自己的戰友,自己的兄弟們一個個死去李豐心中的愧疚感溢於言表。
儘管雙手的關節捏的發白,李豐強忍着內心的悲痛,朝着周圍,凶神惡煞的華夏軍人們冷聲呵斥道:“你們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不是土匪,更不是強盜他們怎樣對我們,我們就怎麼對他們嗎?”
“如果這樣,那還要記者幹什麼?那還要命令幹什麼?那我們以後佔山爲王當土匪多好呢,他們是人不是畜生,就算他們是畜生,但是他們也是有利用價值的畜生!”
聽着李豐愈說愈烈的話語,面前的特種軍人,頓時眼前爲之一亮,一個個擦亮了眼睛,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既然他們用雲博士來要挾我們,那咱們何不將他一軍一會兒帶幾個兄弟們把這羣人給我綁了身上,給我帶上定時炸彈,結構越複雜越好,我倒是要看看他們這羣僱傭兵到底是有情有義還是冷酷無情?”
“如果他們的老大不就那麼勢必會給他們的團隊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咱們只需要做聲觀虎鬥,逢場作戲即可,至於其他的,各司其職,配合完成此次任務!聽到了沒有!”李豐拔高聲音,大聲的吼道。
“聽到了!”異口同聲的回答,久久迴盪在李豐的耳邊。
一場說顏九演的反奸細,勢必要演的逼真,要演的戲份足,才能讓對方入套,不然稀裡糊塗的,演完節目,對方還真以爲自己是小打小鬧,跟他們鬧着玩的。
李豐聯繫樑嶽李武以及鬼子六等人之後,立刻朝着敵人的大本營敢去,雲博士以及他的妻子和女兒正在敵人的大本營中,而李武帶領的,突擊隊嚴陣以待,保護着雲博士等人的安全。
李武的軍事才能也是衆所周知的,李豐平日裡沒少跟李武請教,人家經常在軍區裡混,耳濡目染。
至於人家的爺爺可是驚奇的大腦,至於人家的軍事才能,李豐恐怕望塵莫及。
敵人的大本營安排的位置都是易守難攻的好地方,就算敵人比己方強於幾倍的火力,在短短的一個鐘頭裡也難以打下這塊陣地。
雲博士的安全,以及他家人的安全得到了實質性的保障後顧之憂,不用再多加考慮,至於接下來就是和這些僱傭兵們來一場硬碰硬的戰鬥,到底看看是他們的火炮厲害還是李豐等人的子彈厲害。
時間逐漸流逝,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到了下午三四點,挨着海邊的地方,一艘艘快艇整齊劃一的,排列在沙灘上,三四十號僱傭兵整整齊齊的一字排開,站在最前面的蠍子,眼神歹毒的巡視着每個人的眼神。
“一場戰鬥就把你們打怕了,你們都忘了我們傭兵團的口號了嗎?湯姆的死給你們帶來了恐懼是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一句實話,他不聽我的話他該死,那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但是隻要你們老老實實聽我的話,今天戰鬥的勝利方,必定會是我們。”
“我們人數比他們多上許多,所以不用擔心咱們強多人多,難道還怕一個區區僅有二十幾人的特種部隊麼?誰都是兩個肩膀扛着一個腦袋誰的頭上挨一顆槍子,誰都要死,他們是人不是神,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今天不把他們消滅之後,我們想要在傭兵界混下去,誰還會買我們的帳?”操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言簡意賅的和麪前的僱傭兵說着前因後果。
而另一方,李豐帶着重任已經趕到了敵方的臨時指揮部看到幾臺廢銅爛鐵的干擾器,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微笑。